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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能夠勉強走動的白色錦硝,奧希斯頓時有一種如獲大赦的感覺。因為錦硝此刻低嘯連連,前爪不斷刨著腳下的泥土,顯然是正在向他傳達它知道青龍王在哪裡的訊息。
奧希斯當機立斷地下令。
“跟著陛下的騎獸走!”
事到如今,劍麒不得不承認,這次他是真的莽撞了!
他確實是想到了森林裡或許埋伏著魔獸族計程車兵,所以才帶了五十騎強悍的親衛隊戰士。
他有去注意森林內是否被布了暗樁、壕溝或者是陷阱,並且憑著自己的本能帶隊避開了所有可能有危險的植物。
他警覺地在聞到甜香的同時。已經怕是森林裡的有毒植物放出的氣味,所以發動魔法力築起結界……
雖然結果是適得其反。
只一點點的“殘魔”,卻因為他本身的魔法力過強。且太過依賴魔法驅毒而造成了惡性迴圈。
“有些毒,中了是不可以勉強去解的,因為它們的特性就是越解,毒越深。”
曾幾何時,人類界一位擅長使毒的朋友,在和眾人一起閒聊的時候提到過這麼一句。但當劍麒憶起夏侯鏡月的話,確實為時已晚,他已經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而他身邊的親衛隊戰士也是一樣如此。
“殘魔”的藥性——魔法力越強得人,中的毒救越深。
劍麒的親衛隊全是不亞於米勒王軍中魔法騎兵的強悍戰士,但就因為如此,他們才敗得更加輕易。
看著忠於自己的驍勇護衛一個一箇中毒倒下。看到對方地士兵如何將他們殘忍的虐殺,那一聲聲任人宰割的慘叫,猶如一道道傷口深深刻到劍麒的心底。
大獲全勝的魔獸族沒有當場殺了青龍王,而是將劍麒連同剩下的七名親衛隊戰士一起綁回了森林更深處的本營。
這時的劍麒,鎧甲已經被卸下。他只穿了一件單衣,雙手被粗且結實的麻繩綁緊,然後離地吊在一棵大樹的枝幹上。
繩子的粗糙,加之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雙手上,因此沒多久劍麒的手腕就被勒到皮開肉綻,淋漓的鮮血隨著繩子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下……
在劍麒身邊,是同樣被吊在半空中的親衛隊戰士,他們的情況也不比他好多少。
僅僅是被這樣吊著,這些人就已經痛到汗如雨下。因為中了“殘魔”之後,鑽心刺骨的痛便會在全身蔓延開來,哪怕只是輕輕擦到一點面板,都會讓他們受著好像炙焰灼燒一般的煎熬。
然而那些魔獸族卻還惡毒的拿著短鞭不停地往他們身上招呼。這種專門的鞭子是由好幾根強韌的皮條組成的,大力的揮下後,起初割破的只是身體的裘皮而已,但隨著相同的抽打點不斷疊加,就開始有皮條切破了面板,嵌入到肌肉內……
其中身為王的劍麒,傷勢是最嚴重的。
劍麒的腹部、肩膀、背上都遭到這樣狠毒地抽打,火燒撕裂般的劇痛從傷口不斷地傳到大腦,引起不規則的痙攣和抽搐,細韌的皮條割裂了他身體的多處血管,血汩汩地往外流著,就彷彿生命力正在源源不斷地離他而去一般……
“住手啊!不要再折磨陛下了!”
看到這種情況,受傷沒那麼重的親衛隊中有人忍不住發出瞭如此的怒吼和悲鳴,即使明知道這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魔獸族哪裡會容得戰俘在自己的地盤叫囂,執行的人怒氣衝衝地掄起鞭子揮過去。
“噼——啪——噼——啪!”
鞭聲接二連三地響起,幾分鐘過後,方才那名出聲的親衛隊戰士終於在發出一聲悶哼後,昏死了過去。
可緊接著冰冷的水劈頭蓋臉得潑向他,這時是初冬的深夜,被水淋到,刺骨的寒冷和疼痛讓那名戰士立刻在全身的顫慄和肌肉的抽痛中醒來,而後鞭子抽打的聲音便重新響了起來……
“殘魔”的毒,似乎就是專為折磨人而配製出來的,因此在好像要爆炸般的疼痛一陣陣傳遍全身的時候,劍麒的神志卻反而比往常都更為清晰。
他太自負了!自負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座森林能夠擋得住他,是他的輕率害了這些英勇無畏、忠心耿耿的親衛隊戰士!
此刻劍麒全省的冷汗已象經過水洗一般涔涔而下,所以那緊緊閉著的眼角流下的究竟是汗還是淚,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旁人根本無從分辨。
“這個人就是青龍王嗎?也不過如此而已!傳言不是說在戰爭中很強悍嘛!”
“不過看上去這麼柔弱的樣子,骨子裡倒是剛強的很啊!”
“你這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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