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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些農家子弟,她們這個縣也沒出過幾個吧?她是一心為自己的弟弟高興的。
聽得張虎說要去問自己弟弟,她立即說:“今天別去了,他怕是更忙了。不行,明天我得跟新苗商量一下,今年的年貨可得存得足足的,新年飯一定要請不少。你別捧著那張證書傻樂了,去把它放好吧,這可是咱們家的傳家寶。我看你臉上也不知道是激動才紅臉的,還是喝多了酒才紅臉的。今天突然來了這一糟,你與大郎肚子裡肯定沒吃飽,我給你弄點吃食去。”
她當親姐的別的做不了,給他做頓飯還是可以的。
今天的秋祭,男人們一直在喝酒應酬,飯才吃到一半,這宣旨的人就來了,那裡能吃飽?後來陪著那些大人,更只是只有敬酒的份,哪裡還能吃到半口飯?男人可得吃飯,不吃飯餓了肚子可不行。
張虎這才想起自己確實是一肚子的酒,他樂呵呵的摸摸肚子說:“還是我媳婦疼我,你還別說,我這肚子裡還真的只有一肚子的水呢。這一說起來,剛才拉了兩泡屎,肚子真的有點餓了。”
“呸呸呸,什麼人啊!這都當上大人了,怎麼還出口這麼粗魯?”齊大姑看他那樂傻的模樣禁不住打趣起自己的男人來。
“哈哈哈…別說一個小小九品官,我就是跟大舅一樣當上了五品官,我還是你男人!你去給我們下碗土豆麵吧,你與他舅娘弄的那個面真好吃。我去叫大舅了,他比我還沒吃到東西到肚子裡。記住,面中多擱些辣子與酸菜,那味道正。”
看著匆忙出門的男人,齊大姑嘴角高高挑起往廚房走去。她真的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有當官夫人的命。九品官,這村子裡多少年都沒出過一個?她越想腳步越輕快起來。
對於自己小叔及姐夫的喜事季心苗還沒有來得及去祝賀,齊大郎被張虎叫去吃麵條了,此時她坐在屋內嘴裡還在唸叨著:賢良淑德一代好主母?這帽子可真大!
突然劉嫂子走了進來先是恭喜一翻,然後面露難色:“夫人…”
劉嫂子現在是敬老院廚房的一個管事,見她這表情,季心苗心頭一跳:“劉嫂,發生什麼事了?”
劉嫂卻遲疑不決不知該不該說:“夫人,剛才那朱家姐妹打起來了,我去問她們為何打架,可兩人都不說。哪知等我出來後,兩人又鬧將起來,待我返回兩人又沒事了,可我卻發現…”
這朱家兩姐妹可是齊大人的表妹,按理說她不能管著她們。可夫人說了,在這裡做事的人,都是一視同仁。不管是誰,都該各行其職守好規矩。劉嫂覺得這事要不說,如果是她想的那樣,就會弄出更大的事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了。
劉嫂一直是個很守職責也知感恩的人,季心苗見她這樣說,定是這朱家姐妹有什麼不妥了。就算再不待見這兩個不識相的,可是她們畢竟是齊大郎親孃唯二的兩個外甥女。
“說吧,直接說,我不怪你。”
劉嫂得了這麼句這才試著說:“夫人,也不知是不是我起疑,感覺這朱家姐妹很怪異不說,那朱蓮兒怎麼都象…都像有了身子的女人!”
“什麼?”季心苗急得‘咻’的一下站了起來,今天柳七嬸剛在跟她打聽朱蓮兒。要真是這樣那還得了?這女子是不是不要命了?
對於這個世界對女人的規則,季心苗完全清楚。
為了人口增長鼓勵寡婦再嫁,甚至農村裡光棍漢打野食,只要不被抓住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對未婚先孕這女的苛責,那可是非常嚴重的。
這時代可不是那個找處女,要去幼兒園找的時代!
朱蓮兒可是個大姑娘,不是個寡婦或棄婦。她要是真出了這事,要傳出去了,那她齊家及這敬老院的中各位兄弟的女兒,十年之內肯定受影響。
十年之內受影響還不是最重要的事,今天聖旨上剛剛稱讚賢良淑德、治家有方,這還沒過夜就傳出她管治下的敬老院的女子未婚有孕,那不是打皇帝的臉麼?
劉嫂見自己主子這麼急切,她嚇著了:“夫人…”
季心苗這才反應自己太急了嚇著劉嫂子,她沉下心來問:“劉嫂,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可知道朱蓮兒還是個姑娘。”
劉嫂子剛才也是一激之下就衝出口的,只是她真的不會胡說的,於是鄭重的說:“夫人,真因為這樣,我才悄悄的來找您的。也許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是覺得這事有點不正常,所以想著,不管是真是假,都得夫人您定奪。”
季心苗對劉嫂是信任的,不要讓她現在的男人是這幫兄弟裡的一員。就是她還是寡婦身份,憑她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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