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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卿姑娘沒有否認,言衡連忙問向一邊的言風:“昭華有物盡其用嗎?”
卿姑娘要抓狂,七兩銀子你想怎麼物盡其用啊?
許是被卿姑娘給嚇到了,言衡微微垂眸道:“七兩銀子我需要接七次客才能夠賺回來。”
卿姑娘要吐血,你堂堂一個王爺不要老是提起這麼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好嗎?你真的以為你自己是青樓妓子嗎?
言乾的嘴角一抽搐,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主子每次看到王爺心情都不怎麼美妙了,有這麼一個不著調的老爹,別說心情了,人生也不怎麼美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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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姑娘換好衣服之後在廂房裡徘徊了一會兒,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找小叔公,畢竟比起言昭華,面對小叔公的壓力比較山大啊!
來到卿長笑的門前,卿姑娘敲了敲門:“小叔公,是我。”
“進來吧。”廂房內傳來卿長笑的聲音,目……耳測,聽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於是卿姑娘的心裡越發的忐忑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卿姑娘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樣子,在蘭懷瑾等人的注視下,悲壯的去認錯了。
推門進去之後,卿長笑還沒有開口卿姑娘就先聲奪人:“小叔公,我錯了!”
卿長笑抬頭,似是有些驚訝的看向卿姑娘:“無憂……”
“我知道是我的不應該。”卿姑娘很誠懇的認錯,態度十分的端正,“小叔公你要打要罰我都沒意見。”
“你……”
秉持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態度,卿姑娘還是覺得自己承認罪名可能會罰得比較輕:“作為一個安安分分的大家閨秀,我是不應該去逛青樓的。”
“這……”
“更不應該尋歡作樂的點了人,而且對方還是賣身不賣藝的。”
“他……”
“不過小叔公你放心,我沒買他的身,因為我出門壓根兒就沒帶錢。”
“那……”
“我承認,這是我的錯,不過早知道對方是言昭華他爹,打死我也不點他。”
“我……”
“小叔公,我坦白完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卿姑娘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看向卿長笑,後者無奈的笑了笑,道:“我只是想讓你過來一起商量商量回西陵的事情而已。”
卿姑娘的下巴險些掉到了地上:“嘎?”
所以她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卿長笑攤了攤手,笑得那是一臉的無辜。
卿姑娘連忙托住自己的下巴:“這麼說來他們沒有把事情告訴小叔公你?”
“無憂。”卿長笑朝卿姑娘招了招手,後者乖乖的走到他面前蹲下,揚著小腦袋看向他。
卿長笑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拍著卿姑娘的腦袋:“當初我就已經說了,安排那些人到你的身邊,為的就是保護你的安全,為你所用,並非是監視你的,所以你的一舉一動,他們不可能會告訴我,哪怕我逼他們,只要你不鬆口,他們依舊會守口如瓶。”
“小叔公。”卿姑娘吶吶的開口,腦袋上的手是那般的溫暖和溫柔,讓卿姑娘的鼻子有些發酸,她之前一直以小人之心的以為哪怕卿長笑認回了她,也不可能完全的相信她,說是派人保護她不過是變相的監視。
只是卿姑娘認為自己行得端做得正,而且卿長笑他們會有這樣的顧忌也是人之常情的,畢竟這幾年“她”確實是不在他們身邊,誰知道會不會為卿家帶去什麼危害?
“你為什麼那麼相信我?”卿姑娘開口問道。
從言昭華他們的口中得知,卿家並非是一個普通的大家族,他們是世上唯一一個能夠與聽懂獸語的家族,當然,並非所有的人都可以,但是即便如此卻也足以說明他們的特別。
試想一下,若能夠讓他們為他們所用的話,不論是對個人還是整體,家族或是國家來說,都等同於錦上添花,如虎添翼。
只是卿家的人得祖先戒律,不能利用此等天賦行不法之事,正因為如此,當初的小無憂才會被曲家的人用詭計設計死亡以及之後的盜走。
聽到卿姑娘的話,卿長笑輕輕一笑,道:“感覺吧,雖然你現在的性子和小時候不太一樣了,但是我能感覺到你並無壞心。”
“而且哪怕你被曲家的人教壞了,但是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變回從前的無憂。”
卿姑娘靠在卿長笑的腿上,就像是一個孩子依賴著她的長輩似的,處處充滿了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