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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呢?看來事情的複雜,遠在我的想像之上。我試探著再問一句:“你是……孤兒?”他略皺了皺眉:“可以說是……因為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我站了起來又坐下:“那些養育你的人,沒有告訴過你?你是由誰養大的?”
文依來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範先生、總管,還有一些人,在我來到這家學院之前,就是他們和我在一起,教我學了許多知識,他們全是十分優秀的好人,對我極好,可就是不肯告訴我的身分來歷,範先生說:你的身分太特殊了,還是別知道的好,永遠別知道,你會很快樂地過一生,成為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
我再吸了一口氣:“那麼,你住在什麼地方?”
文依來道:“瑞士,一箇中等規模的古堡之中,每年都有人帶我到世界各地去遊歷,我到過許多許多地方。”
有點頭緒了,一個古堡,那是跑不掉的了:“那古堡的正確地址是 ”
文依來搖頭:“你不必多費時間了,範先生告訴我,只要我一入學,他們就把古堡贈送給政府,作為遊覽的名勝,他們不會再在我的生活中出現。”
我喃喃地道:“這……像話嗎?一直把你照顧得那麼好,忽然之間完全不理你了。”
文依來道:“是啊,我也想不通,他們……在我進了學院之後,我才發覺,十五歲之前我接觸過的那些人。都十分神秘,全然無人知道他們的來歷,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我更不知道我如何會和他們發生關係,他們留給我一大筆錢,並且替我找了一個他們認為最適當的監護人。”
我除了不斷做深呼吸之外,實在沒有什麼話可以說。文依來又道:“範先生說,我以後的一生,不應該有什麼大問題,真正有了問題的話。找我的監護人,也一定可以解決的。”我苦笑了一下:“是,世上很少有白老先生不能解決的問題。”
文依來又道:“範先生又告訴我,在這家學院取得了畢業資格,就可以無往而不利,衛先生,還有半年,我就可以取得畢業資格了。”
文依來雖然說得十分自然,但是我的思緒,卻亂到了極點,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暫停一下,我走了定神,才道:“當年你們和白老先生的打賭,目的是什麼呢?”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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