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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大多身配刀劍,豈不是說他們都想殺人麼?”
陳元忽然激靈了一下,包拯說大堂上的護衛帶了刀劍,那衙役呢?陳元四下掃了一圈,發現所有的衙役基本上刀鞘都是空的這是為什麼?衙役為什麼不帶帶刀?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眼神又往展昭看了過去。只見展昭站在包拯的身後,卻用身體擋住後面的屏風,彷彿他要守護的不是包拯,而是那扇屏風一般
屏風後面有人屏風後面又比包拯更牛的人那個人不光比包拯牛,像呂夷簡,龐吉,都坐在外面的旁聽位置之上,而他卻可以在屋裡的屏風後面坐著
陳元的胸口猛的起伏了兩下,他現在才明白顏查散那個手勢的意思,原來顏查散不是指包拯,而是指向屏風,他想告訴自己,能決定生死的人在包拯的身後
他當然能猜出來那個人是誰陳元忽然感覺很是激動,自己的表現夠好麼?他滿意麼?要不要再表現一下?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生家性命的
不行,自己剛才表現再好陳元也不滿意,因為好像從開始到現在,絲毫沒有涉及到屏風後面的那位,自己連誇他兩句的話都沒說過就這樣退場豈不是對不住自己了?
而張元也不甘心就這樣退場,面對就要這樣的結束的結局,張元忽然回過味來,自己居然從頭到底都被這陳世美和包拯牽著走,到現在為止說了這麼多,但是最關鍵的陳元是酒後鬧事還是酒後殺人,到現在都沒有解釋清楚,而整個大堂上的人也彷彿把這事情遺忘了一般。
張元當即說道:“包大人,在下以為陳世美到底是酒後鬧事還是酒後殺人還沒弄清楚,而且不管他是鬧事還是殺人,最終的結果是讓我們党項二十二名勇士當場被打死,還有四人在隨後死去,八人永遠傷殘,其罪當誅不然可能導致党項和大宋之間的誤會,也會讓日後番邦對大宋的態度產生變化請包大人三思而斷”
這話說的就很簡潔了,很有水平,直接把事情聚焦點又拉了回來,他現在不敢明目張膽的威脅戰爭,所以儘管只是隱晦的威脅一下,卻還要把其他番邦也帶上,這和党項現在實力不強有很大關係。
陳元卻不管這些,腦袋急速的旋轉著,想著怎麼把這個話題接過來,然後扯到仁宗身上,順口誇他兩句。
眼角瞥見坐在一旁一聲不響的耶律涅咕嚕,陳元忽然有了注意,包拯還沒有說話呢,他趕忙搶先說道:“包大人罪民那日確實喝了很多酒,敢問尊使,一個醉酒的人,和一個清醒的人吵架,誰的過錯更大一些?”
這個問題是很明白的,一般的人都知道,一個喝醉酒的人和你吵架的話,你應該讓著他,或者不搭理他。沒人會和一個喝多的人爭論什麼,因為可能第二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什麼話。
張元當然也知道,他冷笑一聲:“吵架的時候你是醉酒,打架的時候你是控制不住局勢,陳世美,你當真狡辯的很只是你如此狡辯也沒用,我們的使者二十多人死了,又豈是你能推脫的?若是大宋汴京都是你這般狂徒,我們這些番邦使臣還敢上街麼?”
張元這次學乖了,死死抓住這個話題,還句句都想把其他的番邦使團拖進來。屏風後面的仁宗聽的也眉頭皺了起來,剛才還不覺得什麼,現在這幾句確實讓仁宗感覺到那張元的厲害。
仁宗知道陳世美可能是想把話題再度岔開,讓張元再和他爭辯一會他到底喝多了沒有,只是張元已經不上當了,不知道陳世美還有什麼辦法?
仁宗思考之間,只聽外面陳元說道:“包大人,因為罪民的衝動,使得事情惡化到現在這個地步,罪民對此無話辯解我們皇上宅心仁厚,對待這些番邦使臣一向是禮遇有加,對我們這些百姓也是愛如子侄小人一時衝動造成這個後果,愧對父母養育之恩愧對包大人,更愧對皇上的恩澤”
陳元根本就沒有解釋,這個罪名他早就承認過了,現在再否認沒有什麼意思。自己現在要做的是拍屏風後面那位的馬屁,把他拍開心了,自己就能活下去。
仁宗在後面聽的一愣,原來在百姓的心中,自己是一個宅心仁厚給予他們恩澤的好皇帝原來自己一直堅持的仁孝治天下是對的,一個普通商人,居然這時候這樣歌頌自己?
想到這裡仁宗不由有些得意起來。若是別人當著他的面說這話,他還認為是拍馬屁,但是現在陳世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雖然這話馬屁拍的十足,可最少動機是純潔的吧?
張元卻不知道陳元說這話的用意所在,馬上說道:“你胡扯”
陳元張口反駁:“我句句實話,哪裡胡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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