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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年前她會回來一趟,她說她還沒有看過我媳婦呢。”
胡大嫂又嘆息一聲:“你大姐也是個命苦的女子!怎麼就攤上了你大姐夫這樣的一個壞男人呢?一個女人沒有投到好爹孃還能指望著嫁個好男人,可沒有嫁到一個好男人,唯一的指望就只有孩子了。做女人難啊!”
聽著齊大郎與胡大嫂談著大姑姐的事,季心苗越聽心裡越沉重。她對自己的這大姑姐不太瞭解,只知道一年前大姑姐的婆婆走了,她在守孝期間是不能回孃家參加喜慶事的,所以才沒回來。
據她的瞭解,現有一子一女的大姑姐日子雖然過得不算太好,但她為人很能幹,一家人吃飽還是沒問題的。只是胡大嫂這一嘆息,讓她不明瞭,為什麼她說自己的大姑姐是個命苦的女人?明明家裡日子還過得去,能讓別人感嘆一個女人命苦的原因,看來,是這大姐夫不是一般的渣了!
她還真沒想錯,這大姐夫的渣確實不是一般般,沒過多久,季心苗被這渣姐姐夫煞到了!
有人聊天一路上也就不覺得難過了,可頭一天晚上被著了季心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睡著了。等她被叫醒的時候,只見齊大郎抱著她在懷裡,低頭溫柔的叫她:“媳婦,醒醒,我們到了。”
季心苗扭著一臉微笑的看著她的胡氏夫婦慌忙坐正了,難為情的撩撩耳邊飄落的頭髮喃喃的說:“我怎麼就睡著了?”
胡大嫂理解的笑笑:“我也剛醒呢,坐馬車一搖一晃的,最容易讓人瞌睡了。妹子,頭髮沒亂,剛才大郎抱著你的時候可小心了。”
頓時,季心苗臉更紅了。
馬車停下了,四人下了馬車,胡大哥從一個側門進去了,季心苗與胡大嫂站在一邊看著。
抬頭看看眼前的酒樓,“千味樓”三個金閃閃的大字迎面而見,三層樓的磚木結構的大酒樓很是氣派。紅紅油漆、青色的臺階,讓人一看就能看出這酒樓的檔次。
不一會一個掌櫃模樣的男子與胡大哥出來了,從他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他們的交情還是不錯的,否則不會有這麼隨和與熱情。
掌櫃的掀開馬車的後門看了看那三隻大傢伙笑呵呵的說:“胡兄弟,這次的傢伙可真不小呢。這樣吧,反正年前也沒有人進山了,這三隻傢伙我都收了,你把馬車趕進來,我們稱過再算銀子。”
胡大哥一聽也很高興:“好類,陳掌櫃的這麼痛快,胡某很是感謝!大郎,讓媳婦們也進去吧,到時你那香菇還得請你媳婦與掌櫃的說說。”
果然,香菇兩個字引起了陳掌櫃的興趣:“大郎兄弟,你這車裡有香菇?”
齊大郎連忙點點頭:“陳掌櫃的,那後面幾個筐子裡的東西就是,一會我搬下來給您過眼。”
當陳掌櫃的看到那幾大筐的新鮮香菇驚訝沒有比胡大嫂當時的反應差,他連連問:“大郎兄弟,你這東西開個價!不過,這一筐黑木耳雖然也新奇,可是這東西不太好賣!”
齊大郎笑笑沒應而是看向季心苗。
季心苗會意提著一個小籃子上了前,掀開籃子上的布笑著把籃子遞給陳掌櫃的說:“掌櫃的請您嚐嚐可行?”
陳掌櫃的雖然並不感興趣,可胡兄弟與他是多年的朋友,既然這是齊兄弟的媳婦,那他也就沒有拿任何架子:“小娘子這裡的菜食都是用這黑木耳做的?”
季心苗微笑著點點頭:“請陳掌櫃的不嫌棄這粗食,幫小女子嚐嚐這東西的味道,指點指點。”
味道雖然比不得前世的調料多而精緻,可是那種做法也是結合了現代大酒店的方法而成的。《舌尖上的中國》中那麼多美食的介紹,她這吃貨哪能不去查查那些美味是怎麼做的呢?
眾人進了後院待陳掌櫃的嘗過籃子裡的黑木耳後半晌都沒有說話。
季心苗有點急了,這兩個以黑木耳做的菜,在前世可是老少皆愛的做法啊!特別是自己做的這涼拌黑木耳,這種自己種的這種黑木耳是木耳中的極品——雲耳,做成涼拌的食品,更是味道與色相都上等。加澱粉洗過的木耳黑得透明,紅辣醬豔得可愛,生薑與大蒜淹過後更是香味撲鼻,難道這時代的人真的不喜歡這東西?
正在季心苗忐忑不安時,陳掌櫃的一臉正色的連叫三聲:“好,好,好!老夫在酒樓裡當掌櫃二十餘年,從未吃到過這種方法做的黑木耳,它的滋味可不亞於吃肉啊!小娘子,你這菜做得好!做得好啊!”
季心苗終於把心放下了,她種的黑木耳的技術可是槓槓的啊。她按耐住開心微笑著問:“陳掌櫃的那準備收下我的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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