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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越王卻將責任歸到自己頭上來,那下場可真的會生不如死。
“很好。現在可以把我要的東西給我了吧?”明白鍾遊已經受到自己的控制,德威卡滿意地笑了起來。
“給你。”鍾遊從內衫中拿出一封信,遞交給冢越王,“這是我命人根據一年多來雷奧提斯每次跟我們往來書信中的字跡描下來的,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只是雷奧提斯即位後就把麒麟宮廷地御用文書用紙全換了,這封信怕是會被看出破綻。”
“沒關係。”德威卡淡淡一笑,伸出右手接過用質地精良的皇室專用信紙書寫的信,“有這個就足夠了!”
“沒別的事的話,我先走了。”鍾遊說著站起身,走之前他低頭掃了一眼那個倒在地上的“暗流”成員。“他……”
“交給我處理。”
德威卡不容反駁的聲音冷冰冰地響起,鍾遊再不甘願也只得點點頭,轉身往秘道的方向走去。
連第一封被繳獲的密信都讓德威卡強行燒燬了,南齊王在此事上自然是沒有掌控權的。
秘道地出口慢慢開啟,又緩緩合上。
直到石門發出“砰”的一聲完全關閉,德威卡才離開座位,將手中的兩封信和從懷裡掏出的青玉笛一齊放到離得很遠的石桌上,然後再返回原位坐定。
這時,先前昏迷倒在地上的那個“暗流”成員微微“唔”了一聲,似乎是有甦醒的跡象。但下一秒,只見一道妖豔的紅光脫出冢越王的後腦,如同閃電般往他那裡竄去,隨即男人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淒厲至極的慘叫,緊接著房內便聲息全無。
與此同時,冢越王也彷彿失去了意識般,軟軟地倒在椅子上。
過了片刻,從德威卡的那個方向傳來了細小且急促的喘息聲,從其嘶啞的呻吟中可以得知他正拼命地壓制某種痛苦。
“怎麼?偶爾放你體驗靈魂的自由,你卻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不知何時,原先那個“暗夜”的成員已經清醒並且起身走到德威卡的跟前,但其口氣卻是和之前的德威卡一摸一樣。
“嘖嘖,身為希瑟親自挑選加封的冢越王,你還真是有負十王的名聲。”
“別得意……得太早……”真正的冢越王用痛苦萬分的喑啞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齒縫中擠出支離破碎的詞句:“天帝……你遲早會有……報應的!”
“報應?憑你也配跟我談報應嗎?”被稱為“天帝”,此刻正附身於另一人的靈魂,藉由對方的肉身傲慢地笑著,“這四千年來,你我共用一具身體,我所有一切你都知道,連創世古神定下的,規則,都奈何不了我,你說,誰能給我報應?”
“共用一具身體?!哈……哈哈……”德域卡用乾澀的聲音笑了兩聲,突然之間他的雙眼迸出剎那光彩,“這是我的身體,無論生死都是我的!而你,不過是一抹沒有依附的遊魂!”
“德威卡……”“天帝”走上前去,輕聲細語的呼喚聲中帶著陰森,“今後說話前要動動腦子,我不會攻擊你的身體,因為我還是要回到‘這裡’來的,但如果有下一次,你就等著元靈俱毀的下場吧!”
“元靈俱毀?你會打算讓我元靈俱毀?”德威卡用盡全身的力氣擠出諷刺的笑容,“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動用一具屍體和控制身體本身的靈魂是截然不同的!如果我元靈俱毀後你還能用這具身體的話,你早就這麼做了!”
“德威卡,我討厭你的自以為是!”“天帝”沉默了半晌,露出狠毒的微笑,“收回前言,就算我還要回到這具身體,你也必須得受到點教訓。”說完,他重重地抓起德威卡的左手手臂。
而事實上,冢越王的身體由於遭到“神譴”的侵害,那裡衣袖低下的皮肉早已都潰爛見骨。鑽心的痛楚如巨浪般襲來,德威卡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慘叫,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流下,直到最後半昏死,過去。
“如何,現在明白了吧?不該說的事,還是不要說的好。”“天帝”放開德威卡,冷笑著任對方虛脫倒在地上,“後悔了嗎?假如當年你沒那麼貪心,想吞併麒麟一派成為妖魔界的主宰,就不會和我定下那種契約,也便不會落到現今下場。”
“我從來……不曾為……我的野心後悔過……”,德威卡虛弱但堅定地吐出回答,“就像四千年來,你從未後悔過……為傷害斯塔西卡而付出的代價……我只不過是,選錯了方式而已……”
四千年前,妖魔界的十王正式分為兩派。待兩派的格局定下以後,德威卡實際上心裡是很不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