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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汙衊她……皇上想聽,我可以把她寫給你的詩全背給你聽,就剛才那首以梅詠志的詩,那是我在常山中秋時寫的……那時我以為一輩子都要留在常山,所以心懷抑鬱,想著同是阮家的千金,為什麼姐姐可以留在帝都,而我卻只能在常山窮鄉僻野過苦日子!中秋後,依然去常山看祖母,看到我寫的詩很喜歡,讓我一連寫了十多首帶了回來!我那時不知道她拿來轉送給了你!”
“你胡說……依然不是這樣的人!”戰擎天捏緊了她的手腕,怒喝道:“你再敢編排她一句,信不信朕馬上殺了你!”
“殺吧,反正我也受夠了!”阮依雯直視著戰擎天,嘲諷道:“皇上只願意相信一個死人,不願意相信一個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人我有什麼辦法?皇上只覺得依然的詩寫的好,就沒好好揣摩詩裡都寫了什麼嗎?依然被全家人寵愛著,被你愛著,她在帝都生活,她寫的詩裡為什麼充滿了傷感抑鬱?”
戰擎天呆住了,這的確是他曾經困惑的地方,當時還以為依然受了委屈,才寫出這樣傷感的詩,還安慰過她,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隱情。
“我為什麼能從常山回來,說來還要感謝皇上,你喜歡依然寫詩,把和她書信來往當做樂趣,依然怕露餡,就讓母親把我接了回來。所以,那些和皇上來往的書信都是我寫的!皇上,你知道我為什麼明明知道你忘不掉依然還願意進宮嗎?不是蒙你的恩情,而是因為從這些書信來往中,我……我喜歡上了皇上!”阮依雯說到這,再忍不住,淚水橫流。
“不……朕不相信!”戰擎天放開了她,退後兩步,依然在他心中是文武全才,不可多得的女人,突然阮依雯告訴他,他一直深愛的女人竟然是個騙子,用別人的才華來糊弄自己,這叫他一時怎麼能接受呢?
更何況,阮依雯在常山和戰天鉞的事還沒證實,他又怎麼能相信阮依雯呢?
“皇上真要我把以前那些書信都背出來才肯相信我嗎?行,我背……”阮依雯也不在意這是什麼場合,張口就要背。
“皇上,娘娘,都等你們裁決呢,你們怎麼躲到這啊?”莊寧馨的聲音插了進來。
戰擎天本能地轉身把阮依雯藏在了身後,勉強地道:“就來,你先過去吧!朕和阮妃馬上過來!”
“趕緊來啊!大家都等著呢!”莊寧馨眼一瞥還是看到了阮依雯帶淚的眼,識趣地轉身走了。
“依雯,這事我們改日再說,先把今天的詩會辦好再說吧!你整理下,我們過去!”戰擎天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道。
“嗯!”阮依雯掏出帕子抹了淚痕,除了哭紅的
眼一時無法恢復,基本無礙了,兩人重新回到了涼亭。
“皇上,大家在爭議耿小姐的詩和娘娘的詩都該並列第一,太后和阮夫人卻不贊同,說魁首隻能有一個,皇上你看如何裁決!”莊寧馨把兩首詩放到了戰擎天面前。
戰擎天經過剛才的事,本能地對這些詩詞很反感,隨便掃了一眼,就道:“耿小姐奪魁吧,朕覺得她的詩更有意境!”
“那就耿小姐奪魁!”莊寧馨說完抿嘴一笑道:“皇上,娘娘,你們剛才不在錯過了一件好笑的事,我們這裡有個不學無術的人,大家都在寫詩,偏偏她拿了一幅畫來充數,真是笑死人了!皇上你看!”
莊寧馨遞過了一張紙,戰擎天一看就皺起眉頭,抬頭看向遠處的沐行歌,喝道:“沐行歌,朕讓你參加詩會,你怎麼畫這個來充數,你是在藐視朕嗎?”
戰擎天是真怒了,依然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動搖,已經被自己看做是謀士的沐行歌難道也是個騙子嗎?
場中很安靜,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戰擎天的怒氣,都各懷心思地看向沐行歌,有幸災樂禍,也有嘲諷笑話。
戰天鉞是唯一沒有看向沐行歌的人,他低垂了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不在焉。
看見戰擎天盯著自己,沐行歌大方地站起來,一步步走了過來,笑了笑道:“皇上這話說的不對,我可不是隨便畫了充數的……自古詩畫不分家,誰規定詩就需要用文字來表示的?皇上剛才說耿小姐的詩有意境取她為魁首,就證明耿小姐是公認的有才華的女子,那我可不可以請耿小姐出來欣賞一下我這幅畫呢?”
戰擎天看著沐行歌遲疑了一下,喝道:“耿小姐出來給她解釋一下什麼是詩!”
被點名的耿相千金耿蘭蘭款款走了出來,和沐行歌站到了一起,沐行歌剛才沒注意這耿小姐長什麼樣,現在和自己站在一起,可以看清了。
耿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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