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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時心顫了一下,而後輕柔地捻著,直到那地方慢慢地立了起來為止。
一劍仍睡著,沒有醒來的跡象。
莫秋無法剋制地湊向前去,吻上那他日思夜想的豐厚雙唇。他的氣息喘了起來,親吻、親吻、再親吻,一劍的齒列被他一點一點撬開來,他將舌頭伸了進去,壓到一劍身上,雙手在這具令他著迷不已的胴體上游移。
他解開了一劍的衣衫,也解開自己的,他的下身只是碰觸這個人,便難以承受地堅硬起來,腫脹到叫人疼痛的地步。
好喜歡、好喜歡這個人。為何這是夢呢,為何這一切不能成眞呢?
他多想回到這個人的身邊,多想天天吻著這個人,多想夜夜擁著這人做盡所有事,多想這人也能回應他,就像無數次夢中情境,將一切毫無保留,全部都給了他。
一劍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覺似乎有什麼又熱又滑溜的東西纏著自己,他被側翻了過去,而那東西越來越硬,還從後頭往自己大腿間猛捅。
一劍恍惚間發覺自己身陷熱滾滾的泥沼裡,四周有一大堆小泥鰍在泥裡翻騰。
他迷迷糊糊地低頭,突然發覺腿間有條好大好大的泥鰍在那裡鑽來鑽去。
「喝,泥鰍王!」一劍鬼叫了聲。
他哪曾看過這麼肥美的大泥鰍,當下第一個反應便是不能讓牠給逃了,雙手也在同時迅速往下一抓,使盡吃奶力氣把在他腿間鑽來鑽去的泥鰍大頭猛力往前一扯。
突然之間,一陣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在他耳邊炸開來。
「啊啊啊啊啊——」
一劍被慘叫聲一震,猛地從夢中驚醒,當下所有景象瞬間消逝,哪裡還有什麼泥鰍沼澤。
他神情呆滯地眨了眨眼,發覺只有慘叫聲仍在繼續。
他緩緩回過頭去,看見阿旺不知道為什麼萬分痛苦地在床上滾來滾去,雙手護著……好像是那個東西……整個身子蜷曲了起來,痛得不停顫抖……
一劍愣愣地,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房門突然被由外頭踹開,穿著單薄褻衣睡眼惺忪的一葉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又困又慌張地問道:
「昨了、咋了?發生啥事?誰在半夜鬼叫鬼叫?」
一劍低頭看著自己沾著不明白濁的手掌,而後抬頭,呆呆地望著妹妹說道:「俺夢見一條很大的泥鰍,然後、俺好像,把阿旺當成那條泥鰍……給用力扯了……」
「俺的娘啊——」一葉立即瞥向蜷成一團痛得在床上滾過來又滾過去的莫秋,臉色刷地慘白。
肯定斷了……
第九章
天香樓裡有道鰍魚鮮湯,作法是泥鰍洗淨,蝦去頭尾,加水、生薑、鹽、獨門藥材,煮沸後文火慢燉,上桌後味道鮮美嫩滑,凡老饕與男客必點之。
老饕是當然,天香樓總是能吸引無數饕客,然為何強調男客?那是因為這湯在醫書中早有記載,益氣助陽,滋陽補腎,治陽萎早洩。一句概括之,壯陽。
大夫來看過,幸好莫秋那小東西沒給一劍的蠻力拉斷,只要休息個幾天就沒事。
一劍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連連向莫秋賠不是。
莫秋一句話都沒責怪過一劍,他只是用那張慘白的臉對一劍笑笑,說道:「大當家的別放心上。」
莫秋這話一出,一劍更是自責,根本忘了是誰先往他身上捅,才會被他當成泥鰍抓,反倒是將莫秋的傷當作自己的責任,家中長堤兩處跑,分神照顧莫秋。
莫秋幾日小解都是一片紅,有些怵目驚心。但畢竟重創過後一劍的心思可說全放在自己身上,雖然被抓得差點斷掉,他還是很開心。
拜前些年那些靈丹妙藥所賜,這副身子強健得很,第三日便能下床行走。
這天接近中午的時刻,莫秋遠遠聽見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往這裡走來,他知道一劍抽空來看他了,便趕緊跑回床上躺好,裝出一副病懨懨的模樣,眼巴巴朝門口望。
一劍端著午膳踏入門內,莫秋慢慢起身,虛弱地朝他喊了聲:「大當家的!」
一劍憂心地走過來,托盤擱在矮几上,扶住莫秋說道:「別動,我託著你再慢慢起來,小心傷口。」
一劍擔心莫秋的傷,噓寒問暖、關懷備至,溫柔到莫秋整個人陶陶然。莫秋其實挺能忍痛,這等傷對他而言根本也不算重,然而被一劍關切的眼神一看,他便全身都軟了,床也爬不起來了。
只可惜這樣的日子沒有維持太久。
躺在床上讓一劍餵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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