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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郎詫異的問:“柳大哥,春蘭姑娘不在家裡?”
頓時,柳承虎的臉色全白了:“聽說昨天她交待齊大姑,晗晗與俊俊的羊奶沒帶到,她特意送過來了。”
齊大郎知道肯定有問題,於是轉向季心苗問:“媳婦,你知道什麼不?要是你知道,就敢快告訴柳大哥。你也知道,這路上極不太平的,春蘭姑娘一個單身女子,要是出遠門,別的不怕,就怕她在路上碰到什麼意外。”
雖然季心苗沒想到要出賣錢籃籃,可是齊大郎說得也沒錯。反正她已經離開了,告訴柳承虎也無所謂,他們兩要如何糾纏,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的。於是她咬咬牙長長的嘆息一聲:“柳大哥,你別找了,我想她應該是離開了。”
“離開?”
“離開?”
兩聲包含著不一樣性質的質疑,讓季心苗不得不全部說出來:“前幾天她跟我說,她覺得自己還不大,她不想這樣就嫁人,想到處去看看這個世界…”
話沒說完,柳承虎卻呆了…
“原來,是我逼她走的。”
“胡鬧!”看到兄弟這表情,齊大郎一臉嚴肅批評起季心苗來:“媳婦一直是個聰明的女子,這次怎麼就跟著春蘭姑娘胡鬧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單身女子,出去走走?去哪走走?不知道這世上有危險的麼?你既然知道她有這想法,就應該多勸勸她,女子長大了不嫁人,那去做什麼?你又不是無知的女子,怎麼這事上就跟著錢姑娘糊鬧呢?”
怎麼是糊鬧呢?人家想走,難道我拖住她說:你別走,你嫁給柳大人吧。她又不是錢籃籃的父母,她憑什麼管這麼多?萬一以後兩人不幸福,那她不是要後悔一輩子麼?
這男人,真是個老古板!
☆、372。第372章 為了姐妹
看到柳承虎那模樣,雖然不贊成齊大郎的話,可季心苗也有點難為情了:“其實我真的勸過她,可是她說,她不去走走,終究是心不甘的。一個人一旦有了這種執念,別人再勸也勸不住的。對不起,柳大哥,我答應了她不跟任何人說的…”
你們不瞭解錢籃籃的這種行為,可是我理解啊。我們接受的教育與思想,與你們的想法差得太遠了。
如果錢籃籃真的能聽得了她的勸,那就不是現在的錢籃籃了。
雖然被齊大郎批評了,可是季心苗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
她不是錢籃籃的監護人,而錢籃籃也不是未成年,她不可能去阻攔她的行為。
見自己的事鬧得兩夫妻有點不開心了,聞言柳承虎苦澀的笑了:“弟妹,我不怪你,其實是我不知趣,明知道她嫌棄我年紀大,而我還以為自己配她綽綽有餘。甚至還以為,我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氣。看來,我太高估了自己。”
可齊大郎聽著卻不舒服了:“柳大哥,你別這麼看輕自己。雖然年紀上你大了錢姑娘幾歲,可以你的身份地位,你能看上她,確實是她這輩子的福氣。我不是看輕她,一個女子縱然有些能力與聰明,可她在這個世上連個親人的算計都無法避開,她又有多大的能耐?”
季心苗瞪了齊大郎一眼,這男人從心底還是個大男子主義的傢伙!
雖然他說得在理,錢籃籃確實聰明有本事,可是在這個女子地位極低下、束縛力特強的世界,女人的一生完全掌握在長輩與男人的手中,季心苗也不得不承認。
只是不知為什麼看到這樣枉自菲薄的柳承虎,季心苗卻心軟了:“柳大哥,我想告訴你,其實我覺得你們真的很般配。以你的條件,配籃籃真的是綽綽有餘。而且,她也並沒有嫌棄你,只是不甘心罷了。
籃籃並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愚蠢的姑娘,一切只會看表面,她有自己的思想和主張。除了比我年紀輕此衝動些外,她許多地方都比我強。
我知道讓她離開是不對的,可是我更知道,如果硬是攔住她,不讓她去,這一輩子她都不會死心。人的執念是種可怕的東西,世上有句話叫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這就是指一個的想法。而籃籃就是一個這樣性子的人,她認定的事不讓她做,她心中永遠不會甘心。”
聽到季心苗的誇讚,柳承虎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謝謝弟妹告訴我這些,不管配與不配,不過她終究是走了。兩人的緣分不是配與不配的問題,而是有沒有緣。看來我們是沒有緣分的人,強扭的瓜不甜,多年不動心,我幾乎忘記了。走吧兄弟,將軍讓我帶了話來,我們回去再說。”
難道就這樣受到打擊死心了?不會吧?追姑娘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