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老天不佑善人啊!”
天河問道:“柳波波,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關於爹的事情?”他自小對父親又敬又怕,也不敢多問父親之前的事情,直到父親去世之後,才感到自己對父親的往事竟是那麼的陌生。現在見到一位父親生前至交好友,不由得追問起來。
柳世封點點頭:“那是當然!多年前幸虧雲賢弟救我性命,不然我早已成了路邊枯骨。那時我剛接任壽陽縣令一職,走馬上任,不想途中被強人打劫,你爹路見不平出手相助,還將那些強盜好生戲弄懲戒了一番!我們二人就此結識,性情相投,索性以兄弟相稱。我本想要他留在壽陽助我治理此地,但人各有志,你爹那時一心要成劍仙,幾日後便離開了。”
天河聽到“劍仙”二字,急問道:“那後來呢?爹成了劍仙嗎?”
柳世封嘆了口氣:“慚愧,這我也不太清楚。自你爹一去,我二人數年沒有音訊相通。直到十九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出現在我府中,懷抱一名女嬰,託我把那孩子撫養長大,讓她做個心地善良之人。我和夫人成親後一直未有生養,自然十分樂意,你爹見我們答應下來,便即縱身去了。他向來行蹤飄忽,不知何年何月能再相見,所以我命裴劍帶了他的畫像,一有機會便四處尋訪,這才有今日的相聚吶。唉,只可惜……”
天河又問道:“那娘呢?柳波波你認不認識我娘?”語氣甚是急切。
柳世封搖了搖頭:“這……別說我沒見過,雲賢弟連提都沒提起過啊。”他站起身來,負手走到窗邊,長嘆數聲,顯是十分難過。天河聽他嘆息,回憶起父親在世情景,不由得鼻子酸了。
阮慈見丈夫和天河都甚是難過,連忙岔開話題,問天河道:“孩子,你今後有何打算?”天河想了想,答道:“嗯,我要和菱紗一起去做劍仙,可以在天上飛來飛去,以後打獵也方便。”
阮慈問道:“你和那位菱紗姑娘,你們認識很久了?”天河摸摸頭,道:“嗯,挺久的,都快兩天了。”
柳世封怪道:“啊?才兩天?”搖了搖頭道:“唉!那姑娘的來歷恐怕不單純,數月前有樵夫看到一人在壽陽東北的陵墓附近鬼祟行事,十有八九是盜墓的賊人,我請那樵夫口述,再由小女畫像,與你那朋友倒是極為貌似。賢侄恕我多言,只怕那位姑娘並非善類……”說到這裡,忽見夫人暗暗向自己擺手,連忙起身:“啊,賢侄慢慢吃,我出去方便一下。”
柳氏夫婦走出廳外,阮慈怪道:“唉,老爺,我看天河這孩子心情不好,你就別說太多了。”柳世封嘆道:“唉,我這還不是為了璃兒……”
這時,一名侍女從門外走來,見了柳世封,說道:“老爺,這是你要的蜜酒。”柳世封接了過來,阮慈道:“老爺,咱們進去陪陪這孩子。”柳世封點點頭,道:“一醉解千愁,難得今日能與故人之子相聚,索性來個一醉方休!”說罷,兩人向屋裡走去。
進得屋來,柳世封還沒坐下,天河已聞到了美酒的香味,喜道:“這味道……是酒!好香啊!”柳世封笑道:“你爹最喜歡這‘蜜酒’,我想起地窖裡藏了幾瓶,也該拿出來喝了。賢侄不用客氣,多喝幾杯!”一邊說,一邊在天河面前的酒杯裡斟滿了酒。
天河端起酒杯正要喝,突然猶豫起來,放下酒杯道:“不行,我不能喝,那個,菱紗她說酒不是好東西!”
柳世封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男子漢大丈夫,哪能不識酒味!賢侄不用擔心,酒喝多了當然糟糕,但偶爾喝一點卻沒什麼!再說,這酒乃是用了上好的糯米,佐以酒藥釀製而成,還加了蜂蜜,所以喝到嘴裡香味醇厚,雲賢弟當年愛喝的緊,賢侄可定要嚐嚐吶~”
天河聽說父親愛喝,又實在擋不住酒味的誘惑,心想只有先不聽菱紗的了。端杯品了一口,只覺滿口生香,胸腹之內盡是甜蜜之氣,不禁讚道:“好喝、真好喝!”又一口氣連喝了四五杯,滿臉盡是陶醉之情。
柳氏夫婦見他愁容盡去,心裡都是一喜。阮慈想起剛才的對話,繼續問道:“孩子,伯母問你一句話,那位菱紗姑娘,莫非是你的心上人?”
天河恍恍惚惚地答道:“心上人?不懂……她對我好,我當然對她好……我們是朋友。”話說得斷斷續續,竟是有些醉了。
柳世封聽了這話,心裡一塊石頭放下,喜道:“原來是朋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也不顧阮慈在一旁直使眼色,忙不迭地道:“實不相瞞,這幾年我一直很頭疼,小女待字閨中,卻難覓佳婿,如今見到賢侄相貌人品出眾,不妨和小女見上一面,若是你們彼此有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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