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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想回學校讀書的提議,還是遭到他的否決。
常常,她只能呆呆的聽著他在電話中跟別人講著公事,她自己的人生卻乏善可陳,她越來越質疑,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還有,小肉團的名字還沒取呢,她想跟他商量,他卻說這種事她自個作主就好,這讓她覺得很受傷,有種她和兒子被他一起摒除在他世界外的感覺。
雷霆鈞去世一個月後,雷昕漢也即將大學畢業,他本來是想提前唸完大學後好再報考研究所的,如今卻是分身乏術,不過至少能完成大學學業就好。
這陣子他忙著寫畢業論文,又要打理公司,兩夫妻見面的次數簡直少之又少。
畢業典禮的前一晚,雷昕漢為了籌辦典禮活動,忙得連家都沒回,他只在電話裡匆忙吩咐凌熹晴,要她做好準備,第二天早上會回來梳洗順便接她。
翌日,當雷昕漢回到家時,居然看到妻子一身黑衣,一副準備要出門的樣子。他不解的看著她奇怪的打扮,精緻的小臉素雅,沒有上妝。
“不要告訴我,你打算穿成這個樣子去參加我的畢業典禮。”他皺起了眉頭,她在幹麼呀?怎麼一副去參加喪禮的模樣?
凌熹晴同樣也是一怔,“昨天我在電話裡不是已經說過,你的畢業典禮我參加不了了嗎?”
“參加不了?為什麼?”那通電話講得匆忙,許是她在講話時,旁邊剛好也有同學在跟他說話吧。
“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我要去祭拜我媽……”
解釋的同時,就見他的俊臉變色,她有些不安,心想自己肯定又說了讓他不開心的事。
雷昕漢一聽,語氣一沉,“你非要在我畢業典禮的這天去祭拜你媽嗎?”
他非常不開心,除了她把一個死人的事看得比他這個丈夫還要重要外,自己對當年那場車禍仍十分芥蒂,總覺得會發生車禍,她媽媽也有錯。
兩人結婚後,他曾思考過這個問題,既然自己愛著小晴,就該愛她的一切。只是,還是得再給他一些時間去接受。
本來還對他有些許愧疚之心的凌熹晴在聽到他這麼說之後,也生氣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雷昕漢,拜託你搞清楚,我要去祭拜的人不是什麼不相關的阿貓阿狗,她是我媽。”
有生以來,這是她第一次敢面對面的跟他大小聲。
實在也是因為氣憤極了,過幾天是他母親的忌日,他這個大孝子怕忙過頭忘了,早在前兩天就去祭拜過,可為什麼輪到自己的母親忌日時,他卻連問都不肯多問一聲?
從來沒被她頂撞過的雷昕漢,不敢相信的瞪著這個在他印象中逆來順受的小女人,他和她之間,一向都是他說了算。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敢當著那麼多傭人的面,性逆他的意思。
“凌熹晴!”他重重吼著她,“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我……我當然知道我在跟誰講話。”她瑟縮了一下。
可隨即想到自己在雷家這麼多年,直到和他結婚生子,他都沒有學會真正的尊重過她,什麼事都以他的意見為意見,只會要她配合、遷就。
心中泛出不平,本就對自己現在了無趣味的豪門生活諸多埋怨,一時之間,積壓在心底多時的脾氣,一古腦的爆發出來。“就算是你的畢業典禮那又怎樣?別忘了今天也同樣是我媽的忌日,你捫心自問,從我們結婚到現在,你有想過要陪我一起去祭拜我媽嗎?她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如果你不尊重她,那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
雷昕漢鐵青著臉,“我以為你最重要的家人是我和小肉團。”
“你為什麼總是這麼霸道呢?連跟一個去世的人也要這樣斤斤計較——”
“我斤斤計較劉你說那什麼鬼話?明明就是你不識大體、不知輕重!”
凌熹晴氣極了,“對,就是你們雷家人是人,我們姓凌的都該死!”
一夜沒睡好,他的脾氣實在到臨界點,即使心底不是真的這麼想,但一些難聽的話還是口不擇言的溜到嘴邊。
“難道你非要逼我說破,不想去祭拜你媽,是因為只要我看到那個女人,就會想起我媽是怎麼死的,當年如果不是你媽不長眼的衝來撞我爸的車——”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狠狠摑向他的俊臉。
“我媽不長眼?雷昕漢,有膽子你給我再說一次!”她嘶聲力竭的怒吼,心,真的被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