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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武藝、熟讀兵書,要是他不去戰場上試試,他說他這麼多年就白學了,這一次要是不去,他這一輩子也會不甘心。他還說他一定掙個軍功回來,讓我當將軍夫人。娘,是不是一定要去打仗才能不將軍的啊?”
季心苗此時的心情不知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不從軍、不立戰功哪來了當將軍的機會?只是這將軍夫人是那麼容易當的麼?
練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自古以來有志向的男人都會朝著這個方向走。多少人都希望在戰場上搏得功名,光宗耀祖,可又有多少人能知道,一將功成萬骨枯。
只是這話沒辦法對女兒講。她這種似懂非懂的年紀,說得好能讓她明白想要當將軍夫人,那麼虎子就一定要上戰場。說得不好,會把孩子給嚇壞。
其實在心底季心苗是不想虎子去的,刀槍無眼誰能保證真的安全?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偉人,天天能想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她只一個小女人,想著的是一家人安康和樂。
只是人各有志,她不能勉強。
季心苗低頭親親喜喜嬌嫩的小臉點點頭:“嗯,只要戰場上立了大功的人,才能當將軍,等你長大一點,你就會明白。娘知道喜喜不捨得你虎子哥,可是他要去做的是大事,娘不能阻攔。不過你虎子哥答應了,你及笄的之後,他不管成不成功,他都會歸來。”
四年,有四年的時間去打拼,虎子也會能領悟到人生。
虎子堅持要去,可玲兒就是不肯,兩兄弟第一次真正的爭吵起來。
齊大郎是個男人,他理解虎子的想法。可是他作為一個父親,也知道玲兒說得沒錯。兄妹兩這麼僵持著,他不想虎子走後,玲兒活得不開心。
一家人坐在內院的正廳,齊大郎嚴肅的開了口:“虎子,你真的不能不去?玲兒的顧慮那是從大局出發,一點都沒有錯。你是陳家的唯一兒子,你可得要想好。”
虎子站起來看著齊大郎鄭重的說:“爹,虎子是您與娘養大的,我是什麼性子,爹孃也是知道的。我知道我是我親爹唯一的兒子,如果在戰場上一旦出事,就會斷了我爹這一支的香火。可是大丈夫在世心中都有比較,什麼輕什麼重,兒子心中有數。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忠在前,作為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先盡忠,才是真正的盡孝。這一去我保證不會置自己於危險之地,一定盡力保證自己安全歸來。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只能盡忠,我會求妹夫憐惜陳家無後,過繼一個外甥到我名下,給陳家繼香火。”
看來虎子是打定主意去了,齊大郎可不是季心苗這種受現代思想影響的人,古人骨子裡就有一種忠君的思想存在。聽了虎子的話,他情不自禁的點點頭:“好,這才是我大友真正的男兒!虎子,你放心去吧,去了邊關好好保重自己。我相信,憑你的能力一定能安全歸來,你回來的那一天,就是你與喜喜訂親的日子!”
虎子神情激動的跪在了他們夫婦面前:“謝謝爹孃的成全!虎子定不付爹孃所託,一定會安全回來!”
☆、497。第497章 四年之後
四年後的二月。
雖然只是二月底,可齊家的後山桃花卻已花苞累累躍滿枝頭,雖然樹間花開只有三兩朵,可桃林間來來往往的觀花人卻是人頭攢動,在桃林裡或停足、或議論、或欣賞。
這兩年齊家在這桃山上做了不少的亭子,借遊人坐著喝茶。如今的齊家後山太出名,每到花開的季節,不僅有學子前來賞花,更有那些致仕的官員來這裡聚談。雖只是二月,這會不少的亭子裡都已坐滿了客人,有的喝著桃花酒在吟誦桃花詩,有的支起了畫夾,要把這上坪村的桃花傳到天下去。
靠中而聳的一個亭子裡,幾個學子正在輪流做著對子吟誦著詩詞。一位年紀十六七歲的書生看著滿山的桃花感嘆著:“子桐,去年瑞之吟的那首《桃花詩》今年回想起來,覺得更應情了…去年今日此林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確實,桃花年年在,這人面何處尋?”
一個十五歲左右叫子桐的少年立即嚷著:“這詩確實越讀越有韻味了,一會兒瑞之來了,再叫他作一首桃花詩。子敬,要不你作上一首?”
徐子敬搖搖頭:“我雖然能作出兩首詩來,可是我所作與瑞之所作意境想差甚遠,還是不要獻醜了!一會還是等他們兄弟來了再讓他們作好了。”
又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左右的少年應道:“子敬兄,那****跟瀾之提出來,說要來他家看桃花時,他說今天他與他哥哥都沒空陪我們。今天是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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