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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能耐?”季心苗還沒動手就開始怵了,心裡不斷嘀咕著,什麼鬼風俗!嫁人就嫁人好了,搞什麼這麼多花樣?又不是自由戀愛的兩個人,她哪有這心思為男人做衣服?再說,她又不在行。
看到季心苗那吃驚的樣子,以為她在外多年把家鄉的風俗習慣忘記了,而且怕自己手藝不好讓男方笑話。於是虞氏好笑的說:“你怎麼就沒這能耐了?哪個姑娘出嫁,能不做這郎裝的?快坐下吧,昨天你娘就把齊家大郎的尺碼送來了,現在我來教你裁衣服吧。其實,新媳婦嫁進別人家後,不僅僅是給你的相公納一衣新,而且是家中所有的人都得有一件新媳婦的女紅,這才代表新媳婦的能幹。以往村子裡的姑娘嫁,都會給男方家人每人納一雙鞋做新媳婦禮。”
天啊,殺了我吧?一家人每人做一雙布鞋做新媳婦禮?是不是做不完就不必嫁人了?這高難度的活,她可真的不會做。
知道她是被這活給嚇著了。
虞氏笑著搖搖頭說:“你別嚇著了,你娘說了,你學針線也不久,齊家家人的新鞋就由我與她做了。但是大郎的可得你來做,這是你自己的相公,總不能讓別的女人做的針絲穿在他身上,那別人要知道了,可得笑話他了。”
季心苗聽完話總算鬆了口氣:“那得做幾套啊?”
“最少兩套,從內到外。好在,你嫁進去的時候還只是八月,氣候還暖著,要的也就中衣夾衣與褻衣褲,然後就是兩雙鞋,還有就是荷包什麼的。不算多的,要是在過年前後成親的,你現在這樣可來不及。”
好吧,其實就是八月成親的,要她做這麼一大堆的東西她也來不及好不好?現在又沒有縫紉機,全靠一雙手啊?前世她只會十字繡,前身也僅僅儲存著縫個破邊的水平。
總算姐妹們是用來用的,季新梅本就會一些針線,因此在很多細節上都能幫她,而納鞋底則被季柳蘭包攬了,她就起了幾針做了個樣子。
可就做個樣子,看著手上被扎出的一個個針眼,季心苗吐血了:坑姐的風俗!買兩套不行麼?
不是她懶,更不是她嬌情,真的是這繡花她不會好不好?齊大郎,你走狗屎運了,姑娘我活了兩世才第一次真正做針線,這初次的成品就給了你做紀念,你要是對我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虞氏看著她那皺成一把的線與布暗自笑了,她拿來個繃子對季心苗說:“新苗,這荷包吧可是男人成親時要系在腰間的,那是等著喝茶的長輩都能看到的,所以你得用心些繡,可別丟臉。來,你先把布綁在這上面繡好了花再縫起來,這樣定能弄得好看些。”
看了虞氏的示範,季心苗紅著臉立即扔掉了手中什麼也看不出來的一團疤,立即拿起另一塊還沒被她蹂躪的藍布就要往上夾,虞氏趕緊說:“別急,先畫個花樣再夾上去吧,聽說你可是讀書識字的,這個你肯定比嬸子在行,就由你自己畫個樣吧。”
想起自己剛才那繡得一團糟東西,定是虞嬸看了過不得格眼才要她先畫圖再繡花的吧?頓時,她臉都紅了,於是也不謙虛,立即低下頭畫了起來。
“大姐,你畫個什麼樣兒呢?”見大姐那麼認真在思考,季新敏立即好奇的湊了過來。
畫什麼呢?季心苗想著剛才那比翼鳥的圖實在太難繡了,再說,她與那齊大郎比翼雙飛?他那大猩猩似的身材能飛得起來?
想到此季心苗心裡打了個顫後拿起虞氏籮筐裡的碳筆涮涮幾筆就停下了:“我畫的是棵青松。你看,青松多好?高風亮節傲然霜雪,比那勞什麼子的什麼比翼鳥要強多了吧?”
看了看季心苗畫的式樣,虞氏知道她嫌剛才的樣式太複雜故意這麼說的,於是笑著說:“嘿嘿,新苗畫的也是個雅緻的樣式,雖然簡單些,但對於男人來說倒也很合適,畢竟是讀書識字的人,嬸子我還真比不上你呢。”
聞言,季心苗雖然覺得有點臉紅,但是心裡還是有一點小得意:姐繡得不好,畫得總不錯吧?於是坐下來開始慢慢的折騰起這棵松樹來。
這天,季柳蘭拿著納好的兩雙鞋底進來了,虞氏誇獎了她的針絲做得好,並打趣說:“蘭子,以後你定是個能幹的媳婦,看這鞋底納得個平,嬸子也沒比你納得好。”
聽到表揚的季柳蘭並沒有開心,而是訕笑過後,呆坐在了季心苗身邊。
“怎麼了?”看她一臉的不開心,季心苗扭頭看看她:“是不是你娘身子又不好了?”
季柳蘭咬咬嘴唇搖頭不語。
這小姑娘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季心苗暗自皺眉。
自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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