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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鉞還真虛偽!她在心裡腹誹著,更感覺這人滿口胡話,不可信。
戲就在這無聊難耐的時候開演了,聽到那鑼鼓聲,沐行歌突然覺得不是那麼無聊了,比起這兩人的虛偽,這戲好多了!
大殿裡都安靜下來,每個人都被衝出來的一隊美人吸引住了,這是戲班子為了迎合沐行歌的身份特意找的戲本子,大意和花木蘭代父從軍差不多。
沐行歌一看就知道結尾,雖然對故事情節沒什麼興趣,看看美人也行。
她看著,突然手被人握住了,轉頭一看,戰天鉞看著戲臺上,若無其事的樣子,她掙了掙,掙不開就有些惱了,怕引起別人的注意不好用另一隻手,就用指甲戳戰天鉞。
可是這哪有力啊,倒撓得戰天鉞有些發癢,他也伸手指去阻撓沐行歌,兩人手指相鬥,你來我往,而目光都看著臺上,一本正經的樣子。
沐行歌鬥了一會,突然停了下來,這哪是鬥啊,怎麼有種打情罵俏的感覺啊!
她的臉有些紅了,瞥了一眼戰天鉞,卻見他唇角含笑,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她臉更紅,調開了頭,卻看到站在側面的幾個侍衛中,菲菲正盯著他們。
這一眼,沐行歌看到她眼中的妒忌和恨意,雖然菲菲看見她轉過頭就收斂了,可是沐行歌還是看到了。
她怔了一下,隨即收回了目光,心情莫名地有些煩躁起來,她倒沒把菲菲放在眼中,可是菲菲為什麼妒忌和恨她呢,說穿了就是因為身邊這個男人。
菲菲是怕自己搶走戰天鉞啊!
想到這個男人已經有菲菲,還有沒進宮的那些女人,卻還糾纏自己,她一陣厭惡,對戰天鉞更沒好感了,不顧三七二十一,猛地把手抽了出來。
戰天鉞正沉浸在這小把戲帶來的愉悅感覺中,被她掙脫出去就愣了一下,轉頭看她,就見到她臉上沒有掩飾的厭惡,戰天鉞的心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有些受傷,她竟然厭惡自己碰她?
這是一種打擊,沒有什麼比自己在乎的人厭惡自己更令人沮喪的,戰天鉞雖然還不至於沮喪,可是一瞬間的難受卻是難免的。
他敏感地亂想起來,難道沐行歌從心裡就排斥自己?不願意和自己相好?還是她心裡已經有人?又或者她還在想著賀蘭嵛?
當日肌膚之親是個意外,幾次相吻也不是她主動的,全是自己佔據了主導,她是被迫接受的……這樣想著,戰天鉞頭一次對這段感情沒有信心了。
他是喜歡她,可是如果這種喜歡只是單方面的,那也沒意思,他要的是兩情相悅,要的是她眼裡心裡都有自己,而不僅僅是身體的臣服……
戰天鉞越想越亂,想到菲菲一直固執地說喜歡自己,自己卻知道自己的心,他永遠都不可能對菲菲回以那種喜歡。
難道自己對沐行歌就如同菲菲對自己,都是在守望一份永遠沒有回應的感情嗎?
在打仗國事方面從來對自己自信滿滿的戰天鉞第一次沒自信了,他雖然強大,可還是一個普通的人,按現代的觀念,只是一個對情事情竇初開的少年,他對感情沒有經驗,又怎麼了解如何追一個成熟的女人呢!
沐行歌似乎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她比以前的沐行歌經歷更多,也有著超越這個時代的成熟,兩輩子加起來,她的年齡都可以做戰天鉞的母親了,她這樣的成熟又豈是戰天鉞能瞭解的。
兩人都各懷心思,胡思亂想著,戲臺上演了什麼誰也沒注意,等聽到雷動的掌聲,才霍然一醒,戲唱完了。
沐行歌趕緊跟著鼓掌,招來玄霜讓她打賞,心下暗暗舒了一口氣,總算不用坐在這繼續受煎熬了。
戲唱完,各位賓客可以自由活動,賞雪、賞梅,喝茶,聊天,沐行歌象徵地應酬了一會,就帶著玄霜等侍女回到了寢宮休息。
很意外,一直到用晚膳,戰天鉞都沒找機會來糾纏自己,沐行歌小睡了一覺起來都覺得有些意外,讓玄霜去看看戰天鉞在做什麼,一會玄
霜回來稟告說:“西溱皇上沒去哪,就在致遠閣那邊喝茶呢!”
“一直在哪?”沐行歌有些不相信。
靜心閣是自己進宮後收拾出來的一個小院子,有些偏僻,卻很安靜,周圍都種滿了紫藤,要是春天,牆頭都爬滿了紫花,很漂亮。
她選這地方做自己一個人的書房,裡面的擺設很簡單卻很溫馨,她還讓人坐了個大大的懶人椅,累了窩在裡面可以埋了半個自己,很愜意的感覺……
按理這是不允許客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