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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也不愛和你這個狗東西講得呢。剛才所說的那一筆帳,我們不妨隨後再說。你們這裡不是已請到了一個什麼鏡清道人麼?我聽說他很是會上一點法術的,如今趕快叫他出來,我倒頗想和他鬥上一下法。”哭道人正想向他呼叱著說:“你是一個什麼東西,敢向鏡清道人鬥得法。你師傅自以為是如何了不得的一個人物,恐怕還不是他的敵手呢。”卻見鏡清道人已在那邊臺上,向藍辛石招呼了起來道:“哈哈,藍蠻子,原來你也知道有我這麼的一個人,那真用得上孺子可教的那句話了。好,我就和我比上一下法也使得。”說著,側過身子來,只將身輕輕的向著臺外邊一縱,早已到了那邊擂臺上。哭道人便也乘機下臺,轉到那邊的臺上去。意思是鏡清道人既是高興和藍辛石比得法,也就聽他幹了去,自己不必向他硬行攔阻罷。於是,鏡清進人復又向著臺中一立,含笑說道:“藍蠻子,你要和我比什麼法,盡不妨由你說來,我是無有不樂於奉陪的。”藍辛石道:“什麼大的一種法,既有我師傅在這裡,且留給他老人家。我現在所要和你比的,乃是很小很小的一種法,不知你也高興不高興?”鏡清道人又笑道:“這是你在那裡胡說了,既稱得是法,總是一個樣子的,那裡還有什麼大小之分?你快說了出來罷,你所要和我比的,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法?”藍辛石依舊十分從容的,說道:“這確是很小很小的一種法,你瞧,我也設有什麼別的什麼法寶,只是想靠著了身上的幾十蝨子,和你比上一比,這個法,不是再小也沒有了麼?”
這時候,臺下的許多人,巳早把各人放出在空中的劍收了回來,倒十分安閒的站在那邊,好象瞧看什麼戲文似的,幾乎忘記了他們是為打擂臺而來的了。現在一聞此話,復又鬨然大笑。獨有鏡清道人,瞧見藍辛石竟是那般憊懶的樣子,心上好生不高興,但既已答允下和他比法,終不能為了他那種憊懶的樣子而再反悔起來。不免把眉峰緊緊的蹙著,隨又向著藍辛石,狠狠的瞪上了一眼。意思是說,不必再說什麼廢話了,你有什麼活,儘管施展了出來罷。
藍辛石便又接著說道:“你也不必嫌著我多說廢話,在這未比以前,我們總得把條件說說清楚。我現在要放過來的,只是一大把的蝨子,我能把這蝨子放到你的身上來,並能教他們爬入你的衣袖中去,咬噬著你的皮肉,那就是我的法力勝過於你,我得了勝利了。反之,你能把這些蝨子從身上揮了下來,一個都不讓爬入衣袖中去,那就是你的法力勝過於我,也就是你得了勝利了。
不過,當你用法的時候,一不能用手指去掐死他們,二不能用口沫去淹死他們,三不能用什麼兵器去打死他們。其實,這第三條,又是一句廢話,任你的兵器是怎樣的鋒利,要把那些蝨子一個個都打死在這兵器之下,恐怕也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罷。現在,我要問你,你究竟願意不願意和我比這個法?“鏡清道人一聽他把這些個條件說出,例也把自己的興趣引了起來了,早把緊蹙著的眉峰展放了去,十分高興的說道:”好,我就和你比上一比也使得,你出手罷。“
藍辛石在微微一笑間,便伸手向著他自己的身上摸去,好象那裡就是蝨子的一個巢穴,要多少,有多少似的。接著,又把手伸出,象已摸得有一大把蝨子在他手中的了。然後只聞得輕輕的,一聲“咄!”藍辛石早將手掌展開,把手中物作勢向外一擲,即有細沙似的一把東西,一點也不停留,直向著擂臺上投了去,恰恰投個正著,一齊都落在鏡清道人的道袍之上了。於是,那些蝨子,便在道袍上四下的爬了開來。但為了蝨子太多的緣故,雖是四向爬著,卻總是七八個在一起,十數個在一堆,從臺下遠遠的望了去,只見這裡也是一片,那裡也是一片,把人家的雞皮疙瘩都要引了起來的。而在此一剎那之間,眼見得那些蝨子,就要向著鏡滑道人的頸項上、衣袖內,都爬了去。只要聽他們這們的橫行著,而沒有方法可以阻止得,那鏡清道人就要輸在藍辛石的手中了。在這裡,鏡清道人可不能再怠慢,也得顯些法力出來,但聞得他也是輕輕的“咄”了一聲。
說來真也奇怪,當他未咄此聲以前,那些蝨子正爬動得非常的上勁,有幾個差不多已爬到了衣領和袖子的邊緣,再進一步,就是貼肉的地方了。比聞得他這麼的咄上一聲,好似從青天打下了一上霹靂來,立刻把它們打得昏下來似的,一動都不能動了。而鏡清道人身上所穿的,本是一件杏黃色的道袍,如今給這些蝨子這裡一起的,那裡一堆的,老是停住了不動,捌又象在這道袍之上,繡出了一朵朵的白花來了。
這個情形,藍辛石當然也是遠遠的瞧見了的,便笑著說道:“真好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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