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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金氏婆媳兩。
“我老齊家怎麼就娶了你這個孽畜呢?你連個孩子都帶不了,那還留你做什麼?打死你我給你抵命,你不知道老齊家金孫寶貴麼?你不知道成兒是我的寶貝心肝麼?作孽啊…老天啊,為什麼不收了這蠢婦去?為什麼收我的金孫去啊…”
一院子的人,聽到齊李氏的哭泣也不由得落淚,齊家齊涮涮的四個兒子,有三個已成親了,但這孫子就是難得。但是打死齊柳氏又有什麼用?還是趕緊把人送上山才是正事。傍晚的時候,齊家幾兄弟把小成兒抬進齊二郎臨時做的壽箱中,趁著天黑送上了山…
“娘,娘,爹,別趕走娘…”秋子哭哭啼啼的拉著齊三郎,跪在他面前哀求著。
齊三郎臉色蒼白無一絲表情,看著院子裡那個痴傻了的女子,眼裡除了厭惡就再也看不出什麼了。就算自己再有多大的心思,齊三郎看在齊柳氏生育了一兒一女份上,不管起了多少次心思,他都沒有休了她。不是有夫妻情份在,而是心中不忍,畢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表兄妹。
可如今她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他齊三郎心中那一點點的憐惜與同情都沒有了,聽到女兒的哀求,他閉上了眼睛,兩顆淚水順著眼角而下…
季心苗沒有去勸,不是她心硬,而是她覺得這齊柳氏就不是個人!
為了兩個果子,為了跟弟媳婦掐架,連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的女人,不配做母親。
齊二琴聞信也回了孃家,看到自己三哥這表情,她知道他是不會留下自己三嫂的。這一切她覺得自己三哥沒錯,柳二妹真的配不上她的三哥,可是她還不知道珍惜。
扶起地上的秋子,齊二琴拿棉巾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問:“秋子,跟小姑姑去鎮上住可好?”
八歲的孩子早已懂事,秋子搖搖頭哭著說:“小姑姑,我娘瘋了,爹爹不要她了!他休了她,我不去,我要照顧娘…”
秋子的話噻得季心苗的心哽哽,她暗歎這齊柳氏是個好命的人。
平常秋子完全不在她眼睛裡,只要一有不順心,不是打就是罵,還時常不給孩子吃飯。可如今,只有這個女兒要照顧她。
只是可惜齊柳氏如今什麼也不知道了。
“嘿嘿,成兒,成兒,你去啊了?成兒,成兒,你去哪了?嘻嘻,成兒你別睡了,你起來跟娘玩去啊,娘帶你捉蟈蟈去…”齊柳氏對屋裡發生的事充耳不聞,她圍著那張小長桌不斷的叫。本來這張小長桌是要燒了的,可是她這三天來一直抱著它,不斷的轉,不停的叫讓人聽著也揪心。
齊老爹看著秋子,無奈的說:“大郎、二郎,你們幫著把四郎屋側那間雜物間收掇一下,讓她住那吧。以後她就算不是我們齊家的媳婦了,可是她總是秋子的親孃。就讓她住那裡,給她一口飯吃吧,不看僧面看佛面,秋子這孩子可憐啊。”
既然家主發話了,當小輩的又能說什麼呢?
秋子聞言立即給齊老爹磕了三個響頭,爬起來又守在了齊柳氏的身邊。
人多力量大,沒多久齊二郎還給整合了一張比較結實的舊木床放進去,齊大郎把齊二琴出嫁後前妻留下的那兩張桌子也給了她們。
這樣,齊柳氏就成了齊家的一名寄客。
齊三郎還算有情義的,齊柳氏叫嚷了幾天後,看在女兒的面子上,特意請去鎮上請來了大夫,吃了大夫開的藥,她漸漸的沉默了。現在基本上天天在屋裡守著那張小長方桌,有時會抱著它輕輕的叫著兒子的名字,也不哭不鬧了。
齊李氏也病倒了,齊四郎的事刺激她本來就有點精神不濟,而長孫的死再一打擊,她是真的倒下了。
齊二琴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她端著藥坐在齊柳氏的身邊輕輕的勸說:“娘,您別想那麼多了,自己身子最重要。來,喝藥吧,這是大哥請縣裡的大夫開的藥方,只要喝上三付,娘就沒事了。”
誰也不知道齊李氏在掉什麼眼淚,就連齊二琴這個親閨女她也想不明白。對於侄子的死,齊二琴認為自己娘肯定是會難過的。因為成兒是長孫,而小侄兒如今才五歲多與她並不親,但自己親孃對大侄兒的感情肯定要濃些。但是在她的認知中,成兒在孃的心中並沒有重要到這地步,娘為何會這樣難過?難道是自己想錯了娘?
齊二琴覺得內疚,她不停的給齊李氏擦眼淚說:“娘,您要快點好起來,大哥說他地基選好了,過幾天就要請人來開工了,您可得起來給他送箕盤。兒子起屋子,母親關箕盤,這一家子才會發達興旺。昨天大嫂在幫你煎藥時還問女兒,孃的病有沒有起色,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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