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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也沒少為此鬥嘴,見狀揮揮手,道:“罷了罷了,你就知道迴護於他!”
轉開話題,問道:“好幾日不曾看見小五,他去了哪裡?”
錢多多也作罷,道:“縣城有事,孃親叫他去幫忙打理哩。”
他聞言,擠眉弄眼,壞笑道:“敢是要急著置辦定親禮?”身後幾個同村的小子哈哈大笑,只瀾文不知所以。
她大窘,跺腳:“三哥哥每每亂說話,看我告訴七奶奶去!”端起木盆自他們身邊目不斜視的走過。
他一面哈哈大笑,一面賠罪道:“妹子莫惱,等你將來成親,哥哥送你一份大禮!”
錢多多更氣,回首呸道:“三哥哥且將夫子佈置的功課做好罷哩,當心又要打手板心!”
說話間,嫋嫋亭亭向著家的方向去了。
那老三笑著,忽見比自己小了幾日出生的瀾文半扭著頭,痴痴的看著她遠去的方向,不由皺眉。
親自伸手扳過,道:“你可是看她好看?”
瀾文性子斯文,面頰飛紅,訥訥不言。
老三道:“二妮兒這些年卻也越發出息,難怪和錢葉兒是堂姐妹倆個——只可惜她整日在日頭下曬著,黑了許多。否則倒也能和錢葉兒並稱咱錢家兩朵金花。”
夾七夾八誇了一通,瀾文面頰越發紅暈,他忽覺不妙,跌腳道:“哎呀呀,我可不想說這個!”
正色告誡瀾文:“你莫瞧她長相還不錯,卻是萬萬不能動旁的心思!”
瀾文羞赧:“三哥,我……”
他打斷,道:“想來你也曾耳聞。錢家當日出過一名天煞孤星的嬰兒,卻就是她了。”
瀾文驚訝:“可是天狗食日之時出生的那位?”
他點頭:“算命的說她克六親呢。我那位伯伯,可不就是她出生沒多久就亡故了。”
瀾文可惜道:“好好一個女孩兒家,怕是將來也不易嫁人吧。”
他不以為意道:“她娘打得好算盤。別人家都是童養媳,他家卻有童養女婿哩!我常常和你提到的林小五,便是他家收養了,將來要招做上門女婿的。”
瀾文瞪大雙眼:“可是腿有殘疾的那位?”
老三嘆息:“小五雖瘸,但於行動並無大礙,又聰敏的很。招去做上門女婿,實在也可惜!”
說至此處,他見四下無大人,偷偷摸摸的和他們說:“卻有一樁事情莫要講與他人聽。原也是我無意中聽來的——前次柳大娘回來,到我家小坐,我聽得她和祖父商量,要給林小五落了良籍,為他倆定親呢。”
同村之人,又有幾個不知柳大娘的打算,倒也沒有太多驚歎。倒是瀾文,初次見面,覺得錢多多全然不像傳言中那般可惡,反倒可愛的緊,面色雖說黝黑了些,勝在膚質細膩,別有一番風情。
那林小五他雖沒見過,但聽說是個瘸子,她若不是不祥之人,嫁給林小五卻是委屈的很了。
若給錢多多知曉他心中所想,定要將他罵個狗血淋頭。
她哪裡就黝黑了?分明是蜜蠟般的顏色,現代也叫小麥色,那外國人每到夏日都花錢去海灘上,要曬出這樣一身健康膚色哩!
她回到院中,將衣裳晾好,又逗弄了一回大黃。今年天氣反常,整個春天都寒冷,五月間又突然熱了起來,直接進入夏季。攪得人們換衣不迭,就有些體弱之人受了暑氣。
孔氏穿著厚衣去溪邊洗了夏衣,回來之後便覺得頭疼難耐,臥床不起。這幾日的家務都由她料理。
她見房中寂靜,想是孔近東尚未下學,孔氏在房中休憩。便自去灶房熬了濃濃一碗自山上薅來的藿香水,端著送與孔氏。
孔氏衣著頭髮零亂,但瞧著臉色比前幾日好了許多。她盯著孔氏將一碗水飲下,鬆了口氣:
“虧得這個方子管用。”
孔氏感激道:“依我說,虧得你悉心照顧我。”
她笑道:“虧得夫人福大命大。”
兩人互相誇獎,都覺得好笑。
孔氏病情好了許多,關心起林小五,道:“小五去了好些天,怎地也不見回來?”
她老神在在:“娘捎信說有要事要辦,也許麻煩了些,誰知道呢。小五哥聰明的很,肯定辦的妥當。”
孔氏深以為然。
她們兩人正在房中打趣,卻聽院中傳來柳大娘爽朗的笑聲。錢多多眼睛一亮,迎了出去:
“娘,你怎麼回來了?”
她一頭扎進柳大娘懷中,親親熱熱的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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