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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一些,否則會死得很慘!”歐辰柏丟下忠告的話,憤憤地走進了電梯。以他的猜測“歐新”這次的災難必然是由不孝子燃起的。女兒聰慧過人卻不受控制,兒子性情隨和卻非可造之才,自己已過花甲之年,事事也已力不從心……唉!
歐皓天恭敬地看著電梯門合上,隨即大赦似的籲出口氣,想起父親的忠告卻不甚理解,他雖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並非十惡不赦之人,誰無聊得想要他的命?用手肘頂了頂身旁的秦沐,“秦灩在哪?”這丫頭躲著所有人,抵死不說揚晨所居何處。
秦沐皺眉,深棕色的眸子一沉,沒好氣地道:“不知道!她神出鬼沒哪有定性!”最可惡的是每回問及揚晨的地址,她都擺手說不知道。報紙上都已刊登了兩人喝酒的照片,她還一口咬定酒後就各散東西,不知揚晨的下落。胡扯!
歐皓天若有所思地摸著高挺的鼻樑,眼神一閃,“夜獵灩女的戲碼即將登場!”嚴刑逼問。
秦沐好笑地掃他一眼,掂了掂手中集團近兩個月的債務報表,歐皓天更是已到了一無所有的地步,無法置信他還能如此輕鬆。
第3章(1)
歐揚晨九點剛踏進診所就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被告之有個孩子手裡拿著有她照片的報紙和心理診所的名片,一句話也不說,還撞傷了一名巡警。
她回來第一天就上頭版頭條的“醜聞”竟有此等作用,讓她突然對跟蹤她的記者添了絲好感!
歐揚晨和段彥棠簡單交代後就急急地打車前往警察局,絲毫未察覺到身後段彥棠煞白的臉色。
段彥棠轉身走進診所,平日溫和的語氣變得急躁:“立刻打電話通知凌孝森的家屬!”四年來他從未見過她的情緒起伏如此之大,她一向都是淡淡地笑著,對一切保持著淡然的距離,今天的她不是他所熟悉的。
“電話是空號!”護士低聲說,被他的樣子嚇壞了。
段彥棠愕然,“空號?”三個月來似乎都是患者家屬打電話來預約時間,他煩躁地搔搔頭,“我出去一趟!”轉身急步走出了診所。
歐揚晨趕到警察局後勤辦公室,赫然看見小森被銬在椅子上,一雙黝黑的眸子無助地看著她,她只覺頭頂轟隆一聲,一股怒意直逼天靈蓋,“我是孩子的家屬,他只是個孩子,不是犯人,請問你們有權利用手銬嗎?”她的語氣平淡,卻令人不寒而慄。
“呃,他……他不是普通的孩子!”年輕的後勤人員面對她充滿寒意的目光不自覺地抖縮了一下,急著解釋,“他撞傷了我們的巡警!”
“受傷的巡警我會去拜訪致歉!”她冷冷瞥了眼手銬,“現在可以開啟手銬了嗎?”
後勤人員立刻開啟手銬,將檔案遞給她簽字,也不要拜訪道歉了,只希望這個冰冷威儀的女子和奇怪的孩子馬上消失。
歐揚晨將證件一一出示,筆一揮落下華麗的簽名,“謝謝!”衷心的語氣。她是因為小森被銬而生氣,但更感謝他們在大街上將小森領回。
後勤人員怔怔地看著她,她的語氣真摯,臉上雖維持著冷然但嘴角卻掛著淡淡的笑,這是怎樣的女子?
辦完手續,記下被小森撞傷的巡警的名字,她抱著小森走出了辦公室,身後追隨著一道道好奇的目光。
剛走出警察局大門,只見段彥棠直面飛奔而來,看著她臉上的倦意,他的心一陣抽痛,“我來抱!”伸手欲要接過小森。小森不安地摟緊她,全身肌肉繃緊。
歐揚晨避開他的手,“不用了!”唇角微微上揚,她很累,不想笑,也不想說話,只想立刻找到凌蕭遠,“我請一天假,對不起!”說著,攔下計程車坐進車廂。
段彥棠呆望著計程車駛遠,漸漸消失,嘴裡不由泛起苦澀,突然預感到她也一樣會在他生命中消失,或許她從未想要走進他的生命。
還只是早晨,Sometime酒吧大門緊閉,打電話回診所詢問電話地址被告之電話是空號、地址根本不存在。她牽著小森的手茫然地看著上鎖的大門,一時竟不知所措。她要在哪才能找到他?為何她會急切地想要見到他?只是因為小森嗎?只是想質問他為何不看管好孩子嗎?
她蹲下身,溫柔地看著小森,“小森,哪裡能找到爸爸?”
小森搖頭。
“家住哪你知道嗎?”
小森再搖頭。
“那願意跟我回家嗎?”
小森點頭,緊緊握住她的手。
她憐惜地摟住小森,輕嘆口氣,抬頭看了眼緊閉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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