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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他雖然是個正六品,可是他根本沒有權力作主。寧為雞頭不做鳳尾,也許做個現管的七品芝麻官,能為老百姓做些實實在在的事,要比現在有意義得多。
自己這大人還真是為難人,他明明要求降職,他還用這麼難的事來為難他!那季氏是他能左右的麼?
大人你什麼要求不好提,偏提這種比登天還難的事!
柳承虎一臉為難的說:“大人,就怕弟妹不同意呢,她只說今年試種成功後,把這制種的法子獻上去,沒說把今年的種子讓出來。她去年試種的種子今年可是一比三換給蔣家的。聽說收成已經出來了,由原來的每畝四百斤增產到了七百斤,這可不得了了。明年的糧種怕是蔣家要收去一大半呢!他們一直是有契約的。”
陳烈想了想:“為了你們這幫一個個沒出息的傢伙,我看來不能只困在這碌州了,否則京裡有什麼風聲都聽不到。如今朝中如此之亂,也不知道這天下將屬於誰。這樣吧,過幾天我與你先去一趟上坪村,與大郎夫婦商量一下。如果明年你管轄的青梧縣糧食能大增產,後年底我的考績只要是優,很有可能再升一級,而且我們這兩年正好避開朝裡的爭鬥。”
朝內無人難做官,這一點柳承虎是完全瞭解的。自己幾個兄弟除了他之外,基本都是小戶人家出來的,說起關係網,最大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大人了。這兩年聖上身子越發不好,太子與三皇子都有後臺,如今要是聖上走了,太子能不能勝利登基,還是兩說。
在仕途上如果要人庇佑,那麼大人就是這幫兄弟最好的靠背大樹。等過兩年朝中大勢一穩,陳大人再把這保國的根本找個合適的京城往上一報,新主子正是想創業績的時候,有了這東西,他那肯定是步步高昇了。
反正自己這幾兄弟在朝中無根基,而且又是在邊關打滾出來的,對於朝中的事要應付起來太難。這樣也好,如果陳大人能上得去,那麼這些兄弟就有依仗了!
想到此柳承虎點點頭:“好,屬於這就去準備。”
“等等,承虎,到營裡挑兩個以前的侍衛跟去吧,還有那兩個我可不能帶去了,否則這上坪村把你們全勾去了,我就成光桿將軍了!”
陳大人話一落,柳承虎一頭黑線:陳大人,你以為上坪村是專產小妖精的地方?我柳承虎活了三十年,才找到這麼一個。
不過大人怎麼說,他就怎麼做,越快越好,他到縣衙門報過到後,還得去接自己那小妖精呢!
既然不願離上坪太遠,那就離近點吧。用兩個時辰就能到的地方,總近吧?
這些天來忙得團團轉,也為了故意讓那小傢伙擔心,柳承虎硬是狠著心一個多月沒有通訊息回上坪村。他是有驕傲的人,不治一下那小傢伙,她定不不會知道自己相公的脾氣!
只是她那肚子已快五個月了,她還好麼?
想起自己的小嬌妻,柳承虎的腳步更快了!他有一肚子的想法要告訴她,為了讓她以後不無聊,他要給她辦一個書院,專門開僻一門算術,讓她的幾個學生全來當夫子,為大幽國的戶部輸送高等人才!
當陳大人一進門還沒來得及休整,他就急切的把來意作了個說明。
“陳大人,您說的大義我是聽明白的,妾身只是一俗人,看不到那麼遠大的理想,也不想當什麼大官。我做這些事,並不是為了那些虛名,也不是什麼為了國家的發達,我只是惦記著那些白花花的銀子罷了。有了銀子可以讓我的家人過上舒心的日子,可以讓那幫兄弟豐衣足食。”
可季心苗聽了他的想法,再加上他給她戴的高帽子,並沒有覺得舒服。老被這陳大人算計,她心裡就是不爽,明知他說的有道理,還是不爽,總結之後說出了上番話,也表達了她的意思。其實總結意思就是:你們別用大話來套我,我沒那麼大的理想。改良一些種子,也只是為我這山裡這幫兄弟們著想,他們已經流乾了血,總不能再叫他們老來流淚吧?
雖然她的話說得有點難聽,這世上又有幾人說,她不在意銀子的?季心苗這樣一說,陳大人倒覺得她真誠。
可是他確實是為著大計著想,於是認真的請求:“弟妹,你可知道你手上這個制種良方,如果一旦讓人知道,又有多少個國家的奸細在盯著?如果你想握著這個方子賺銀子,你就是想太平,怕也是難的。不如你與官家合作,全部的一切都由朝庭出面,這樣你既可以嫌銀子,又落得個安全,你看如何?”
這個世界有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國家,不論大國小國,除那邊遠遊牧民族外,都是靠耕種為主的農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