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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官翾羽透過面具望著世人,似乎就算他此刻消失在空氣中,也不會有人看他一眼。
無意識地走過拱橋,上官翾羽腦海中一片虛空,慢慢地移動腳步,似要溺斃在綿延千年的寂寞與孤寂之中。
“呵呵,抓到你了!”突然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響起,上官翾羽一轉頭就看到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女子拉住了自己衣袖,月色為她的白衣映上了一層光華,手的溫度陣陣傳來,彷彿水面托起浮萍的蓮葉。
那女子取下自己的面具,露出明朗的笑靨,然後抬手就摘掉了他的,上官翾羽如同被蠱惑般一動不動,怕那女子是認錯了人,看到自己後就會鬆手離開,放自己繼續沉淪…
“玄束?!
果然…上官翾羽心中微涼,疏離而冷漠地說:“姑娘,你認錯人了。”
“不,我絕沒有認錯人!”
“我並不叫玄束,姑娘,請你放手。”劇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了上官翾羽的思路,“姑娘,還請你自重。在大街上與陌生男子拉扯,實是放肆非常。”
“你不是陌生男子,你是玄束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說什麼也不會放手!”
“姑娘,你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
“……”
…………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饒有興致地看著當街拉拉扯扯的男女,上官翾羽闊別十六年來,終於被那溫暖的手心和清朗的笑顏,再次帶回到人群之中。
月色燈火下,天上的星宿在隱隱偷笑。
命運兜兜轉轉,該相遇的總會相遇,應別離的終會別離。
天意,世人所不知的約定,便是下個轉瞬間,誰與誰的一見鍾情,誰與誰的心心相印……
(番外相遇在千年之前 上官翾羽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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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月下茶語(上) 。。。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
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
——【宋】陸游《臨安春雨初霽》
故事發生在沐然居,那段悠閒寫意的日子……
公元721年,盛唐。
長安城中冬雪漸消,春光像甩著柔嫩水袖的花旦,邁著細碎步伐緩緩踏來。
沐然居中,第一縷晨光自窗縫中透過,劍鋒劃破空氣的聲音傳入屋內,將子泉吵醒。
“這個上官翾羽,就不能換個時間練劍嗎…”揉著迷濛睡眼從床上坐起來,子泉極度地睡眠不足。
這些日子以來,淨虛洞天的國師和護法全都住到了沐然居,千遲不得不將那些需要子泉親自處理的事務,偷偷帶來給他過目。然而,有白鷹溟兒這個敏銳的哨崗駐守在沐然居,他好幾次都險險暴露。
為了保險起見,子泉無奈下親自出馬,穿過大半個長安城,回淨虛洞天盡些國師應盡之責,昨晚,他一直到卯時三刻才趕回睡下。
推開窗戶,子泉不出所料地看到曉唯房間窗門禁閉,明顯熟睡未醒;轉頭再望望方及辰時的天色,子泉心中對上官翾羽的積怨瞬時爆發:他本來和曉唯一起住得好好的,兩人皆是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之人,這個每日按時早起練劍、雷打不動的上官翾羽賴在這裡湊什麼熱鬧?!
“哐當”一聲巨響,子泉砸向上官翾羽的方凳被一劍劈掉,緊接著他躍出屋外,和上官翾羽打在一起。
小小院落中,兩個人影穿插交錯,掌法劍式行雲流水,衣襟翻飛間撥動著晨光,激起噪音無數。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曉唯憤怒的吼聲從她房門邊傳出,緊接著就是無數桌椅板凳、茶壺杯子向院中的兩人砸來。
子泉輕巧地避過曉唯扔過來的兇器,看著她冒著青筋的額頭和濃濃的黑眼圈,滿意一笑,吵醒熟睡中的某人,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映著日光,子泉邪魅的輕笑微微揚起,他鬱悶的時候,就是要讓別人也不得好過。
午後時分,三人在巷口麵攤吃完飯,回到小院中閒話喝茶。
按照子泉的想法,他更樂意在這暖洋洋的午後回房睡個回籠覺,而不是被曉唯拉著和上官翾羽一起喝下午茶。
強打起精神,子泉聽到曉唯正在和上官翾羽唸叨巷口麵攤的食物多麼美味等等,閉目側頭一笑,子泉心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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