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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暗示。而且我這樣做是因為我自己從不怎麼重視‘安全第一’這句格言。在我的觀念裡,一輩子花在躲避公車不被軋死的人,大半都最好被軋死不用走路省得麻煩,他們那樣毫無好處。”這句驚人的話語出自保守的巴陀督察長嘴裡,令疾如風相當吃驚。“你要給我的暗示是什麼,”她終於問道。“你認識艾維斯里先生吧?”“認識比爾?當然。可是——”“我想比爾·艾維斯里能夠告訴你想知道的有關七鐘面的一切。”“比爾知道?比爾?”“我並沒這樣說。完全沒有。不過我想,依你靈敏的頭腦,你會從他那裡知道你想知道的。”“現在,”巴陀督察長堅決地說,“我一個字都不再說了。”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說專區(//ajs。126。)七鐘面之謎第十一章 與比爾共餐第二天晚上疾如風充滿期望地出發赴比爾的約。比爾得意洋洋地接待她。“比爾真是不錯,”疾如風心想,“就像一條笨拙的大狗,高興見到你時就搖起尾巴。”這時“大狗”正嘮嘮叨叨連珠炮似地談論著。“你看起來氣色好極了,疾如風。我無法告訴你我有多麼高興見到你。我點了牡蠣——你真的喜歡吃牡蠣,可不是嗎?一切都好吧?你出國那麼久去幹什麼?玩得還開心吧?”“不開心,”疾如風說,“無聊死了。就一些生病的老上校在陽光下蠕動,而一些乾癟瘦削、活蹦亂跳的老處女不是跑圖書館就是跑教堂。”“給我英格蘭好了,”比爾說,“我討厭這出國的玩意兒——除了瑞士。瑞士還好,我想今年聖誕節時去瑞士。為什麼你不一道去?”“我會考慮,”疾如風說,“你最近在做些什麼,比爾?”這是個欠考慮的問題。疾如風這樣問只不過是出自禮貌,同時為她的談話主題起個頭。然而,這正是比爾一直等著她問的開頭語。“這正是我一直想要告訴你的。你有頭腦,疾如風,我需要你的建議。你知道那出音樂劇‘你該死的眼睛’吧?”“知道。”“哦,我正要告訴你這出你所能想象到的最齷齪的作品。我的夭啊!那些演員。有一個女孩——一個美國女孩——十足的尤物——” 疾如風的一顆心直往下沉。比爾交女朋友的牢騷事總是沒完沒了——一說起來絮叨個不停,令人招架不住。“這個女孩,她的名字叫寶貝·聖毛兒——”“我懷疑她怎麼取這個名字?”疾如風嘲諷地說。比爾認真地回答:“她取自名人錄。很俏皮吧,啊?她的真名是金舒蜜或是亞布拉梅兒——這一類相當令人覺得不可能的名字。”“噢!的確是。”疾如風同意。“哦,寶貝·聖毛兒非常伶俐。而且她有力氣。她是八個女孩中演人橋的一個——”“比爾,”疾如風語氣猛烈地說,“我昨天上午去見傑米·狄西加。”“好傑米,”比爾說,“哦,如同我剛剛告訴你的,寶貝非常伶俐。活在現在這個社會上,不得不這樣。她給大部分戲劇圈的人士都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果你想生存下去,就得專橫,這是寶貝說的。面且你記住我的話,她是有材料沒錯。她能演——那個女孩演得真是好極了。她在‘你該死的眼睛’裡沒什麼機會表現——只是夾在一大堆漂亮的女孩子當中。我說為什麼不試試正統的舞臺演出——你知道,像譚貴瑞太太——那種戲——可是寶貝只是發笑——”“你有沒有見過傑米?”“今天早上見過他。我想想看,我講到哪裡?噢,對了,我還沒說到吵架的事。你要知道,這是嫉妒——純然惡意的嫉妒。另一個女孩容貌比不上寶貝,她知道。所以她就跑到寶貝背後——”疾如風知道無可避免,只好聽完了整個寶貝·聖毛兒從“你該死的眼睛”那出戏的排名上消失的不幸故事。這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當比爾終於暫停下來喘一口氣同時表示同情時,疾如風說:“你說的相當對,比爾,這真是可恥。一定有很多嫉恨的事在——”“整個演藝圈都被嫉恨心敗壞了。”“一定是。傑米有沒有跟你說過下星期要到‘大宅第’去的事?” 比爾首度注意到疾如風所說的話。“他說了一大堆要我去塞進老鱈魚耳朵裡的話。關於什麼要為保守黨效力。可是你知道,疾如風,這太冒險了。”“那你就去塞吧,”疾如風說,“如果喬治發現了,他不會怪你。你只不過是受他騙了,如此而已。”“這可沒這麼簡單,”比爾說,“我是說,對傑米來說真是太冒險了。在他還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之前,他就會被送去像西杜丁之類的地方去親吻嬰孩,發表演說。你不知道老鱈魚想得有多麼無微不至,而且精力有多麼的旺盛。”“哦,我們得冒這個險,”疾如風說,“傑米可以照顧得了他自己。”“你不瞭解老鱈魚。”比爾重複說。“宴會有誰去參加,比爾,有沒有什麼非常特殊的?”“只有一般的討厭傢伙。瑪卡達太太就是一個。”“那個國會議員?”“是的,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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