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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隨他一起上京的捕快,還有一班親信。他讓人穿著大宋驛站的官服,把來接貨的遼國使者給誆在一家客棧之中,然後他帶著人,又顧了一些邊境生活的會說契丹話的百姓,冒充遼國人,在邊境地區把物資給接了過去。
先生知道自己當不成官了,他也不在乎,物資拉回金州之後,掛印大堂之上,留書一封,從仁宗到他的上官,統統痛罵一頓然後趕著一輛馬車走了。
仁宗查清楚事情之後,本來沒打算張揚。畢竟被一個瞎子給騙了多年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且那批物資除了五萬貫銅錢被先生分給一起辦這件事情的人用於跑路之外,其他的全部都用來救濟難民了。
仁宗真的想算了,這瞎子跑了就跑了吧,只要這件事情沒人提起,他樂得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可是事情最後卻出現戲劇性的變化,先生最後離開的時候用來代步的是宋朝拉物資的馬車。那匹馬本來是皇宮中的,只因為年紀大了,被派去送貨。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老馬拉著馬車又回到汴京,先生也看不到路,就這樣把他也拉了回來,還是直接拉到了仁宗的面前。那日仁宗正在校場看士兵操練,那老馬拉著先生就進來了。仁宗看的驚奇,先生卻不知道自己到了那裡,還抱拳問道:“請問諸位,這裡是什麼地方?”
仁宗認出他來,很是無奈地說了那句:“本來我不想抓你的,可你既然回來了,就關進去吧。”
先生的故事就是這樣的,陳元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這件事情沒有人願意提起。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該死,但是他偏偏有犯下了不能饒恕的死罪。因為他的眼睛是瞎的,可是他卻讓那些能看見光明的人感覺顏面盡失。
可惜了陳元由衷的發出一聲嘆息。
忽然間陳元想到,如果這一次自己也被殺了,會不會有人為自己嘆息呢?
皇城外面,菱花等人在焦急的等待著,看見陳元的身影出現之後,菱花第一個飛撲了上來。陳元緊緊的抱著她,好像是想把她融入自己身體一般。
他情不自禁的捧起菱花的頭,捕捉住她的嘴唇輕柔的吻了一下。這個動作在宋朝顯然有些太過前衛,韓琪和白玉堂都同時轉過頭去,給他們留下一點點空間。
不過那些皇宮門口的守衛就不這樣有眼色了,目光同時望了過來,看著這香豔的一幕。
讓他們失望的是,陳元只是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就對菱花說道:“走吧,我們現在回家。”
周圍的眼神讓菱花有些臉紅,不由把頭低了下來。任由陳元拉著進入馬車。
半個多月沒碰女人了,進入馬車之後陳元摟著身邊的菱花,那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撫摸著,若不是白玉堂和韓琪就在外面的車轅上坐著,而他的身上也是許多天沒有洗澡了,這時候真的會把菱花就地放倒再說。
楊掌櫃的在門口放了一個火盆,手裡拿著一個嶄新的掃把:“世美,從火盆上跨過來,我在給你掃掃晦氣。”
跨過火盆之後,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先洗個澡,不是為了那什麼洗去晦氣之類的,而是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洗澡了,有一種強烈的渴望,想把全身都泡在熱水之中。
可是屋裡的酒席已經擺上,眾人顯然是等他回來就開席的。只能用菱花打來的那盆水簡單的先把手了臉洗上一下,然後回房換一套新的衣服。至於身上這套舊的,扔到火盆裡面燒了。
大理寺獄裡面的條件當然不能和自己家裡比面對豐盛的一桌酒菜,陳元真的感覺口水就要下來了。看著一屋裡的人也都是熟人,也顧不上招呼,毫不客氣的先撕了一大塊鴨腿下來。
白玉堂看著陳元的樣子,善意的提醒道:“陳兄,你現在最好先吃兩頓清淡的,半個多月沒見油水了,如果一下吃的太多,對身體不好,會鬧肚子的。”
陳元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沒事,不就是鬧肚子麼?我現在出來了,我能找郎中”
白玉堂聽他如此說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放開了吃完整個鴨腿,又下去幾個肥肉之後,陳元肚子裡面的蛔蟲總算是安份了一些,他這時候才開口問起經營上面的事情:“世忠,這段時間山莊怎麼樣?”
陳世忠點頭:“掌櫃的放心,山莊只是走了一些夥計,那些姑娘們都還在這裡,這次她們做的很夠意思,居然沒有一個人離開的。我們在城裡的生意還可以照做,能夠保證日常的開支,只是這山莊若是再開不起來,掌櫃的總要想著給那些姑娘一條出路才是。”
說道這裡他又看看白玉堂,那眼神明顯就是告訴陳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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