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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大多數它都參與捕獵的。”
聞言陳掌櫃驚訝的說:“除了個兒比一般的狗要大些,其它的看起來與平常的土狗也沒什麼兩樣啊?這大黑竟然這麼神勇?”
有人稱讚大黑,頓時齊大郎樂呵呵的說:“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狗也是不可貌相的!獵狗是有獵性的狗,平常不太吠叫,可是一旦有陌生人侵入,它可就成了一隻豹子了。”
“哈哈哈,怪不得你家籬笆外寫了那麼一句話啊!內有惡犬,閒人莫入!看來,這閒人是進入過你這後院子!”
齊大郎一臉寵溺的看著季心苗說:“可不是?這閒人一進來,把我媳婦給氣壞了。”
一直蔣家磊沒覺得這齊大郎跟一般的農夫有什麼不同,當他聽到齊大郎與陳掌櫃的一番話後倒是覺得有點意外了。
只有當他引到香菇棚中裡後,當他看到那棚裡的香菇袋子和一排木頭時,眼色深沉了不少。他扭頭看向齊大郎好一會才問:“這法子是從哪學來的?”
季心苗早就交待過齊大郎,如果別人問起,就按他們編的理由搪塞引起別人的興趣:“蔣公子,這法子是齊某當年在邊關時,一個北邊的兄弟教的。”
“哦?軍營裡還有這種人才?這種人才怎麼會去頂兵役?一家人有這一項手藝,家裡日子過得肯定不差。我朝兵役法規定,家家有軍書,可是條件好的人家可以用銀子抵軍書的。”蔣家磊果然不相信。
齊大郎這時真心佩服自己的媳婦故事編得好:“軍營是個大雜缸,什麼樣的人都有。有窮人家為了頂兵役的孩子,也有軍戶,還有大戶人家的落迫子弟。蔣公子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這大戶人家後院的事,哪個能說得清?我這兄弟,原本也是村裡一富裕人家的孩子,只可惜,他不是主母的親生子。”
懂了吧?什麼話都不能說得太多,否則人家反而不相信。人都是這樣,腦補都很厲害的。
果然蔣家磊臉色一稟:“看來齊兄還真有運氣,身邊竟有如此手藝的兄弟,而且,他還能毫無保留的教給你。”
齊大郎“呵呵”一笑:“蔣公子是大戶人家出身,不知這天下能人可是不分貧富的。我在邊關五年,不僅學到了這種香菇的法子,還有幾個生死兄弟教了我不少的東西。也許你不相信,世上還有這種不求利益能把祖傳的手藝教給你,那是因為你沒進過軍營,上過戰場。在那裡,生命才重過一切!”
齊大郎語音一落,蔣家磊面色更沉了,許久才眉頭一挑:“哦?齊兄弟是說,你除了這種香菇的法子,你還學到了別的什麼掙銀子的秘法不成?”
齊大郎依舊一副忠厚的老實相:“秘法倒談不上,可那些東西對農村人可是大大的有用。比如怎麼樣種出好棉來,比如那番瓜怎麼種成活,還比如這山上的果子樹怎麼移到家裡來,這一些都是好方法呢。剛回來那一年一直心思不定,所以也就沒有去嘗試它。現在因為有家了,有責任了。我得給我媳婦過上好日子,這不,這些菌菇試了大半年,終於試種出來了。過了年,準備在後園裡種些番瓜,再把那一畝多彼地全種成棉花。我想,比不得蔣公子有錢,但至少不會讓她挨餓受凍吧。”
齊大郎之所以說這麼一大串,那也是因為季心苗跟他說的她的打算。反正別人一次問也是答,全部一起回答,省得到時人家再新奇。
而一邊的蔣家磊越聽越驚奇,這個男人還有這能耐?不會是為了面子故意胡扯的吧?
本想問這番瓜是從哪學來的技術,因為這東西天朝沒有人種。可蔣家磊知道,這齊大郎恐怕不會說實話,於是他習慣性的眉頭一挑問:“如果說明年這些新品種都種出來了,全賣給我蔣家如何?”
季心苗一聽正中下懷,蔣家在省城有不少的產業,她正愁到時送到哪去賣呢。這鎮上大戶人家畢竟不多,西瓜這東西在這地方叫番瓜,意思就是番邦進貢來的。
當然,她不能跟前世一樣,當季的時候,五毛一斤就算高價了。
這時代,只有土肥,產量不會太高。所以,價格不能太低。
齊大郎故意裝出一臉什麼事都與季心苗商量的模樣問:“媳婦,你說蔣公子提的建議如何?”
季心苗巧笑嫣然的看著齊大郎說:“相公作主就好。只是…”
季心苗那一臉幸福的模樣讓蔣家磊心頭的不舒服再度湧起,特別是她剛才收銀票的樣子,讓他心頭火起,於是冷冷的問:“只是什麼?不是說男人作主麼?你難道要提附加條件不成?”
真是一頭傲慢的豬!不就是讓你多花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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