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門前罵戰(第2/3 頁)
?”
趙瑋沉臉下令:“開門!”
大門吱呀一聲開啟了,趙玦還跪在門前,臉上猶有淚痕,不過這時候並沒有cos男版白蓮花,而是指著趙璟的鼻子破口大罵:“我將兒子交到你們父子手上,你們居然把人趕出門,還弄丟了?!你們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宗房?!”
趙璟神情冷淡地站在一旁道:“我已經說了,他不肯回家,自行在外頭租房子住,父親與我也曾上門相勸,無奈趙澤人小主意大,說他已經不是趙家子孫,我們趙家宗房是外人,管不得他,我們只好由得他去了。趙大人要找兒子,只管往城隍廟後頭找去。趙澤日子過得好著呢,前些時候縣裡鬧水災,他也不曾受過什麼罪。”
趙玦冷笑一聲,心頭暗罵兒子不中用,又轉頭來看走出大門的趙瑋兄妹,他們臉上的表情都非常冷漠,明明還是孩子,這般板著臉學大人說話,真是礙人的眼!
趙玦忽地變了臉色,把方才對著趙璟時的兇惡模樣收了起來,又哭出了聲:“二弟,妹妹。莫非是祖母終於肯讓我進門拜見祖宗了麼?!”
趙瑋卻指著宗祠方向道:“你若真要拜祖宗,那裡不是?若是真有心,也不必非得哭哭啼啼地跪在人家家門口,嘴裡說的是請求,其實就是誣衊。我聽說你如今也是六品官身,卻不知為何生得這樣厚臉皮。你這一房早已因犯了過錯而被逐出宗族,被逐之後兩年都不曾有過動靜,今日忽然來鬧事,反說我們家想貪圖你的家產,真真可笑!我們要的是族產。你既已出族。又有何資格佔著族產不放?你的私產誰也沒打過主意。少在那裡顛倒黑白!你也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即便是你這一房未被出族,你也不是嫡長血脈,不過是庶孽之子。被記在嫡支名下罷了。你說自己是嫡長一脈,不如去問一問秦家,肯不肯認你父親這個外甥?!”
趙玦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傲然站起身來:“堂弟小小年紀,不想就學得這樣牙尖嘴利。且不說我亡父的案子到底孰是孰非,都已經過去了,我也是祖父的親孫子,不曾犯錯,憑什麼要把我趕出門去?若說你們不是為了家產。那也別派人去問我們討要東西啊!你說我不是嫡長血脈?這可是祖父親口承認的!你父不過是繼室所出,憑什麼妄想佔據元配之子的家產?!”
“口口聲聲說著家產的是你吧?”趙瑋冷笑,“你父親的案子是皇上親自結案的,說什麼孰是孰非,難不成你對皇上的判決有異義?你父不孝不悌不仁不義。為爵位家財,弒弟殺僕,你妻子為保你的爵位,殘害我父母、奴僕與船工,你母子二人又買通我家下人,意圖對我一家下毒。種種罪行,證據確鑿,合族親見!你們一房就是因為這些罪名被出族的,與家產有什麼相干?倒是你,明明身上也有官職,我又襲爵無望,你卻還是不肯放過我們祖孫,為的是什麼?恐怕就是你嘴邊唸叨個不停的家產吧?!”
趙玦一窒,不甘心地想要說些什麼,一直沉默地站在兄長旁邊的趙琇出聲了:“別再狡辯了,你到了我們家門前,連門都不敲,就開始跪在路邊大聲哭訴我們不肯讓你進門拜祭,明擺著就是在做戲。你明明是個武官,還自稱是有軍功在身的,怎麼行事一點都不象是個男人,倒象是後宅裡爭風吃醋的小妾一般,就知道哭哭啼啼裝可憐,讓人憐惜你,同情你,幫你出頭?”
趙玦頓時漲紅了臉,後宅小妾?這死丫頭怎敢這般抵毀他?!
趙琇卻無視他的臉色,冷笑道:“這裡是我趙氏族人聚居之處,即便是外姓的鄰居,也都是幾十年的老街坊了,彼此知根知底。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這一房人曾做過什麼?你以為在這裡哭幾聲,就真會有人相信我們孤兒寡母的欺負了你?你睜開眼看一看四周吧,瞧瞧人家是如何看待你的,到底是在看一個外表高大強壯卻飽受老弱婦孺欺負的武官,還是個矯揉造作的小丑?”
趙玦愣了愣,皺眉朝四周望去,果然看到圍觀的人群對他指指點點的,他隱約認得,其中有不少都是趙氏族人,但也有好些是生面孔,不知是住在附近,還是聽到風聲趕來看熱鬧的,但他們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中,並沒有他所期待的同情和對趙家二房行事的憤怒,而是象趙琇所說的,他們就象是在看戲,眼裡還帶著幾分不屑。
有人在私下議論:“縣裡遭災,趙家的郡公夫人自掏腰包買入大批新米,給災民施粥。這樣大方仁善的好人,哪裡是會為了點家產便陷害兒孫的?倒是這個人一邊罵趙家宗房大爺,差點動手打人,一邊又哭著說人家欺負他,簡直就是倒打一耙呢,方才有人說他裝模作樣,他帶來的隨從便要把人打跑。有這樣的下人,主人也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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