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地將手埋在掌心中。有那麼一剎那,她突然好懷念那些無憂無慮,每天和阿賢拌嘴嬉鬧的日子。
柯昀濃嘆了口氣。“上班。”
她回到臥房梳洗整裝後,回到客廳的落地窗前,發現窗外原本耀眼的太陽,已讓一片灰暗的烏雲給遮蔽了。時序進入秋天,天氣果然多變化。
她拿了車鑰匙,隨即出門上班。
在自己的愛車上,柯昀濃扭開了電臺廣播。聽新聞嗎?不要,談話性節目呢?沒興趣,體育臺正在撥放Sparrow特輯……她根本不想聽!
她不專心地按著選臺鍵,直到一首暢銷歌曲震撼了她的心。
只能陪你到這裡 畢竟有些事不可以
超過了友情 還不到愛情 遠方就要下雨的風景
到底該不該哭泣 想太多是我還是你 我很不服氣 也開始懷疑
眼前的人 是不是同一個 真實的你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 何時該放棄 連擁抱都沒有勇氣
曖昧讓人變得貪心 直到等待失去意義
無奈我和你 寫不出結局 放遺憾的美麗 停在這裡
她聽著優美的歌曲,歌詞中每個字句擊中她的心,彷佛替她訴說心裡所有的委屈。
她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收緊,手指泛白,激動的情緒讓她好想狠狠地哭上一場。
超過了友情,卻還不到愛情,何時該前進?何時該放棄?曖昧的感情讓人變得貪心。
兩情相悅的愛情應該是充滿喜悅的,絕對捨不得一分一秒的分離,他會訴說他的真心真意,而不是隻在肉體接觸中釋放他的熱情……
不應該只是這樣的,他們同居,他們一同生活,那代表他們急欲擁有彼此……
柯昀濃將車子停在路邊。她拿起電話,撥了一組熟悉的號碼。這個時間,他應該已經抵達上海。
可,無論她試過多少次,他的電話只是進入語音信箱,並沒有回應。
柯昀濃緩緩地嘆了口氣,把行動電話收進皮包裡,再將車子駛上車道,憂鬱的心情在這一刻,如天空一般變得更加灰暗。
第一天中午,她無法聯絡上他。那時她想,也許是他剛到上海,許多事情尚需處理。
第一天晚上,她早早結束工作回到家裡,電視新聞正在轉播他到達上海的訊息。在中外媒體面前,他看起來是那麼自信自在、神采奕奕,那晚除了不錯過任何有關他的新聞之外,她開始對著電話發呆。
第二天早上,她不敢上班,怕錯過任何一通他的來電。她知道耐力賽是下午開始,所以她想,也許在比賽之前,他會打電話給她。她是這麼希望的……
第二天下午,新聞傳來捷報,在暖身的測時賽中他以破紀錄的秒差取得領先的名次。螢幕上的他看起來是那麼喜悅、那麼狂傲,環繞在他周圍的除了中外媒體外,還有許多賽車女郎,形成一幅香車美人的美麗畫面。
第二天晚上,除了在新聞上看到他的人,聽他以流利的英語發表領先感言之外,家裡的電話依舊不曾響起。
第三天早上,她面對著還是不曾響起的電話。晨間新聞後,她拔掉電視機的插頭,不想因為任何有關他的行程報導而再去猜測他是不是有空打電話給她。
第三天下午,餘頌賢打電話詢問她的狀況,並告知花堯人的總決賽時間是在黃昏,由於是耐力賽,也許賽況會持續到晚上。
餘頌賢問她:“你護照拿回來了,剛好臺胞證也還沒過期,你要不要乾脆殺到上海,去海扁他一頓?”
“不了,我不會去上海,也不打算再等了。”
是的,她無力再等了。比賽結束,依戰況分析,他得勝的呼聲非常高,如果真取得上海耐力賽的總冠軍,將會有一連串的慶祝活動,那麼,她完全不認為他有空可以撥電話回家Say Hello。
重點是,這三天來,她已經厭煩了受制於電話、電視、手機的生活。
柯昀濃在花堯人前往上海的第三天晚上搬回自己家。
柯母在自家女兒的房內來回踱步。話是沒錯,女兒的感情事,父母只能靜觀其變,更何況無論哪家的父母都會開心兒女返家……
柯母看著濃濃將自己的衣服擺回衣櫥內。
“你回來堯人知道嗎?”
女兒收拾的手似乎停頓了幾秒。
“他去比賽。”
柯母緊盯著女兒臉上的表情。“新聞有說他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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