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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說話都是謊話。”
齊二琴的屋子與齊李氏夫婦的屋子只有一牆之隔,而且是板夾泥的那種牆,隔音並不太好。兩個屋子之間只要一人在另一間叫,一定能聽得到。
齊李氏見女兒說得認真還說得那麼委屈,只得信了。看她轉身回了屋裡,季心苗這才鬆了口氣,朝齊二琴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齊二琴很小的時候就愛跟著大姐齊春琴,小時候她不懂得自己親孃對大哥大姐的心思,因此每天都跟在大姐身邊轉悠。等她知道親孃對大哥大姐的不平等後,大姐已經嫁人了。那時候自己大姐雖然很不受親孃待見,可大哥與大姐對自己都很親,她一直為大哥大姐鳴不平。
見大嫂明白自己這是來為她解圍的,頓時齊二琴臉紅了:“大嫂,你別惱娘,她這是著魔了。”
連女兒都覺得老孃過份了,看來自己小姑子人品本質還是不錯的。要是她以後不跟齊李氏一樣壞,季心苗覺得這小姑子倒可以真心接近些。有人說姑嫂是敵人,其實相處得好的姑嫂也可以是親姐妹一樣。
季心苗朝齊二琴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然後推著齊大郎提著水進了自己的屋子。
等她洗漱好上炕後,發現齊大郎衣服未解就大刺刺的呈個大字倒在了炕上。帳子被他壓得一邊上一邊下,要是再用一點力,怕是要把帳頂都給拉下來了。要不是現在還不能撒了帳,季心苗真的有心把這帳子給撒了,睡在帳子內,總有一種空間很小的感覺。
用手推推齊大郎,他沒有反應。
季心苗只得伏下身子伸手在齊大郎臉上輕拍兩下叫著:“大郎,你睡好一點,你這樣睡,帳子都要給你扯壞了。”
唔唔…沒了聲音也沒有響動。
季心苗無奈的再拍他:“大郎,你不睡睡好,你這樣橫七豎八的睡,我就只得坐在凳子上過夜了!”
不知這句有作用,還是他被自己打醒了。季心苗看到眼睛爭開的齊大郎說:“你坐起來,挪動一下。”
齊大郎醉眼朦朧的嘿嘿傻笑了兩聲挪正了身子,然後拖著她的手撒嬌說:“唔,媳婦兒,睡覺了,陪我睡覺了。”
季心苗看著他那賣萌的傻樣頓時一頭黑線:你個大男人別賣萌行不行?
沒等她來得及抗議,一隻大手把她拉進了懷裡,嘴裡還喃喃的在說:“陪媳婦睡覺兒,早點生兒子…”
沒等季心苗鄙視他一翻,只是這要早點生兒子的人,頭一歪呼嚕聲起…
季心苗等他睡熟後才拿開那隻壓在胸前沉甸甸的胳膊睡了。
早上醒來吃過飯,大家正準備著去地裡,天突然下起了雨。
齊老爹在叫著:“大家都到後崗上去,把那曬穀搭子扛進棚裡去,要不淋溼了,明年就得重新織了。”
季心苗一聽也立即換上鞋子也往外跑,齊大郎一把攔住她:“媳婦,不用你去。”
季心苗問他:“爹不是說那曬穀墊淋了雨就要壞了麼?”
齊大郎邊走邊答她:“就那麼二十來床搭子,真不用你去,有多們男人去就行了。娘與弟妹他們都不用去呢。今天本來就天氣陰沉沉的,穀子也還沒有曬出去,別去了啊。”
看著他一頭衝進了雨中,季心苗叫著:“帶個斗笠去啊。”
院子裡早已沒了人影。
齊大郎回來的時候,季心苗正糾結於自己這鑽研的新式草鞋的打法。李金氏教了她打草鞋後,她覺得這草鞋太粗糙了,對虎子這小孩子來說,穿著不舒服。
而古代的農村,到處都是爛泥地,總不可能讓孩子穿著布鞋到處跑。那樣別說是手工做布鞋,就是機器做布鞋也得有這麼多銀子來買。
冬天就要到了,雨雪開越來越多。這時代沒有皮鞋套鞋這東西,有錢人家才穿得起靴子,所以雨雪不得不出門的話,她想著能不能用這稻草打幾又象鞋套一樣的東西,總比光布鞋踩在水中要好。
聽到齊大郎進門,季心苗抬頭看看他頭上溼淋淋的,不由得埋怨:“看吧看吧,叫你帶上斗笠,你理都不理我。看看這頭髮溼得,小心生病了!”
齊大郎笑呵呵的拂拂頭上的水才問:“我一個大男人哪有這麼容易生病的?帶著斗笠可沒法扛搭子。其實雨也不大,本來淋不溼的。只是剛才二叔家早上把穀子曬出去了,哪知還沒有扒開了就下雨了,我看他們來不及收,就幫了一會。真的沒事的,媳婦別擔心。咦,你這是在打草鞋?”
季心苗站起來拿了條棉巾讓他坐下手,讓他把外衣脫了後,伸手把他頭頂的束帶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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