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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渾水摸魚吧?不怪他會這麼想,自己家掙了幾百兩銀子哪個能知道?
季心苗站在齊大郎身後一言不發,她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今天的事一定是有人放風且故意誇張的。目的就是想讓自己把種西瓜的技術拿出來,好讓大家跟著發財。
不等大家再問,齊大郎又聲起:“關於那塊荒地的事你們早就知道了,去年千味樓的東家來上坪時,他看中了那塊地,特意託我買下的。因為他不是本村人,怕突然來買地會讓人起疑心。他覺得我齊大郎為人還算過得去,所以就託了我,當然他也不是無憑無據的相信我,地買好後我們定了一個契約。那就是,齊家為他們種植一種新式的果瓜,只為他蔣家所用。如果說能按他們送來的法子和種子試種成功的話,那他就把這塊地送給我齊家。
你們也知道,我夫妻與四郎三人,為了怕這事做得不好,這幾個月來幾乎吃喝都在那地裡。直到月前收種完事,蔣家覺得他得到了他所要的,這才按合約把地給了我們。這種新鮮果瓜的方法是蔣家的,我齊大郎沒有權利也沒有本事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說要學,可以,到時我問過蔣家,徵得他們同意後,大家一起幫著蔣家種田,只要一年,就能把一部分手藝學到。當然關鍵的技術,我們是學不到的,畢竟那是人家的生財之道。至於那塊地值得多少銀子,屯長叔心裡是有數的,它並不值得幾兩銀子。”
柳修文也在人群裡,他聽到齊家種那什麼新鮮瓜果掙了那麼多銀子時,不能說是不吃驚,更不能說一點不妒嫉。
只是齊大郎這麼一問,他倒不好不點頭:“那塊地連著那荒山共同也不到十兩銀子,大郎這事沒有說謊,確實值得不多,這事還是我去鎮上給他辦的。而且,這種新鮮瓜果的事,他當時也提過,只是說那是別人想來試種的,是大郎自己在幫著別人種我就不太清楚。”
“怕他當時就是故意不跟你說的吧?這可真是個心機深的。都是一個村的人,竟然這麼黑心,只想著一個人發財,這心也太黑了!讓我們給蔣家種地,那不是叫我們做奴才麼?我們才不幹呢。大郎你就跟大家說說怎麼掙銀子的法子好了,反正蔣家人又不知道。”柳十七才不管那荒地的事,只想著讓齊家交出那掙大錢的好方法,也好讓他多找兩回女人。要是真能掙大把的銀子,那他就有銀子去鎮上怡紅樓喝茶去了。
這柳十七的話一出口,季心苗是真心佩服了!他只要掙銀子的法子,對於別人是賣主還是失信,那是你們的事。辦法不說出來,你齊家都是黑心肝的。
“對對,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人,不能這麼黑心。有財大家一起發,反正又不是掙你齊家的銀子,這麼小氣做什麼?是我們上坪村的人,就應該為鄉親們著想。”沒等季心苗迴轉心事,另一個村民也直嚷起來。
“說得沒錯,大郎你就把你是怎麼掙銀子的法子跟大家說一說吧,也省得大家在這大雨中淋著。雖然現在天氣熱,可淋多了雨也要生病的,你不會是故意這樣想的吧?”這個人說話更絕,你們齊家不交法子,讓大家生病了,就是你們的過錯。
季心苗有點想罵老天了,她就這麼好欺負麼?別人穿越不是有空間,就是有法術。她倒好,一穿過來的大禮就是季王氏的幾巴掌。好不容易憑著自己的知識掙了幾塊錢,就惹人眼球了?還遭人圍攻?這人與人的穿越怎麼就這麼不同呢?
一時生氣,連院子裡人在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了。面對這種無奈,她無措。人性都太自私,上一回這場景在季家村碰上,這一回又在上坪村重演。
是她季心苗好欺負麼?想到此,季心苗心裡有點憤憤不平。
聽了眾人這無理取鬧的話,齊老爹一臉墨汁般的走了出來,他這人素來是大氣的,雖然自己媳婦為人不如何,但齊老爹有著北方男人的心性——大方爽直。
他站在門口看了眾人大聲問:“今天你們到我齊家院了裡來的目的我齊老漢也明白了。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我只想問大家一句,是不是這村子裡有人發了財都得跟大夥兒交待?我想請問屯長,上坪村是不是有這種規矩!
再說村子裡人可不是隻有我齊家掙了點小錢的人家,這柳樹根家每年大冬天的都能種出豆芽來,掙的銀子比我齊家多得多。柳三慶家媳婦的繡花手藝據說一種繡法就值了老老的銀子,還有…看來,大家要是把這些個絕活拿出來,我們上坪村會是第一富裕村啊!”
“……”
☆、222。第222章 幸災惹禍
見院子裡頓時沉默,季心苗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
“我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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