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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超過6/10,雲層底部不應低於3000英尺;為了防止傘兵在降落過程中過於分散,陸風時速要小於每小時20英里;在D日進攻之前幾天裡,英吉利海峽不能有地面霧、大量的薄霧和延長的疾風。 氣象記錄顯示這樣理想的天氣在初夏出現的機率是50或60比1。但是D日戰車的前進動力一旦被置於啟動狀態,行動就不能再向後拖延一天或兩天。可能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盟國遠征軍最高統帥部裡沒有一個人認真考慮過天氣狀況會使整個巨大冒險行動終止的可能性。六月初,當這種可能性迫在眉睫的時候,“霸王”行動倒計時進入了它最傷腦筋的階段。、  
人類歷史上最重要的天氣預報(圖)
英國皇家空軍上校斯塔格,一位陰鬱的蘇格蘭人,他在最後時刻做出了壞天氣將會有一個短暫中止的預報,這使得盟軍最後決定發動進攻。但作為盟國遠征軍最高統帥部的首席氣象學者,他對施加於他工作的種種要求極為不滿。他經常被要求提前五天預測天氣情況。這一技藝對於“美國和英國(和其他任何地方)的氣象服務機構裡所有的氣象智囊”來說都是不可能的,斯塔格憂鬱地說。 5月8日,艾森豪威爾將D日定為6月5日,並將6月6日和6月7日作為合適的替換日。在五月剩下的這些天裡,南部英格蘭和英吉利海峽沐浴在美麗的夏日陽光裡,很少有微風掠過海峽的表面。這是進攻的理想天氣。在一位嚴厲的蘇格蘭人英國皇家空軍上校斯塔格的領導下,一批英國和美國的氣象員組成了盟國遠征軍最高統帥部氣象委員會。5月29日,氣象委員會對6月最初幾天的天氣情況做了一個長期預測,並對此持樂觀態度。以氣象委員會的預測為基礎,D日戰爭機器被髮動起來了。 所有英國士兵和車輛被從密封的營地移到了等待的戰艦上。印有象徵解放的白色五角星標記的坦克和卡車夾在100英里長的護衛隊之間,隆隆駛向南部沿海港口。行軍軍團計程車兵們裝備齊全地列隊穿過狹窄的街道,向英格蘭南部的所有港口和碼頭進發。他們踏過防空洞、堆著沙袋的門口和用木板包起來的面向大海的商店,穿過疲倦的英國城鎮那單調而飽受戰爭的街道。在他們列隊行進的時候,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股巨大的興奮感,人們走出房屋,站在街道兩旁,向行進計程車兵歡呼、招手、喊叫。沒有人確切地知道這些士兵要去哪裡,甚至連這些士兵自己也不知道。但在英格蘭的每個人都意識到這是歷史上一次重大事件的開端。每個人都知道這是第二戰場的開始,是對遭受失敗和掠奪的痛苦歲月的報復,是一個單一的、集體的、世界性意願的最後表達。 到6月3日,所有的進攻部隊,大約有17萬人,都上船了。在船上,他們再次收到簡令,這次用的是他們將要前往的海灘地區的地圖和空中照片,但安全控制仍然十分嚴格,他們還是不知道要去的地方的名字。他們整理武器和儲備,在一種不斷增長的緊張狀態中等待著,對“出發”這個字眼極為敏感。一些航程最遠的戰船和封鎖用船舶已經從蘇格蘭和北愛爾蘭遙遠的港口出發了。艾森豪威爾發電報給馬歇爾將軍說:“我們的機會和條件都相當好……除了意想不到的變化沒有人能阻礙我們的計劃。”但就在那天晚上,所謂的“意想不到的變化”正朝“霸王”行動走來。 6月3日晚上9點半,斯塔格上校在最高司令部和他的副官們舉行的會議上描繪了一幅陰沉的氣象圖,這次會議是在朴茨茅斯附近索斯威克議院的圖書館裡召開的。索斯威克議院原本是一座優雅的攝政王官邸,現在用做海軍上將拉姆齊的總部和盟國遠征軍最高統帥部的前線指揮部。斯塔格說長時期穩定天氣的意外中斷是由於亞速爾群島上空高壓帶出現紊亂所致。他通知指揮官們英國諸島嶼和大西洋東北部的天氣預報“十分複雜”。 事實上,對一年中的那段時間來說,這是近40年或50年以來最壞的天氣影象。斯塔格指出,“一連串的三個低壓帶正慢慢地從蘇格蘭穿過大西洋,向紐芬蘭島移動”。他預測這將導致直到6月7日英吉利海峽都會有強風出現,而且伴有覆蓋率達100%,低度為500到1000英尺的雲層。在這樣的天氣狀況下,無論是海上炮轟還是空中襲擊都無法進行。艾森豪威爾和他的指揮官們決定將他們的決議延遲到第二天也就是6月4日星期天早上4點15分,但與此同時下令航程最遠的小型艦隊開航。 接下來的24小時對艾森豪威爾來說是一段相當緊張的時間。現在“霸王”計劃的整個大廈都有賴於英國氣象小組的專家們和他們對這一模糊不清的複雜的氣壓帶以及幾百英里外的冷鋒的估價。 星期天早上4點15分,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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