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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將畫眉摟在懷裡,畫眉的面板滑的像緞子般。劉展在畫眉的耳邊說道:“畫眉啊,你初來乍到還不熟悉,今天就暫時先休息,等以後熟悉l了再說。你先熟悉一下環境場面,今天當觀眾可好?”
作為侍女,主人已經說了,畫眉只有遵從的份,溫順地點了點頭。又撫摸了一會兒,劉展放開畫眉,與柳葉和鄒氏倆美女開始荒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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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風,吹散了天上的浮雲,陽光明媚,一行人開始啟程。
離開了中牟,劉展等人踏上回歸的路程,路上只是多了一個陳宮。
過了黃河,離河北越來越近了,蔡琰和鄒氏,也不在遮遮掩掩的不露面,時不時的下了車,享受外邊的大自然。
劉展將蔡琰姬抱上馬來,環在懷裡,問道:“丫頭,怎麼說服你父決定逃婚的,有沒有撒潑啊,我很好奇,說來聽聽。”
“哪有啊,自從公子走了之後,我父什麼也顧不上了,反覆推演卦理,一整天愁眉苦臉的嘆氣,不管怎樣推演,其結果都是同樣的結局。最後,父親跟我說,蔡琰啊,看來公子說的千真萬確,咱父女沒有幾年好日子了。可若是悔婚,沒有足夠的理由,只怕衛家不會同意,難道告訴衛家說,你兒子馬上要死了,還不讓人家罵死。而且,悔婚的名聲也不好,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呢?”
蔡琰學著老蔡的語調,解說著:“我父實在想不出萬全的辦法,後來我就說,公子打算三月三踏青之日,回幽州去,女兒那天也去踏青,從此一去不復返,對外人就說女兒走丟了。女兒到了幽州,隱在公子府中,想必別人也不會知道,過些年誰還在意這些。”
“呵呵,到底是才女,我就知道蔡中郎想不出這個辦法,料定是你想的辦法。這樣一來,這幾年不能給你名分呀,要不改個名字也行。”劉展笑著說道。
“不可,公子,我父說,蔡琰命裡剋夫,恐怕對公子不利,蔡琰也不求名分了,只要呆在公子身邊,也就知足了。想想命理推測的太可怕了,現在想開了,在公子身邊平平安安的一生,比什麼都好,蔡琰願意當公子的丫鬟、侍女,有公子的大貴命罩著,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蔡琰大概是被劉展當初那番話嚇著了,似乎只要避開那段厄運,一切都可以。
“怎麼不想當我的女人了嗎?”劉展戲謔地問道。
“想啊,只是不要什麼名分了,今後蔡琰的一切都屬於公子的,只要庇護在公子的臂膀下,安然度過一生足矣。當丫鬟、侍女也可以是公子的女人呀,公子隨時可以要了蔡琰的。”蔡琰信誓旦旦地說道。
“呵呵,隨時都可以要了你呀,我現在就算是想吃了你,也不行呀,可惜,你還太小哇,還得等好幾年來著。”劉展笑著說道。
“不小了,有些女孩十三歲就嫁人了呀。”蔡琰反駁道。
“呵呵,真不小嗎?本公子檢查一下。”說著這貨耍無恥開了,賊手在文姬的身上游動,呵呵,小有規模呀正在發育中。
“公子好壞額,大白天的,讓別人看到多羞人啊。”蔡琰羞澀的說。
“哪有人看呀,我的手下都很知趣的。蔡琰呀,以後就叫你文姬吧,這幾年是不能張揚,咱先把命運改過來再說。不過,你終歸是本公子的女人,這名分還是要有的,只是往後拖而已。好了,此事就不說了,既然是我的女人,就得聽話,你的一切今後都屬於本公子的了,聽我安排就是,明白嗎?”這貨手捏著小姑娘的小小,霸道地說。
“是,公子,蔡琰一切都是公子的,一定聽從公子的話。”
“嗯,蔡琰很乖巧,本公子很欣慰。”
劉展說著,心裡得意的想:文藝女青年遭受此次打擊,算是徹頭徹尾地向命運低頭了,如此,教導起來順利的多了,咱家準備向哪個方向教導呢?溫順的羔羊?蠟燭。。。。。。
將蔡琰放回馬車,劉展又將刁妹兒抱上馬來。騎著馬摟著刁妹兒問道:“刁妹兒呀,家裡還有什麼人呀?原來的名子叫什麼?”
“回主人,刁妹兒家裡已經沒有人了,家父死後,被王大人領回去收養。奴婢原姓刁,沒有名字,王大人就給取名叫刁妹兒。”
刁妹兒張著小嘴兒,話音很動聽。還別說,這刁妹兒年齡雖小,已經開始有綻放的苗頭,小臉蛋兒透出迷人的嬌豔,哈哈,小蘿莉長大了,也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哎,小小年紀就無家可歸了,好可伶啊。”劉展感慨地說。
“奴婢感謝王大人的收養之恩,要不然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