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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你們那個時代的三從四得。”
阮若弱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姚繼宗也抱著肚子跟著笑。李略這才方知被他們兩個戲弄了,一時氣不得又惱不得,只是悶悶地低著頭,額前幾縷黑髮垂下來,與眉糾纏不清,帶種初生嬰兒般的憨態。阮若弱一眼瞥見,忍住不笑了,一隻瑩白的手拂上他的額,拂開那幾縷蕩在眉際的發。“我不過逗逗你罷了,彆氣啊!”
不意她如此親呢的舉止,李略又驚又喜,哪裡還會生氣的,只是瞥了一旁的姚繼宗,一張俊臉頓時紅透了。
姚繼宗於是一邊大笑著,一邊轉身走開,“天,到哪裡找這麼純情的人?李略呀李略,你真是太可愛了。”
李略等他走遠了幾步,才紅著臉遲遲疑疑地問:“可愛的意思……是指……值得去愛嗎?”月色皎潔中,他滿臉通紅如一碗酡紅的葡萄美酒,阮若弱只覺快要被他灌醉了。
“是呀!可愛的意思,就是說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阮若弱看著他笑,不是挪揄,也不是打趣,是由衷地發自內心的聲音。良人如玉,她越看越喜歡。
“我不要人見人愛,只要你……”話只說了一半,卻比全盤托出更能打動人心。如花朵羞澀豐盈的含苞,要比綻放更惹人愛。
阮若弱不說話,只是笑只是笑,彷彿心裡有一道笑的瀑布,鋪天蓋地飛濺下來,濺得整個世界都是笑。李略也不再說話,只是和她相視而笑。兩個人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只是相對傻笑,卻不約而同地,都感覺手心微麻,心底輕顫,周身滾燙如焚……這感覺,如此美麗而神秘。
“李略,你媽媽給你壓力了吧?”沉溺在良辰美景的阮若弱突然想起現實問題來。
彷彿是扶搖直上十三重天后又跌下來,李略一臉容光如星辰隕落成石。咬咬牙道:“我不會聽她的,她不中意你,我中意你。是我納世子妃,不是她。”堅定地義無反顧。
阮若弱忙擺手,“這個問題還為時過早,暫且撇開一旁不提。李略,你聽我的,先別跟家裡鬧僵了。你娘說什麼,你且聽什麼,心裡可以不以為然,表面上還是要做言聽計從狀。”
“為什麼?”李略不明白。
“因為還不到正式宣戰的時候,我不想太快被捲入戰火。所以,建議你先來個詐降。”
“詐降?”李略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是呀,詐降後,你就可以避免跟你家裡人起正面衝突。一般情況下,發生正面衝突不外乎就是兩個結果。一是玉石俱焚,二是以卵擊石。具體到哪個結果,得看你是什麼? 你若是玉,去跟塊頑石同歸於盡,你冤不冤?你若是卵,就更不能去和那石頭較勁了。明知是敗戰就犯不著開戰。向毛主席學習: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毛主席是誰?”李略要跟人學習,不得不問人家是誰。
“他是誰你就不必管了,反正你聽我的話就是了。聽不聽?”
李略當然聽了,只是終究還有疑問。“可是,這場仗遲早要打的。”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阮若弱的語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那越遲越好,最起碼,過完這三個月試用期再說。你不想我們開開心心過上三個月,再去應付那些難應付的麻煩事嗎?”阮若弱誘之以利。
李略當然想,戰爭與和平,除了軍事狂人,誰都會選擇後者?更勿論還有一個如此甜蜜的二人世界在前方等待著他。
回去的路上,李略堅持要送阮若弱回府,姚繼宗也一路跟著。成了三人行。到了阮府的後門,阮若弱讓李略速速回王府,他依依不捨的走了。姚繼宗卻不走,等李略的人影消失後,阮若弱道:“要問什麼趕緊問,否則我要回屋了。”
“為什麼要三個月試用期?為什麼要不被別人知道你和李略在戀愛?為什麼要他回家詐降?”姚繼宗一口氣連珠炮似的發問。
阮若弱很爽快地答道:“因為有一種感情,叫做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
姚繼宗跳起來,“你的意思是玩玩就算了?這不是在二十一世紀,你別用這種快餐式的感情對待李略好不好?人家是真心一片,人家要得是一旦擁有,別無所求。你這不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嗎?”
“我不是在玩弄他的感情,恰恰相反,我是十分慎重地在對待他的感情。所以,我給他三個月的時間來確定,是不是真正愛上我,還是隻是一時迷戀?你知道在我和他面前將有的困難重重是多少,如果這一點都確定不下來,我就跑去對整個李氏王族宣戰,不是太可笑了嗎?”
姚繼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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