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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的路,那就得由他們三個自己選擇如何走下去。我們這些外人,想什麼都是白想。唉,你真的要讓我說這張氏,我該怎麼說呢?我只能說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怒其不爭?大嫂,你是覺得張氏還不爭?我覺得她一直沒有放棄過與高氏爭呢,每次只要她發現了什麼苗頭,她可不會放過高氏的。”齊洪氏瞪大眼睛驚訝的看向季心苗解釋。
齊洪氏的話讓季心苗暗自翻翻白眼,這齊洪氏人確實是老實人,可是又實在是太老實,不但人老實還是個好奇寶寶。自與她相處後,齊洪氏到是找到依靠似的,什麼都愛問什麼都願意問。
季心苗一漏嘴把魯迅先生評價孔乙己用在了張氏身上,齊洪氏一個大字不識的婦人,能聽得懂麼?她自嘲了:是自己過於文藝了!
“我說的爭不是指張氏爭權爭勢爭人,而是指她不爭氣。明知道林誠來不喜歡她,她硬是插一腳。好吧這腿插成了,她算是小勝了,可這男人的心是你插一手就能得到的?世上最難得的是人心。我說的不爭氣是指她不知道自愛自強,這世上又不是隻有林誠來一個男人,三隻腳的男人少有兩隻腳的男人滿世界都是,何必執著於一個厭惡她的男人?有意思麼?”季心苗低聲的與齊洪氏說著自己的想法。
齊洪氏聽完連連點頭:“大嫂,原來你所說的爭是這意思啊?不過,這說法還真新鮮。但是你說得對,女人嫁人最要緊的還是自個的男人最重要,雖然我嫁給二郎這些年來婆婆不喜歡我,總是指使我做這做那。又因我連生兩個女兒,她暗中跟二郎嘀咕過不少次,要是我再不生兒子,她要給二郎納良妾。可是,二郎當年娶我時就保證了,他這一輩子只會娶我一個人。”
啊?原來齊家的痴情漢子是齊二郎?
季心苗一臉真心祝賀:“二弟妹可真幸福。男人要下這種保證,那他真的是把你裝進心裡了。”
齊洪氏害羞的笑了:“我覺得大嫂也很幸福啊,你看大哥把你寵得在村子裡都出了名了。二郎是個木頭樁子,他可不懂怎麼疼媳婦呢。”
季心苗笑笑沒有說話,齊大郎與她還算處於新婚期,他目前對她算得上是好的,可那好中她總覺得帶著一份內疚,她想那就是因為那兩個孩子的事。村子裡人說齊大郎寵她,不就是挖那幾棵嫁接用的砧木惹來的傳聞麼?
日久才能見人心。是不是真的寵她,只有兩人白髮蒼蒼才能蓋棺認定。
而且唯求一人心白頭偕老,那太難求!
季心苗不準備把自己的心完全的放在男人身上,而是把它放在發家致富上。不管哪個世界,男人靠得住,母豬會爬樹。自己已不是個真正的十八歲的女人,會再來一次青春的萌動期。她現在是十八歲的身,二十八歲的心,不是那種可以把愛情當面包的年紀了,她的心態已經磨平了。
兩人邊說邊嘆息一路到了院子門口,正想進院子,哪知齊李氏揹著一簍子豬草一臉不快的看著兩人。
看著齊李氏那臉色,季心苗一愣,這又是什麼狀況?
☆、116。第116章 婆婆找茬
齊洪氏歷來都怕這個婆婆,看她一臉不高興立即低頭叫了聲:“娘,您回來了。”
齊李氏討厭季心苗,她心裡有數。不管齊李氏如何對她,她一直稟著不親近也不疏遠,卻很是客氣有禮的態度對她。於是季心苗看到齊李氏那板著的臉,依舊無悲無喜的叫了聲:“婆婆。”
齊李氏“哼”了聲對著齊洪氏說:“老二家的,晴天白日的不幹活跑哪遊蕩去了呢?你沒看到二郎一個人既要刮木板又要削橫樑啊?你有空就不知道幫他坐坐木頭麼?說你不是個顧家的媳婦,那死小子還跟我倔嘴。我老齊家娶了你這樣的媳婦,也不知是哪輩子造的孽。”
也許齊李氏這些年來把齊洪氏罵慣了,這種話聽到季心苗耳中刺耳,這婆婆是故意找茬的吧?可是她見齊洪氏依舊低著頭嚅嚅回應:“娘,相公說這會兒不用幫,他在拼地板呢,怕我把地板弄髒了,特意讓我出來的。”
“哼,真是個沒思量的,讓你出來你就跑去玩?難道就不會找點別的事做?是不是都等二郎來動手?我就知道你不是個持家的好女人。活該累死這死傢伙,當年不聽他孃的話,娶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是他活該!”齊李氏見她還敢頂嘴,嘴上更是不客氣了。
季心苗不想聽齊李氏這指桑罵槐的話,便當作她在放屁!反正要是自己沒打算把那二十兩銀子的聘禮交給她管,只要她不交銀子給齊李氏,她就不會看自己舒服。可她季心苗又不是個傻蛋,會把錢交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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