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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唯一能從蘇解容身上得到的,卻是她分予他的……那隻一模一樣的羊脂玉環……
天方亮,之際,酒醒後的陸譽蒼白著張臉將一花趕離他的房間。
那日,一花獨自離開鐵劍門,沒帶任何細軟,守門弟子還以為她只是出外片刻。
蘇解容四處找不著心愛的女人,跑來興師問罪。
陸譽正在議事廳與門下弟子商談要事,蘇解容指著他喊道:「一花呢,你把一花藏到哪裡去了!我就知你心腸惡毒,在我身邊的人,你一個都不肯放過!」
蘇解容發起瘋來,當著所有弟子的面朝陸譽臉上狠狠打了一拳,眾人大駭,陸譽只是靜靜地受了穌解容那拳。
蘇解容問不出所以,轉頭便要向外走去,然陸譽知道若不阻止他,他一離去將永遠不再回來。陸譽輕輕一抬手,弟子們堵住蘇解容的出路,而後他加入戰局,不再心軟,將蘇解容生生擒下。
「我也不想如此對你,是你逼我的。」他望著怒不可遏的蘇解容道。
他將蘇解容關入不見天日的石牢。除了自己以外,誰都看不著他。唯有這樣,這人才眞正屬於了自己。
然而這人從不放棄離開,蘇解容敲著石牢,敲得雙拳幾乎碎裂,他日夜吼著,吼到嗓音沙啞破碎。
他知道他們是在互相折磨,然而他無法放手。即便這人會恨,他也要將他囚在自己身邊,直至百年不分,陰司地府再見。
弟子們找來了一種藥,一日一點,蝕心腐骨,門久成癮,沾上便難以戒掉。
陸譽撬開蘇解容的嘴,在他憎恨的目光下,一滴一滴讓他飲下。
蘇解容眼裡的火焰因他而漸漸熄滅,眼神逐漸渾濁。蘇解容不再嘶吼,不再試圖離開,只會在自己每日到來的時刻,匍匐在自己腳下,乞求著那腐蝕心智的藥。
可是過了那刻以後,蘇解容的眼,還是不會看向他。
這樣就足夠了、這樣就足夠了。
只要能在這人身邊,縱使這人不理會自己,也已經足夠了。
後來陸譽放出了蘇解容。那藥一飲幾月,散去了蘇解容的一身武功,磨去他的心智,將他變成了行屍走肉。
偶爾陸譽在議事廳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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