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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可能、輕而易舉的。”
“事實上也是,”比爾說,”如今我知道你喜歡我——”
“不要再說了。”疾如風說,“一旦我們再這樣說下去,就無法談正經的事了。你要是不振作、明智起來,我很可能改變主意。”
“我不會讓你改變,”比爾說,“你可不會以為我得到了你還會傻到放你走吧?”
“你總不會強制我的意願吧,我希望。”疾如風誇張地說。
“我不會嗎?”比爾說,“你看著好了,我就強制給你看。”
“你真的是蠻可愛的,比爾。我還怕你可能太溫順了,不過我看得出來不會有這個危險。再過半小時,你就會把我支使得團團轉。噢,親愛的,我們又說起傻話來了。聽我說,比爾,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我告訴過你了那無所謂。我——”
他中斷下來,感覺到疾如風的手用力一壓所給他的暗示。
她傾身向前,專注地聽著。嗯,她並沒有聽錯。外面房間裡有腳步走過來的聲音。鑰匙插進鎖孔,轉動著。疾如風摒住氣息。是傑米來解救他們——或是別人?
門被開啟來,黑鬍鬚的莫士葛羅夫斯基先生站在門檻上。
比爾立即向前一步,站在疾如風身前。
“聽著,”他說,“我要跟你私下談談。”
俄國佬停了一兩分鐘沒有作答。他站在那裡,捋著長長如絲一般的鬍鬚,兀自微笑著。
“看來,”他終於說,“真是那樣,很好。我想這位小姐會樂於跟我走。”
“沒關係,疾如風,”比爾說,“看我的好了。你跟這傢伙去。沒有人會傷害到你。我自有打算。”
疾如風順從地站起來。比爾權威的語氣在她聽來是新鮮的。他似乎全然自信能應付一切情況。疾如風隱隱約約地懷疑比爾葫蘆裡賣的是——或自以為賣的是什麼藥。
她走在俄國佬前頭,出了密室。他跟在她後面,把門帶上,鎖住。
他指著樓梯,她順從地上樓。到了樓上,她被引進一間悶臭的小房間,她想是阿夫瑞的臥室。
莫士葛羅夫斯基說:“請你靜靜在這裡等著。不要出聲音。”
然後他走了出去,把門帶上,把她鎖在裡頭。
疾如風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她的頭仍然很痛,她感到無法動用頭腦。比爾似乎胸有成竹。她想,大概遲早總會有人來放她出去。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疾如風的錶停了,不過她判斷出來那個俄國佬帶她來這裡後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出什麼事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終於她聽見了樓梯上的腳步聲。又是莫士葛羅夫斯基。他非常正式地對她說話:
“艾琳·布蘭特小姐,七鐘面組織的緊急會議需要你出席。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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