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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講衛生,才會不生病知道不?惹從口出、病從口入,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是是是,我媳婦說得對。以後我一定講衛生,爭取一輩子都不生病。”齊大郎只差沒有點頭哈腰了。
季心苗臉紅了:“馬屁精!”
齊大郎樂呵呵的就著季心苗喝過的水“咕嘟”一串下去後才傻乎乎的說:“拍自己媳婦的馬屁不丟臉。”
聞言,季心苗一頭黑線:好吧,算你贏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悶嘴葫蘆,原來你還會油腔滑調!
歇了口氣,季心苗覺得自己的力氣上來了,於是想起來準備下山。哪知才走兩腳,雙腿竟然打顫了——果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難。
齊大郎見她雙腿發軟,於是把手中的罈子塞入衣服包裡遞給季心苗:“媳婦,你把它前在背上。”
季心苗雖然不解,但她還是依言做了。等她剛背好東西,齊大郎一個馬步躬在她面前:“媳婦上來,我揹你下去。”
季心苗一驚立即後退一步:“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的。”
齊大郎轉頭認真的問:“媳婦是嫌我身上髒了?”
季心苗知道此時自己身上也沒幹淨到哪,畢竟上午在後山彼上弄了一上午的果樹,剛才又走了那麼久的山路,她還能真的“香”汗淋淋?
“真的不是,你本來就很累了,我不要你背,我能的下得去的,只是剛才不適應罷了。”她喃喃的解釋。
齊大郎聞言笑眯眯的說:“原來我媳婦心疼我了!別擔心。這點累對於我來說真的什麼也不算,上來吧。以前在戰場上的時候,為了搶地形、為了逃命,什麼累沒受過?現在這要叫累的話,那以前那些就得叫要命了。再說,背媳婦兒,我是真樂意。”
面對他再三的熱情,不得已季心苗只昨趴在他背上說:“一會要是累了,你就把我放下。”
齊大郎歡喜的說:“行,你放心,我背不動了就放下你了。”
哪知齊大郎的背太厚實,讓趴在背上的季心苗由難為情到自然最後睡著了。
直到了季家院門口,季心苗的臉還是紅的。
齊柳氏一見她這副俏樣子嫉妒的說:“大嫂,這回孃家的女兒可真是幸福啊,這才回去幾天啊,這臉上就水嫩水嫩的,看來是老齊家虧待你了。”
季心苗皺皺眉扯了一個淡淡的笑沒多說,而是對院內樹下玩的兩個孩子叫著:“虎子,玲兒。”
兩個孩子一看是他們回來了,本想立即奔過來的,可一看手上髒兮兮的,兩人止住了腳步。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們如同小貓一樣的叫了聲:“乾爹、乾孃。”
季心苗看他們這模樣就走了過去蹲下問:“怎麼了?今天不開心?”
虎子紅著臉把手藏在背後搖了搖頭:“乾孃,我們沒有不開心。”
玲兒怯怯的看了看季心苗又看了看小髒手怕怕的叫了聲:“娘,玲兒手髒了。”
季心苗笑笑說:“手髒了就不能吃東西了。乾孃帶了好吃的回來了,手這麼髒那怎麼辦呢?”
四隻小眼頓時成了大燈籠,直看著髒不拉嘰的小手呆了…
齊柳氏見季心苗不理她,心下惱了:“哎喲,大嫂這回了一次孃家,就看不起齊家人了!跟她說話人都不理。”
☆、90。第90章 各自打算
齊大郎一聽齊柳氏那尖酸的話瞪一暗:“三弟妹你說的什麼話呢?什麼叫看不起齊家人,你大嫂自己就是齊家人,難道你還把自己看作是柳家人不成?”
齊柳氏突然想起二齊李氏的吩咐,立即訕訕的說:“大哥,我哪是這意思?這不是大嫂不理我,我一時嘴快唄。”
齊大郎臉一板:“既然知道自己嘴快,那以後就嘴慢一點。上次三郎打你的事你不會就忘記了吧?小心惹從口出。”
看齊柳氏被齊大郎教訓得大臉一陣白一陣紅,季心苗心底那個痛快,差點就對齊大郎挑大姆指了!這個男人不錯,最起碼知道護老婆!
晚飯過後,季心苗與齊洪氏收拾著碗筷,齊大郎把這幾天的事與齊老爹說了一下後才說:“爹,我在山上與胡大哥說了這整屋子的事,他說要弄就弄好點,讓我們兩間屋子都整好一下。”
齊老爹問他:“那胡公子有沒有說怎麼弄?”
齊大郎告訴他:“胡大哥說讓我跟著他家的那幾間正屋一樣弄,先是在我住的那間屋子旁邊的空地上再豎一間,然後睡房裡上下都用木板裝平整。他說既然還得住個幾年,不如稍微弄好一點,來個人也有地方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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