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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科學啊喂!
小白從架子鼓後探出腦袋用全bar都能聽見的聲音喊:“立嫂,他是你們系新生,我的朋友,花花的老情人!幫我招呼著哈!”
吧裡一片寂靜。
寧桓宇覺得如果不是左立死死地摁住桌子上的菸缸的話,林白的腦袋上一定能有好幾個窟窿。喂!學姐你那個很懂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喔喔!口誤啊口誤!我想說老熟人的!”小白在架子鼓後面抱著腦袋解釋,周圍一片幸災樂禍的目光。
最淡定的那個人卻是花花。
他盯著寧桓宇的臉想了想,手抬到胸口,五指微張,輕輕地搖晃,臉上露出羞澀(??)輕快的笑容:“嗨,寧桓宇,我記得你喲!”
小白好死不死地又跳了出來:“寧桓宇你圓滿了!花花居然還記得你哎~哎呀完了完了,他感動的快哭了!”
寧桓宇是快哭了,他何止圓滿,他簡直就要圓寂了!
他承認被林華記住這件事讓他很感動,可是這麼嬌羞的動作是幾個意思啊!!那個尾音上揚的喲又是幾個意思啊!!!
一把坐實了他“老情人”的位置啊!尼瑪還是419那種啊!一夜纏綿被記住之後感激涕零啊!
一聲吉他的電音劃過,長髮少年中氣十足地一聲吼:“燥起來!”
像砸入水中的石頭,歡呼聲如漣漪般擴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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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6。熱血少年和熊孩子(上)
……
耿琦唱的是一首原創的搖滾,長長的劉海貼額甩動,聲嘶力竭地歌吼著他的孤獨,場子迅速地熱了起來。
寧桓宇突然覺得心裡有一股火苗躥了上來,就像歌詞裡反反覆覆地唱的那樣。
“不想和他們一樣
不想和他們一樣
不是想和他們一樣
我不想和他們一樣
……”
他就想麼地想起了他刻意迴避的那段離經叛道的年少時光,儘管很短,卻荒唐的像一場夢。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喝醉了,儘管面前只有一杯橙汁。
是的,他也叛逆過,苦悶,煩躁,孤獨混著青春期的荷爾蒙躁動著,叫囂著把他推向了所謂的自由,他和父母吵架,逃學,離家出走,混在地痞流氓之間,他用極端的方式去宣洩他心中的煩躁和渴望。
可是當所謂的自由在一次又一次的幫派混戰撕下虛偽的外衣時,他才發現一切是多麼的可笑和荒唐。
寧桓宇頓悟時,正在混戰。一秒的猶豫,險些釀成大禍。若不是那個路過的人救了他,他也許,一輩子都彈不了鋼琴了。
他依然記得那個帥氣的男人替他利落地卸掉那把劈過來的砍刀的時候,對他說的話:“嘿boy!打架的時候不要走神!”
後來他們在小湖邊坐了一下午。這個陌生的男人,帶著痞痞的笑問他:“你覺得你在這裡能得到什麼?”
他像做錯事被抓卻又不甘心的孩子一樣梗著頭辯解:“他們都不理解我,我想要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
“那你覺得你和他們混在一起天天打架,就是你想要的人生了嗎?哦,我想想可能還有更偉大的目標——”男人臉上的酒窩更深了,“成為下一個七哥?”
七哥是他們那片區的老大,一米5的個子,禿頭,走路外八。寧桓宇聽的出來男人話裡的不屑,紅了臉,低頭喃喃:“誰要成為他了!”
男人把手枕在腦後,看著天空中飛過的白鴿。“用彈鋼琴的手去打人,真的就會開心了嗎?”
寧桓宇低頭,輕輕地動了動手指。僵硬的感覺從指間傳上來。心像突然被針扎過一樣,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其實我挺羨慕你們可以被父母安排人生。也許不是最好的,卻一定不會是錯的。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幫我決定我的人生。為了我自己決定的人生,我吃了很多苦,我也放棄過很多東西,其中就有夢想。只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更重要的人要保護,所以放棄就不值一提。”男人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你呢?有沒有更重要的事?有沒有更重要的人?”
寧桓宇輕輕地握緊了手,留長的指甲嵌進了手心。男人不說話了,靜靜地陪他坐了好久。
後來,男人走的時候,寧桓宇問他:“你……是不是認識我。”
男人輕輕地一笑,臉上的酒窩若隱若現:“你和我兒子一樣大呢。”
寧桓宇記得那天的夕陽特別的美,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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