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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斯內普低吼,握住白瓷杯柄的手指驟然收緊,關節發白。他閉上眼睛,喝了一口已經冰涼的咖啡,液體一路滑到溫暖的胃部,斯內普再次皺緊了眉頭,緩了緩,他用指肚輕輕划著溫潤的白瓷杯壁,看著盧修斯低聲問道,“那你呢?”
盧修斯沉默了一會兒,“馬爾福一向利益至上。”
再一次的,兩人又有一段沉默。
“哈利•;波特……”盧修斯又挑起了話頭,“你怎麼看?”
某人的小攻冷哼了一聲,“自大,愚蠢,幼稚可笑……”
盧修斯有點吃不消,“好了西弗勒斯,回頭再聽你抱怨,我知道你有記仇的毛病。”
“怎麼突然問到他?”斯內普有點奇怪,按理說盧修斯根本不可能和哈利•;波特有任何交集。盧修斯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隨意的開口,“沒什麼,只是突然覺他並不簡單。”
斯內普冷笑,“不過是個姓波特的小鬼,受了幸運女神的偶爾眷顧……”
“不……”盧修斯皺眉,“他在我的莊園住了半個暑假……”
“半個暑假?”斯內普疑惑,他記得阿不思在他的黃金男孩身上下了一個咒語,每年必須和血親祝在一起兩個星期才會生效,從而逃脫食死徒的追殺。
“這不是重點,西弗勒斯。”盧修斯說,“他問過我很多關於伏地魔的問題,並不像只是單純的小孩子好奇,倒像是一種試探。
斯內普望著他,並不怎麼相信,波特小鬼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一臉缺根筋的傻樣,怎麼會進行這種“敵軍偵察”的精密活動?
“好吧……希望是我感覺錯了。”盧修斯擺擺手,揮開斯內普“你傻了吧,早上沒吃藥?”的眼神,“時間不早了,不打擾了。”
斯內普撫著書脊,僵硬的說了幾個送客的詞語。
盧修斯在把頭探出壁爐的前一秒,突然開口,“對了,西弗勒斯,今年的聖誕夜來我家做客怎麼樣?”斯內普思考了一會兒,說了聲“好”。
頓了一會兒,盧修斯再次開口,“德拉科已經邀請的哈利•;波特,或許到時候你能自己問問。”斯內普抬頭望向壁爐,鉑金腦袋已經在往回縮了,“別這麼看著我,西弗勒斯,就當時陪老朋友敘舊賞雪了。”
斯內普不可置否,再次望向壁爐的時候,已經變成橘黃色跳動的火焰,溫暖明亮,和上一個冬天一樣,可是去年冬天這裡還有一條毯子,一個肉團還會對他撒嬌,一個小小的身影還會充滿期待的看過來,可憐兮兮的想要和他一起看雪。
美好的像昨天才發生過,斯內普記得那天的雪很大,落滿了他的肩膀和睫毛。
冰涼的咖啡再次引起胃部一陣抽搐,斯內普皺著眉頭看著窗外不知何時飄飄揚揚起的細細雪花,想著一個有了波特的聖誕節將會怎樣。
38、男人們的會議 。。。
I wish I’m still a kid。 No broken heart; no painful tears。 Only a wounded knee but a kiss from mom makes everything okay。
我希望自己依舊還是個孩子。沒有破碎的心,沒有痛苦的眼淚。只有一個摔破的膝蓋,但媽媽的一個吻,就會讓一切都完美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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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槲寄生掛滿了霍格沃茨的每個角落,女孩們不經意的站在綠色的植物下,便會有笑嘻嘻的男孩過去給予親吻,然後互相竊笑一下,不能白白浪費了這個理所應當的機會。
各個院長似乎對這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斯內普有了鄧布利多笑呵呵的勸說,只好除了必要的上課,都窩在魔藥辦公室不出來,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眼不見心不煩”。
哈利挽起袖卷賣力的擦著坩堝,看著一臉不爽的斯內普,忍不住“噗”得小聲笑了起來,斯內普一個冰冷的眼刀丟過去,於是某隻今天晚上又要晚睡了。
哈利拉緊了領口,純白色的羽絨大衣與白茫茫的大地掩映在一起。冷風呼呼地吹著,盧修斯給的門鑰匙把他們直接傳送到了馬爾福莊園的大門口。
對,沒錯,就是他們。哈利,以及斯內普。
霍格沃茨舉辦的平安夜宴會結束後,大部分同學都急匆匆的趕路回家了,德拉科剛來得及和哈利說一句“不用擔心”,就摔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