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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郎放下梨子扭過她的小臉輕輕咬了一口:“小壞蛋!總是想扭曲你相公的好意,看來是我幾日沒展現雄風讓你小瞧了!柳三妹是三弟妹的妹妹,年紀也小,我把她當孩子呢。再說,我有了你,眼裡還能看得到別人?我的品味就有那麼差?一個孩子也下得了手?”
一連幾個句號並沒把季心苗嚇倒,她也知道齊大郎對這柳三妹並無心,看他看柳三妹的眼神就知道。可是她就是要無理取鬧,看看這個男人容忍她的限度。於是故意拉長臉說:“孩子?我看你真是眼盲!人家是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該起的壞心眼照樣起!你哪隻眼睛看著她還是個孩子?你肯定是故意在我面前這麼說的。別以為我是個傻的,這樣你就能把我哄住。大郎哥哥,大郎哥哥,哎呀,叫著可真甜,她這麼叫你,是不是甜到心眼兒裡去了?骨頭酥了沒有?孩子孩子,你當人家孩子,人家當你是塊肥肉!”
噗!齊大郎被季心苗的形容笑傻了,他真心覺得,自己全身都是精肉。
他暗笑,媳婦吃酸的感覺真好!原來,她會吃醋了?呵呵呵…太好了!
齊大郎捧起眼前那嬌俏的小臉,長長的親了她一口才解釋:“三弟妹的親孃就後孃的親妹妹,三弟妹嫁給三弟,兩家人算得上是親上加親。說實話,我也不是不知道這家人的意思,去年柳家有把三妹許給我,但是我真的看不上她們家的人,小氣、尖酸、刻薄無一不佔,所以就暗示了爹爹,我不喜歡這柳三妹。所以後娘在暗示的時候,爹爹就打比方沒讓她開這個口。
其實三郎娶齊柳氏是他親孃非讓他娶的,他是親生的,親孃要他娶,他是沒有辦法的。可是媳婦你也是個明白人,你看到過三弟喜歡齊柳氏不?如果不是三弟十分討厭三弟妹,男人是不會動不動就打女人的,別人家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我們齊家的男人決不是這樣的。所以你放心,我是不會跟這柳三妹有任何事的。”
“是啊,這柳三妹長得那個模樣你是不會喜歡的,所以你才打包票讓我放心了。那錢氏的妹妹呢?聽說你可是應承了親事的,那個肯定長得不錯吧,是不是吃不著的心裡都惦記著?”季心苗忽然想起這錢氏對自己的莫明敵意,口氣越來越差。
媳婦吃醋是好事,可是誤會就不行了。
齊大郎無奈的搖頭笑了:“原來我的媳婦就是一隻小醋桶。說起這錢嫂子的妹妹,我看都沒看過,是扁是圓我還真不知道呢,去惦記著哪個?惦記個樹莊啊?小醋桶子。當初說這親事時,是爹爹與娘在打理的,根本就還沒有到相看的地步,錢家就提出了要把虎子與玲兒送走才談親事,這事也就黃了。”
季心苗一聽更來氣了,嘴嘟起來臉拉下來發洩著:“所以你就完全瞞著我孩子的事對不對?等我進門的第一天給我個下馬威是不是?你太不把我當作回事了,你是想生米做成熟飯了,我沒得選了,你才勝利了是不是?你欺負我老實,你吃定我會原諒你是不是?”
齊大郎抓住她的小手捏在手心裡,輕輕撫摸過她的每一個指節,然後伏身內疚的親住那憤憤不平的小嘴:“我知道這事我做得不對,對不起媳婦兒,我任你罰都行。但是我真的無法把這兩個沒爹沒孃的孩子送走。而且,等我看到你後,我哪裡還能放得了手?媳婦,我欠你的,用一生補嘗你可好?”
“不要!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謊言!我要相信你們男人這張嘴,還不如相信這世上有鬼!”季心苗一脫口把說前世的順口溜說了出來。
相信男人這張嘴,不如相信這世上有鬼?
齊大郎內心真正的委屈起來,他真的不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內心儘管很失落,但他的表情依舊認真而真誠:“媳婦,我齊大郎從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承諾過什麼,可是我今天說出了這句話,這就是我內心的想法。不管你信不信我,以後我都會讓你會知道,我齊大郎是個什麼樣的人。”
看著一臉真誠的齊大郎,季心苗沉默了。這男人的話可以信嗎?兩世也沒有對付男人的經驗,她不知道要不要信他。可是,以後要生活在一起一輩子的,這個時代對和離也好,休棄也好的女人都很苛刻,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不想走那一步。想到此季心苗默默的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前委屈的說:“這話可是你親自說的,不許不算數。”
媳婦這是原諒自己了麼?立即捧起那雙紅通通的眼睛連連承諾:“一定算數!要是有違此誓言,讓我…”
這古人!動不動就發誓。
作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用科學理論洗滌了心靈的人,是不會相信那些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