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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會有如此大的能耐。凌蕭遠,究竟是誰?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屏息以待。
“Sometime的老闆葉祖德是出面解決狗仔隊的人,還有你應該對‘歐新’的狀況有所瞭解,暗中有黑手不斷對‘歐新’施壓,針對的目標就是你的大哥,皓天手中15%的股權全部被人收購,而這個幕後者名字恰巧也叫葉祖德。”秦沐神色怪異地敘述著,猜測著她此時鎮靜的外表下是如何的波濤洶湧。
歐揚晨蹙眉,冷靜地道:“你迷上講故事了嗎?只可惜你找錯聽眾了,對不起,我到時間上班了!”擺出送客的姿態。她深知秦沐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如不是蒐集到相當多的證據足以說明一切,他不會貿然行事,更不會在她面前如此張狂。可是她不願聽,更不願相信,向來注重事實的她,竟然在逃避一個即將大白的真相。
“你在逃避!”秦沐一語道破,譏誚道,“呵,無所畏懼的歐揚晨竟然也會逃避!以你的才智早已為我的故事寫下了結尾,不是嗎?”
歐揚晨挺直腰板,內心被複雜的情緒充斥得滿滿的,外表卻仍舊維持著淡然,“你可以走了!”
“好,我走,我也相信你會弄清楚事實!”多年的相處雖無法得到她的愛,卻也深知她的脾性。秦沐開門,臨走時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歐揚晨抵著門背將大門合上,心口似是堵滿鉛塊,一次次的深呼吸都無法使氣息順暢。她確實已寫好了故事的結尾,只是她需要蕭遠親自給予答案,只是他會給她一個怎樣的結局?繼續欺騙她,還是將一切坦誠?坦誠之後他們之間又該如何相處?
雨絲輕落著,在玻璃窗上蜿蜒成畫。
歐揚晨的目光幽幽地望向遠處的霓虹燈,蔥指依著水痕遊走在玻璃窗上。心裡溢位嘆息,她在害怕,害怕一旦問出口,眼前的幸福會飛灰煙滅。
不該這樣的,她無法假裝一無所知。
一雙健壯的臂膀從背後摟住她,溫熱的胸膛貼著她的背,沉沉的類似嘆息聲在耳邊掠過。
歐揚晨在玻璃窗裡捕捉到他眼底稍縱即逝的憂慮,心跳再一次紊亂。她自覺像一個不願接受事實的怨婦一般,悽悽慘慘地想要留住幸福,卻忘了自欺欺人是通往更為不幸的捷徑。
“你……究竟是誰?真的只是Sometime的調酒師?”骨子的潔癖令她不容對自己有所隱晦。她強迫自己離開他的胸膛,嗓音維持著平靜。
凌蕭遠怔忡,映在玻璃窗上的眸子閃過一絲悵然,好看的五官倏地變得陰鬱。她知道一切了!“我是暗中對‘歐新’施壓的幕後操縱者,而且還收購了歐皓天手中15%的股權,我真正的身份是香港淩氏財團總裁凌澤天的兒子。”他悶聲道出一切。天知道他現在的心有多自責,這個世界上他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她。
他現在希望她能狠狠給他一巴掌,而不是獨自隱忍。
歐揚晨微乎其微地扯動唇角,卻發不出聲音。事實證明,故事的結局與她想象的如出一轍,只是……只是經由他證實之後,心好痛,好似千萬根燒炙的銀針一齊刺進了心臟。
凌蕭遠咬緊牙關,突如其來的恐慌溢滿胸口,啞著聲音道:“我……我不想騙你!”可還是欺騙了,該死!他是該死的混蛋。
“你早知道我的身份,還是……”
“揚……”凌蕭遠焦躁地打斷她的話,扳正她的身軀迫使她直視他的眼睛,“當知道你的身份後我已經決定要放棄,怕自己越陷越深,可又在診所遇見你,同樣因為怕,所以拒絕你為小森治療,我……”聲音戛然而止。分明已經傷害了她,他卻還在極力為自己開罪,真卑鄙無恥!
壓在她肩上的手陡然握緊,歐揚晨默默承受著突來的疼痛。他給的痛她願意接受,即便到現在也不會改變。出乎他意料的,她微微牽動唇角,漾出一抹淡笑,“我相信你所說的,也沒有要責怪你。”只是她回不了頭,她有責任有義務將“歐新”拉回正軌,因為這是他給的劫數,“從明天起我們各自回到原本的位置,好嗎?”
他的心口倏地抽緊,與她凝視,她清澈的眸子無一絲哀怨。回到原本的位置?什麼意思?她要他離開她?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要瘋了,想狂吼。
“我需要時間適應商界!”她在心裡幽幽嘆了口氣,“在我還沒有能力的時候,替我看牢你手中‘歐新’的股份,總有一天我會將它回收!”她燦爛一笑,令人炫目。
凌蕭遠緩緩搖頭,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