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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得太美了,做丈夫實在沒有安全感。非常美非常罪,雖然這不是他的錯,但他卻要承擔因此引來的一切後果。”
“李略的問題更麻煩,他是皇族,是裝在套子裡的人。他的一生早已註定了,只能按照別人指定的軌道按部就班的走。”
“我相信李略不是那麼容易任人擺佈的人,不,應該說我堅信。”姚繼宗信心滿滿。
“你為什麼那麼堅信?”阮若弱覺得奇了。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默契,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姚繼宗毫不含糊的把阮若弱劃到圈子外去了。
阮若弱瞪了他半天,決定懶得理他了。掉頭就要走,被姚繼宗一把抓住。無比誠懇地問道:“為什麼那麼抗拒愛情呢?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在這方面太過理智了一些。不是說愛情是女人的靈魂嗎?”
“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更多的時候,愛情是女人的傷痕。”阮若弱感慨萬千。
“你有過這樣的傷痕?”
“是我父母,他們的愛情與婚姻,是我的前車之鑑。”
姚繼宗遲疑半響,一付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倒是阮若弱靜了半天,徐徐地開口道:“我媽媽和我爸爸是同一個鎮裡的人。那是江南的一個小鎮,民風純樸,幾乎還是一派古風古韻。媽媽年輕的時候,是鎮裡的一枝花。喜歡她追求她的男人不計其數,爸爸愛上她的時候,你知道他是怎麼求愛的嗎?他登門造訪,在我外婆面前跪下來,哭著傾訴他的一片心。外婆是極老式的女子,相信男兒膝下有黃金,相信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爸爸這樣的表現,讓她很感動。覺得一個男人肯為她的女兒這樣,必定是用情至深。媽媽也很感動,所以外婆做主同意這門親事時,她半點反對的意見都沒有,就這樣嫁給了爸爸。”
“他們還是快樂過的,有過幾年神仙眷侶般的生活。可是,我五歲那年,爸爸被單位外派去了北京辦事處,為期兩年的駐守期。他是年初去的,一春猶有數行書,秋來書更疏。到了冬至那天,寄回來的竟是一張離婚協議書。那是我記憶中最寒冷的一個冬至。明明沒有下雪,但我和媽媽的世界,雪花滿地,冰寒徹骨。”
“最好笑的是爸爸的離婚理由,竟然說他對媽媽沒有感情。曾幾時何時,用情至深,突然間就成了沒感情。真正是舊香殘粉似當初,人情恨不如。這讓我明白,男人的愛與情,隨時隨地可以收回,實在是無常兼可怕。”阮若弱唇邊浮起一個諷刺的笑。
“你也不要以偏蓋全,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這樣子的。”姚繼宗不甘心天下男人被她一棒子都打死。
“OK,算我太偏激了一點。”阮若弱修正自己的觀點。“不過我因此不太相信來自異性的感情,總是避免不了的。就如同你開車時,如果經常要走的一條馬路老是頻頻發生交通意外,你也會自然而然的選擇繞個圈子走別的路。對吧?”
姚繼宗想一想,卻道:“我不繞圈子,別人會出意外,那是別人的運氣不好,不見得我就也一樣會倒黴。”
阮若弱不由望著他笑,“姚繼宗,你是個地道的樂觀主義者。”
姚繼宗道:“我覺得你也是個樂天派呀!對於生活中一切的不如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總會有辦法渡過難關。唯獨在愛情方面,畏首畏尾了一點。”
“我的樂天精神是媽媽教的,她教我凡事盡人事聽天命,得不驕失不餒,一切順其自然。爸爸走後,媽媽並沒有一厥不振,她也沒有再婚,獨自拉扯大了我,她還教給‘我人不愛我我得自愛’的道理。我終生敬愛感激她,本來以她的際遇,自暴自棄那麼一下,我們母女倆就要成為社會爛唧唧的腳底泥了。”
姚繼宗由衷地贊:“伯母真是一個堅強的人。”突然想到,“那伯母現在還住在江南的小鎮上嗎?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豈不是要急死。”
“我大學畢業那年,媽媽就去世了。”阮若弱淡淡地道。她抬頭望上頭頂的天空,似乎在天上尋找故去親人的靈魂。身畔有一株梧桐揚著一樹的碧,把迷離的葉影印在她臉上,彷彿是淚痕交錯。
“對不起。”姚繼宗歉然。
“沒關係,一切都過去了。”阮若弱自我振作了一下,轉移話題。“對了,你不是說你的神舟五號精益求精過了嗎?拿出去再試飛一次吧。”
“好哇!”姚繼宗答得爽快無比,“走,去叫上玉連城還有李略。”
“喂,叫玉連城可以,李略可不能叫。昨天我才答應過他媽媽,絕對不會主動去找他去見他。”阮若弱說得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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