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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倒是嬌弱得很,難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大感冤枉,無緣無故被人稱作“妖氣纏身”,簡直荒唐。
“怎麼敢那麼勞煩大仙。”蘇毓還在作謙謙有禮狀,涵養果然比我好,不過他下一刻的舉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他從作法的木桌上再取過一碗滿滿的黑狗血,二話不說往我衣服上灑下,一身的衣裳就此報銷在狗血裡了,幸虧我聞不到那騷臭氣味。
“這樣,相信再厲害的妖孽也不敢近身了。”他對著呆愣的“大仙”作揖告辭,拉著我走了。
可憐那“大仙”不知是心疼那黑狗血,還是心傷他的無情,據說在冷冽寒風中吹了許久,第二天也倒下了。
××××
“你不去洗掉嗎?”蘇毓看我居然就打算穿著這血衣爬上床榻,忍無可忍終於開口。
反正我也聞不到腥臭,感覺不到身上黏稠,我就是不洗了,你奈我何?我氣他無故潑我狗血,別人潑那倒也算了,但我好歹看他長大,算是他長輩,對他也有恩。
“沒大沒小,那麼大碗狗血,很髒的。”就這麼撥上來,又不是潑水節。
“大?小?”他嗤笑,“你是我妹妹,我的家人,當然比我小。”
“那是權宜之計。”
“我是當真的……”他搖頭苦笑,“即便你不需要我的保護。”
保護?
我突然想起了“白蛇傳”,許仙知曉白娘子是蛇精後,他大驚失色,他惶惶終日,早早忘卻了兩人曾經有的柔情蜜意、相濡以沫,多麼悲哀。而蘇毓卻能擋在我面前,擋住那狗血,他真的以為我會被“大仙”捉去。
這不是白蛇傳,我不會被法海抓去,但我至少知道,蘇毓永遠不會是許仙。
職場騷擾
“你真不換衣服?”蘇毓掩鼻等我。
換什麼?我猶沉溺在感動中,沒反應過來,
於是他一把拉過我,扯下我身上的衣服,我和他都定格了。本來就是夏日,單薄的衣料下,只有主腰和長褲,主腰的絲帶層層束縛在身後,勾勒出腰部曲線,上身卻平坦似男孩。
這樣的我站在蘇毓面前,完全沒有女子成熟樣貌,不看我面容,只以為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娃。我心裡有些彆扭,明明心理年齡都三十好幾了,居然身形上還如此稚弱。
可是在地府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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