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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話,那麼,由於他們不放心子弟和來歷不明的人在一起,所以逼得非退學不可。”
我只覺得整件事十分好笑,介面道:“這小子也真不安分,又要保持神秘,又要和女孩子談戀愛。”
教授搖頭:“真不能怪文依來,由於他的外型俊美,人又溫和,整個學院的女孩子幾乎都暗戀著他,他卻從來不招惹女孩子的。”
我仍然不把事情看得有多嚴重,可是布恩卻在停了一停之後,道:“我們收到抗議信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半月了,包令上校用盡了方法……那些學生如果退學,整個學院的聲譽……不堪涉想!”
我道:“可以令文依來退學,那不就沒有事了嗎?”
布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十分怪異的目光望走了我:“想不到你也會這樣說,在校務會議上,有人這樣提出來,曾被我痛斥過,文依來一點過失也沒有,為什麼要令他退學?若是令他退學,世上還有公平沒有?”
布恩在這樣說的時候,神情十分嚴肅,那倒令我肅然起敬,我忙道:“我不過說說而已,看來,唯一的方法,是經由我,向我的岳父方面,去弄清楚這位神秘的優秀青年的來歷了?”
布恩連連點頭:“包令上校和我,都是這個意思,上校說衛先生一定肯幫忙的,衛先生又恰好在歐洲,至於費用,學院的經費十分充分 ”
我笑了起來:“不必提費用,你轉告上校,我那位朋友如果找他幫忙,也請他多出點力!”
布恩看到我答應了,大是高興,我之所以答應了他,一來因為並沒有什麼緊急要務在身。二則,白老大自從上次接受了鐳射治療腦部之後,我還一直未曾見過他,乘機和他聚聚,也是好的。三則,連包令上校花了幾年時間都不知道來歷的人,也多少能引起我的興趣。
布恩教授興奮得連夜打電話和包令上校聯絡,在他說了我已答應幫忙之後,我在一旁道:“我有一點事要問他。”
我接過電話,先問:“你這滑頭,自己為什麼不來找我?”
包令上校呵呵笑著:“你想想,我的專長是什麼?忽然之間,明明是我的專長,卻忽然要求起人來,這總有點不好意思吧。”
我笑道:“好,你一定去見過白老大了?當時的情形怎樣,你是怎麼碰了釘子的,碰了什麼樣的釘子,都要從實道來,以免我重蹈覆轍。”
包令上校呆了半晌,才道:“開始很好,我和他見了面,事先我曾寫信自我介紹一番,他也聽說過有我這個人,一開始,也談得相當投機,他實在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可是當我一提及他做為文依來的入學監護人這件事,他突然變得十分惱怒……我從來也不知道一個老人……發起怒來,也如此可怕……”
包令上校的話,有點支支吾吾,可是我已經聽得暗暗心驚。白老大中年時,脾氣暴烈是著名的,但是六十以後,幾乎已不發脾氣了,包令說的情形雖然不詳細,但白老大暴怒,自然有他的原因,這說明我去,事情也同樣不是那麼簡單。
如果也是我一提起,他就暴怒,那麼,自然我也打聽不出什麼來了。
我想了片刻:“你不會因為他生氣就放棄的,是不是?”
包令嘆了一聲:“當然,可是白老大卻說,除非我準備和他決鬥,不然,不必再和他就這個題目再多說半句話。”
我更是心驚。不知道何以白老大的態度,會如此決絕,我道:“上校,你拋給我的,簡直不是燙山芋,而是一塊燒紅了的石頭。”
包令苦笑:“幫幫忙,衛斯理,你和白老大的關係,畢竟不同。”
我又沉吟了一下:“幾年來的調查,你得到了什麼?”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垂頭喪氣的味道:“什麼也沒得到,衛斯理,簡直不可思議,什麼也沒有得到。”
我大聲道:“那是不可能的,你沒有問他本人?”
包令道:“當然問過,可是文依來的回答,永遠只是同樣的一句:‘每個人都有保持秘密的權利,不必問我,我不會說的。’我又有什麼辦法,又不能對他嚴刑拷打。”
我想了一想:“你是專家,總有點辦法的。例如,他的口音,他用的東西,難道幾年來沒有人和他聯絡過?你也可以在全世界各顯赫家族之中去作側面調查 ”
包令上校打斷了我的話頭:“衛斯理,請相信我,所有可以用的方法,我全用過了,看來,世上唯一和他有聯絡的人,就是你的岳父大人。”
我嘆了一聲:“上校,話講在前頭,我只答應幫你,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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