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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決道:“屏息!”
他喊得聲音很大,因此敵我雙方都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席停雲抬頭,看到空中灑下一層厚厚的白色粉末。
士兵們驚呼紛紛,顯然是怕沾上這不知名的毒粉!
霍決長槍一撩,甩開攔路計程車兵,朝門口急衝。
席停雲屏息得有些吃力,就聽霍決在耳邊道:“街道寬闊,用毒無用,只是普通的麵粉。”
“……”
“放箭!”城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住手!”另一聲高吼緊隨其後。
席停雲和霍決抬頭,就看到武女子手持天機府令牌,從千軍萬馬中凌空踏裡,“府主有令!統統放人!”
城樓上站的守城大將又驚又怒,“來者何人?”
“天機府,武女子!”武女子落在霍決和席停雲面前,手中高舉令牌,面色凜然,“此乃皇上口諭,府主怕書寫聖旨耽誤時間,特地叫我先行一步!”
若是方橫斜的命令,守城大將還能無視,但搬出皇帝口諭就讓他無可奈何了。
武女子見他遲遲不動,怕夜長夢多,忙道:“南疆王對莊朝一直忠心耿耿,深受皇上器重!若是因為你們的莽撞,使南疆王對我大莊心存芥蒂,你擔當得起嗎?”
大將這才下令開城門。
席停雲和武女子剛鬆一口氣,就見翟通冒出來道:“這真的是皇上口諭?”
武女子挑眉道:“翟副總管不信麼?”
翟通看著席停雲,冷笑道:“大內總管都可以背叛皇上,你為何不可以假傳聖旨?”
69、窮追猛打(八)
席停雲道:“誰說我背叛皇上?”
翟通道:“你不背叛皇上你跑什麼?”
席停雲突然衝他眨了眨眼睛,“我怎麼會違背皇上的命令?”
正因席停雲投敵而義憤填膺的翟通突然懵了,腦袋裡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席停雲與南疆王過從甚密是出自皇帝授意?他看著危急關頭跑出來救場的武女子,心裡隱隱認同了這個猜測。武女子是方橫斜的心腹,席停雲又是方橫斜的至交,他怕席停雲無法完成皇帝的任務,出來幫忙就很說得過去。若說武女子為了南疆王背叛皇帝和方橫斜的確有些奇怪。
再說,席停雲是大內總管,位高權重,又怎會跑去投靠小小的南疆。心念電轉,他語氣立刻軟了下來,“那你為何一聲不吭,直接跑了?”
席停雲面不改色道:“我與王爺打賭,比誰的馬快,先到城門。”
京中軍的校尉十分沒有眼色地嚷嚷道:“你之前明明說送南疆王去刑部領罪!”
武女子道:“胡說!王爺是什麼身份!若要領罪也該向皇上領罪,豈由刑部判決?”
校尉知道天機府和大內總管都是惹不起的人物,被喝了一聲,也不敢再回嘴。
翟通既然認定他們是出自皇帝授意,自然不會計較這些細節,還特意向南疆王拱手致歉,“小人莽撞,衝撞了王爺,還請王爺見諒。”
霍決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催馬前行。
守城大將見京中軍和大內副總管都讓了路,只好開城門放人。
離去前,席停雲鬼使神差地回頭,只見房屋兩旁冒出的十幾個人頭中竟然站著赦僙。赦僙見他看過來,還舉著水囊朝他揮了揮手。
他越想越覺得不安,問霍決道:“赦僙他們如何離開?”一旦謊言被揭穿,京中軍一定會大肆捕殺他們。
“他們有他們的辦法。”霍決看他依舊擔憂,便道,“毒水、霹靂彈……他們手裡多得是。”
席停雲這才知道赦僙衝他晃水囊的意思。
武女子從馬上解下一個包袱丟給席停雲,“喬裝走。”
席停雲道:“皇上口諭是……”
“假的。”
“府主……”
“假的。”
“府主也是假的?”席停雲糊塗了。
武女子苦笑道:“不,是我成了假的。”
快馬如電,迅雷不及掩耳地插入往回走的京中軍中。
小卷坐在馬上,高舉天機府令牌,道:“府主有令。武女子勾結外邦,盜取軍機,著京中軍速速緝拿!”
京中軍校尉大驚,“他剛剛持府主令牌救了南疆王和席停雲出城。”
“蠢貨!”小卷將令牌甩在他臉上,“還不快追!必要時,可用令牌調派各州府便宜行事!”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