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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個男人從來沒有丟下過他,每次在他最失落、最無助的時候;他總是那樣及時的出現在他的身邊。
在所有人的眼中;安巖總是樂觀開朗、沒心沒肺、整天帶著笑容;這個世上,也只有徐少謙見過安巖的各種面目;狼狽的,沮喪的;失落的,痛苦的,那些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流露過的脆弱,幾乎每一次都湊巧的被徐少謙收入眼底。
哪怕是今天這樣被女人下藥的屈辱的局面,也是徐少謙把他給救了出來,雖然冷著臉狠狠的罵了他一頓,卻還是沒有丟下他獨自離開。
自始至終,徐少謙都是這樣默默的陪在他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安巖輕輕閉上眼睛,顫動的睫毛顯示出他內心強烈的不安。
他總覺得自己不該放任徐少謙留下,如果今晚讓這個人留下,從今以後自己再也沒有了恨他的理由。他跟徐少謙之間,一定會陷入更加膠著、更加難堪的局面……
明明應該果斷的推開他、趕走他,可是,聽著他低聲說出“我不會丟下你”這樣的話時,安巖的心理防線似乎突然間裂開了一個極其微小的缺口。
那個缺口,就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將近二十年的過往。是徐少謙這麼多年來,從來未曾丟下過安巖的情誼。
一旦有了缺口,心理防線突然就變得不堪一擊。
身體裡像是燒起了一把大火,幾乎要將安巖的狼全部焚燒殆盡,某個敏=感部位像是要爆開一樣硬得發疼,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握在手中,富有技巧地撫=摸、取=悅著……那種強烈到幾乎要吞噬狼的快=感,讓安巖的呼吸和心跳全都徹底的亂了頻率。
更可怕的是,當時許可碰他的時候安岩心裡只覺得一陣陣噁心,可被徐少謙碰觸的時候,他居然一點也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作用,身體在這個男人的手裡迅速起了反應,那樣熱情的反應簡直讓安岩心慌意亂,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少……少謙……不要……”安巖用力抓住徐少謙的手,想要拿開,卻因為這樣握緊的力度,而讓脊背猛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戰…慄,“唔……”
安巖強忍著身體深處的渴望,沙啞著聲音說:“我、我自己可以,少謙,你走……”
“我說了,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徐少謙微笑了一下,貼著安巖的耳朵,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牙齒在耳垂摩擦的感覺讓安巖的脊背猛然一陣僵硬。
耳朵……似乎是他敏感的地方,安巖懊惱地扭過頭去,避開徐少謙的嘴唇。
男人低低的聲音響在耳邊:“安巖,別逞強,讓我幫你……”
徐少謙說罷,便輕輕握住了安巖的手,讓安巖的手覆上那挺=立起來的部位。
“……”意識到他在做什麼,安巖的臉猛然間紅了起來。
這種動作,就像是手把手地教導他DIY一樣,讓安巖羞恥得恨不得暈過去。
手裡握著的是自己的火熱,滾燙的溫度幾乎要將手心給燙傷,手背上卻是身後的男人強硬的力度,安巖的手指僵硬地不知如何是好,偏偏徐少謙的力氣大得不許他放開,安巖整個人僵在那裡,聲音顫抖著說:“別、別這樣……你快放手……”
徐少謙自然不會放手,反而神色坦然地抓住了安巖的手,開始上下的動作起來……
“別怕,你被下藥了,身體所有的反應都是藥物的作用。來,閉上眼睛……放鬆身體……好好的感受……”
他緩慢而溫柔的聲音,似乎有種奇怪的蠱惑人心的力量。
安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睫毛一直在顫個不停,強烈的不安和滅頂的快Gan夾雜在一起,那種時而天堂、時而地獄的感覺,讓安巖幾乎要崩潰了。
在越來越快的動作之下,體內湧起的感覺像是電流一樣順著神經快速地流竄過全身。
這樣強烈的快…感,是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在藥物的作用之下,身體的毛孔似乎被無限的放大,每一絲觸覺都清晰得如同在直接碰觸他體內的神經,那種微妙的麻痺感一次次衝擊著腦海,讓最後一絲狼的防線全面崩潰。
安巖終於放棄了掙扎,閉上眼睛,放鬆身體靠進了徐少謙的懷裡。
“唔……唔嗯……”
甜蜜的低…吟顯然鼓舞了徐少謙。徐少謙手下的動作進一步加快,安巖的手被他握的一陣陣發麻,體內的熱流也終於衝向了頂峰。
“啊……”
小腹猛然一僵,灼熱的液體瞬間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