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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楊,你們也出來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啊?”
劉展一聽,這位被稱呼子楊,那一定是劉曄,劉子楊了。既然他也在這裡,說不得一網打盡。
“嗷,還有一位也在此。你可是劉曄,劉子揚?”
劉曄和在場的幾個人大吃一驚,此人一見面竟然說出名字。可是,彼此之間根本不認識,如何聽其字,便知全名。
“是,正是在下,不知將軍如何認的在下。”
劉展沒有回答劉曄的反問,而是看著他身邊的另一位年輕文士。
“這位先生眼生的很,可否報個名號呀?”
幾位一聽,原來你也有不認識的人。
“在下華歆,不知將軍有何事?”
“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子魚先生,子拓這裡有禮了。”
臥槽,說出名知道字,說出字,知道名,看來這位武將很瞭解文士。只是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說不得田豐要問一問。
“這位將軍,到現在你還沒有說出目的,找我們有何事呀?”
“呵呵,很簡單,你們被徵調了,收拾一下隨我走吧。”
臥槽,這也太霸道了吧。一見面,沒有其他理由,拉著人就走,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呀!
“介個……恐怕有些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黃巾賊眾叛亂,天下烽煙四起,值此國難當頭之際,難道各位不應該為國效力嗎?”
臥槽,這頂帽子砸下來,讓幾個人一時間啞口無言。可是,這方式也太粗暴了吧?怎麼的也應該一請二請什麼的來幾下,大家也有面子不是?再看看周圍計程車兵,黑壓壓的一片,幾位名士真有點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現場的氣氛有些詭異,每個人的表情不一,反正心裡不爽是一定的,換誰也不會高興起來的。
劉展可不管這些,走到田豐面前,伸手掏出一物。
“田先生,我呢,是個軍人,也不太會說話,別見怪哈。送給你一物,作為咱們的見面禮,你看如何?”
田豐接過此物看了看,沒見過,根本不只是何物。沒辦法,劉展拿過來,手一抖,此物伸展開來,一下子將在場的三位文士鎮住了。
原來還有這等奇妙之處,三個人急忙圍著看,好像是個扇子之類的物事。問題是不光這些,扇子上還有內容。定睛一看,可了不得了,三個人的眼睛再也拔不下來了。
不錯,這事把摺扇,與送給幽州太守的摺扇一樣,只是扇面中的內容不一樣而已。
扇子上依然是一幅畫,一首詩,字型也是這幾位沒見過的楷書字型書寫: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這首詩,是劉展抄襲李白的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再配上一幅潑墨畫,以柳公權的字型書寫,讓田豐等三人無不為之震驚。這把摺扇中的內容無一不是絕品,暗歎,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詩是新作,與外邊傳的絕不會重樣,畫與詩相配,自然是新的,一把小小扇面,透出濃濃詩情畫意。
“介個……請問此物出自何人之手,真神物也!”
“此物正是出自不才之手,閒來所做,難登大雅之堂,讓各位先生見笑了。”
介個傢伙一臉的虛偽,人家說是神物,他說是自己所做,還滿嘴謙虛之詞,臉皮夠厚的。
“啊,你……將軍竟然是文武雙全之才。”
田豐原本要說,你一個武將,也能創造出如此神物。話到口邊卻又感到不妥,歷史上可是有許多武將,文采也很出眾的。
倒是身邊的劉曄忍不住問道:“這幅畫是出自閣下隻手嗎?這種畫法可真沒見過呀。”
“不錯,正是在下所為。此種畫技,我稱之為寫意。此種畫技,關鍵在於意境,意境成,則畫成。”
“嗷,明白了,妙,非常之妙。此種畫技真乃巧奪天地之工。”
“呵呵,見笑,見笑。”
“這種書法也沒見過,可否告知一二?”
“此種書法,我稱之為楷書,與隸書相比,以清秀峻拔見長。這也是早年在家無聊,試著創出一種有別於隸書的字型。”
剩下的詩文更不用說了,誰也沒見過,肯定是出自這位之手。再加上這把精巧的摺扇,眼前之人一下子獨創出四種絕學。這還是一個武將,還要不要天下的文人活了。
田豐現在全忘了剛才的心中不快,手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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