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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有聽到老人說什麼,怒瞪他一眼之後,又一遍遍地呼叫。
黑袍老人沒有在意夜新的怒視,只是在看到他為莫蘭思焦急得快要落淚,不斷地呼喊時,黑袍老人的老臉非常隱晦地抽搐了一下,心中也猛然間浮現出一個靚麗的身影,但隨後這個靚麗的身影卻定格在一片血霧之中。
想到這,老人的身子不由輕輕顫抖了一下,而那個身影也在這一顫中被他抹去了。
“好了,夜新,我們走吧!”黑袍老人走到夜新身邊,將莫蘭思抱在身上,便繼續往深谷中走去。
夜新緊跟老者後面走去。
經過剛才一段時間的呼喊和試探之後,夜新也發現莫蘭思只是暈過去,並沒有其他傷害,也就不再惱怒。
走了一段路之後,黑袍老者忽然回過頭來,對著夜新說道:“我叫默德利耶奇??克里扎納西,你以後可以叫我默德爺爺。你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來的嗎?”
“不知道。”夜新搖搖頭說道。
對於他來說,別說世界是怎麼來的,就是自己是怎麼來的,他都搞不清楚。
“想不想知道世界是怎麼來的?”默德老人微笑地問道。
“想!”夜新的好奇心本來就十分強,以前跟拉齊布格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經常問東問西,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好,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好不好?”默德老人又問道。
“嗯,好。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夜新一聽說講故事,腦袋立即點得如撥浪鼓,眼睛也是放出興奮的光芒。
默德老人看到夜新的表情,不由微微一笑,心想:“還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就是不知道他以後能不能幫我重回生靈界。”
似乎是為了整理頭緒,又或者是為了甩去心中的胡思亂想,默德老人仰頭望了眼天空,才幽幽地說道:“在很久很久以前,世界還是一片混沌太初,那時候就連天地都沒有。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混沌煙霧。但是在這一片混沌之中卻孕養著一個靈魂。”
“不知道過了多麼久遠的時間,忽然有一天,這個靈魂發出了一個聲音:‘日月界別’。頓時,原本只是黑漆漆一邊的混沌內部出現了光明,出現了晝夜的更替。夜晚中有月亮,白天裡有太陽。”
“又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這個靈魂忽然再次發出一個聲音:‘天地界別’。頓時,原本混沌一片的煙霧分化出兩種成分,輕清之氣上升而為天,重濁之氣下降而為地。從此之後,混沌中便有了天和地!”
“日月交替,天地分別。但是這片混沌世界還是空無一物,混沌不分,於是那靈魂在沉寂了很久之後,又發出一個聲音:‘山川界別’。天地之間便開始有了湖海河流,陸地山川的區別,有了各種各樣的地形地貌。”
“很長一段時間過後,那個靈魂才感覺到這個世界太單調了,居然沒有一點生氣,於是他又發出一個聲音:‘生靈界別’。他的話剛說完,世界上立即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生物,花草樹木,藤蔓葳蕤,以及水裡遊的,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應有盡有。一時間,原本混沌的世界成為了我們現在的這個樣子。”
“可是,過了一段時間,那個靈魂又發現了問題。他發現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沒有變化,永遠都是一個樣子,也不會長大,也不會衰老,更不會消失或是增多。這讓他很困惑,後來才知道這是因為沒有時間的限制和推動。於是,他又發出一個聲音:‘時間界別’。這之後,所有的生物便開始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發生著生老病死的變化。”
“到這,似乎一切都非常完美了。但是,很久一段時間之後,那個靈魂卻發現這個世界還不夠生動。所有的東西都是由他自己創造的,一直沒有讓他感到新奇的事情出現,覺得十分乏味。於是,又發出一個聲音:‘智慧界別’。他的聲音一發出,那些生物便有了各自的靈魂和智慧,只是多與少各不相同。我們人類便是最具有智慧,靈魂也是最為強大的生物。”
“有了天地、日月、山川、生物、智慧、時間之後,世界也就變得極其完美了,而這個時候,那個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靈魂也感到了疲憊,於是他想要休息一下,便再次發出一個聲音:‘極樂界別’,然後他就在極樂之中休息去了。”(注:這個故事是根據《聖經》中“上帝造天地”的故事改編的。)
說完之後,默德老人久久地沒有再說話,似乎也到極樂界休息去了一樣。跟在他後面的夜新則歪著腦袋,正思考老人故事裡的一些深奧語言。
一時間,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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