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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人脈廣大,雖為藏劍院所分出的一支,但目前在門內的聲勢已然與其餘二院並駕齊驅。
鐵劍門崇武,從未有過女子為門主,陸譽將門主之位傳給其妹後便銷聲匿跡,門內弟子不服者眾。
藏劍院和掩劍院沒看陸玉的天下院順眼過,幾年來多少紛爭由此而起,門內長者不是一心想將陸譽找回,便是欲推舉出類拔萃的弟子代替陸玉。
莫秋跨入門派大廳時,抬頭一見,廳堂上那塊銀漆所書、鐵劃銀勾的「天下藏劍」匾額刺目非常,而廳堂上眾人的爭吵也因他的出現而突然靜止片刻,但隨後又轟然響起。
莫秋左右掃視一遍發現藏劍院的為首者沒出現,只有他門下的七個弟子前來,看來日前接擭的關於那老頭受了重傷的傳言可能是眞。
掩劍院院首陸三七坐在左邊、主位下來一階的位置,矮矮個子滿臉橫肉,身上穿金戴銀活脫商賈之流,實在不像習武之人。
陸三七面色凝重,宛若教訓晚輩般對陸玉開口道:
「其他的就先不論,妳先說說那蘇解容是怎麼回事!為何妳的夫婿失蹤十來年,如今一出現竟成了魔教教主座下護法?當年我便覺得姓蘇的這人來歷不明,但妳卻不聽長輩之言堅決叫他入贅,這下好了,引狼入室又壞了鐵劍門名聲,妳身為一門之首做事竟如此糊塗,將來又怎麼馭下服眾管好鐵劍門!」
大事擺在前頭,幾名長輩沒時間理會姍姍來遲的莫秋,莫秋拖沓著步伐慢慢由右側小道走入,然而卻在經過藏劍院那批人時,不知是誰伸出腳絆了莫秋一下。
莫秋踉蹌幾步差些面朝下跌個狗吃屎,好不容易立定恨恨回頭,見著的卻是某個年紀和他差不多的年輕弟子一瞥而過的挑釁眼神。
「哼!」莫秋冷著張臉抬起步伐走到陸玉身旁立定,就是有些無聊的人閒著沒事愛找別人痲煩,都幾歲了卻還做這等小動作,簡直就像長不大的黃毛小兒。
跟著他垂首斂眉沉默不語,靜靜聽著這些人狗咬狗。鐵劍門鬧得越厲害,對他便越是有利。
沒待陸玉開口,陸三七又借題發揮道:
「如今江湖上沸沸揚揚,皆傳鐵劍門早已歸附烏衣教,其餘七大派說不定將會與鐵劍門為敵,鐵劍門聲譽重創,百年基業極可能因妳毀於一旦,妳可知錯不?早說妳一介女流根本沒能耐統領鐵劍門,大譽怎麼會那麼糊塗,竟將門主之位交到一個無知婦人手中!」
聽見這番鄙視自身之語,陸玉沒有動怒,只是用一貫沉穩的調子道:
「解容是大哥的好友,蘇家是南城望族,關於解容的為人大哥若非清清楚楚,又怎會安心讓我嫁與他?解容當年因為受不了小妾與腹中胎兒雙死而離開此地,他那時傷心欲狂幾乎瘋癲,莫不是被有心之人所利用,才誤入魔教成這景象。我相信解容不會對鐵劍門不利,他只是身不由己;我更相信大哥的眼光不會看錯人,他要我所嫁,定是最好的歸宿。」
莫秋在旁聽得心裡直冷笑,這陸玉還眞能說,黑的也掰成白的。將一切推到失蹤已久的陸譽身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陸三七身後的弟子隨即開口接下:
「大家都知道蘇解容是前任門主帶來的好友,但若說前門主是被蘇解容所矇蔽才犯下大錯也不無可能。赤霄寶劍的失蹤與蘇解容的瘋癲離去幾乎便在那幾年,請門主恕師姪講句實話,從今時今日蘇解容的身份看來,當年赤霄劍沒有可能是被他所盜,倘若鎮門寶劍是他所盜,那突然失蹤的前門主是否也凶多吉少?而據說是在前門主離開時被交付重任的門主您,這門主令牌如何得來,推敲起來便是有些……」
「遙兒!」陸三七扮作黑臉喝了聲。
他身後的弟子陸遙立即垂首,嘴角上勾,拱手道句:
「門主恕罪,師姪失禮了!」
莫秋聽這聲音熟悉,抬頭一看見到的果眞是當初假借護送他離開奉城之名,途中卻對他行苟且之事的陸遙,瞬間臉上神情冷了下來。
而對這人破綻百出的推論,莫秋更是無聲地罵了句:「蠢!」
陸遙仿彿是察覺到他的視線般,抬起頭朝他的方向看來,眼神複雜,包含許多意味不清的東西。
藏劍院那七名弟子中,為首者開口道:「目前當務之急是將蘇解容押回鐵劍門受審,要他將一切說明白。他畢竟頂著個門主夫婿的頭銜在外,鐵劍門不能任他這麼下去!」
「師叔祖說得是,若讓蘇解容回來對質,一切眞相必可大白。」陸遙說道。
陸三七擺了擺手,跟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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