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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誰?似乎與我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呢!唉!爹爹也真是………哦!想起來了,他像是祝家中原弟………唉!不會是他,他已經死了六年多了,而且……中原弟叫我燕姐姐,而不是小燕,我怎麼會想到他呢?唉!兒時友伴雖多。我僅對他懷念,真怪呀!誰?”她忽回身,驚叫出聲。
身後是個高大的黑影,披頭散髮,雙目綠光閃閃,黑夜衝著不清面目,但見黑袍飄飄,僅有一支左腿,右臂支住一支雙頭柺杖,正向她傑傑怪笑,距她後只有八尺距離,鬼魅般屹立他目中的綠光,令人望之心悸。
她一聲驚叫,撒下了寶劍向後急退,尖聲問:“你……你是人是……是鬼?”
“傑傑……是鬼……是色鬼?”一面說,一面迫近,一跳一跳地,
她驚地血都要凝結了,尖聲大叫道:“你是誰?是我父的友人,為何對我無禮?”
傑傑………別大聲叫,叫也沒用,左右十里內沒人,被你追跑地小輩已遠出三里外了。誰是你爹,我山西獨腳色魔夏侯仲,一生中從沒友人,只有女人,傑傑……放下那割雞地玩意,千萬別打主意反抗,那對你沒好處,你放乖些,我色魔嘗足了甜頭,會使你活命,否則準死。而且死的慘,放下劍。”
姑娘心中一涼,心想完了,看這人的長像,聽他的名號,便知今晚一切都完了!
她扔掉劍鞘,突地一劍揮出,居然劍氣絲絲,五道劍影閃旋而出。
獨腳色魔“咦”了一聲,飄遲三步說:“咦!你這手劍法不壞呀,怪不得能將人趕跑,但在我老人家面前你可太不行了!”
姑娘一聲嬌叱,斯近又發一招“織女投梭”,一劍連一劍似乎為三劍齊吐,在第三劍出手時,突地暴退撤後,向旁縱掠逃命。
獨腳色魔體形忽忽飄動,一陣怪笑,見那一招“織女投梭”,他懶得還手。姑娘一走,他的柺杖一點,人向前飄出,左手從大袖中突伸,乘空一爪。
“嗤”一聲裂帛聲後,姑娘的圍衫從背後切開,後幅整個落入色魔之手。
她魂墜天外,一聲尖叫舉劍急揮。
“撒手!”色魔得意地說,大袖一抖,“拍”一聲長劍飛落五丈開外,手爪突伸“嗤”地一聲,姑娘的長褲糟了殃,左褲管從腰間齊撕掉一大條,肉腿外現,
“哎……”她尖叫,向後速退。
獨腳色魔一聲狂突,如影附形追到說:“別急、慢慢來脫,這情調最有意思,脫!”
他的鬼手再伸,急如電光。“嗤”一聲,她的肚兜兒飛走了,酥胸外現,雙乳搖動,真是苦也!
她尖聲大叫,兩手掩胸向側急外。
“妙哉!妙哉!傑傑傑……哎……******!誰?”
他正在得意,像貓在戲鼠,叫聲未落就大吒一聲,破口大罵,伸手在腰上一摸,摸到一段小樹杆,打入肉中三分,他怎能不叫.
後面出現了祝中原,他本已走遠,卻被後面她的一再尖叫吸引了,本來他對宋家的人恨之切骨,但文燕從小便對他好,他畢竟不是心地狠毒的人,對她的恨意不深,故而手下留情,他想不管,一走完之,但她絕望而驚恐地尖叫終於打動了他。
他一再遲疑,一再強迫自己不管,不知為何,他又一再反顧,最後一咬牙,回顧反奔。
遠遠地,他就看出色魔功力奇高,可說自己愚蠢地用雞蛋撞石頭,但他是個外柔內剛地奇男子,何能怕死不管?便決定用遊鬥之法與獨腳色魔周旋。
他的輕功高明,慢慢掩近,在這草木叢生之處,實為便全,在危急中射出一段樹枝,他已用盡全力。
他在地窯中六年,開六年石洞,神力確為驚人,以玄陰真氣全力打出,足以慣穿尺厚石塊,但獨腳魔護體奇功了得,只打入三分,他相距兩丈外,可能太過欺近,勁道消失許久,未能一舉將色鹿射成重傷。
他再拔出兩根樹條,脫口說出:“燕姐姐,拾劍,我們鬥他!”
他隨口而說,口不擇言。
喝聲中,樹條去勢如電,連續射出。
獨腳色魔一聲厲叫,左右一閃,大袖猛甩,“嗤啪”兩聲將樹條震落,奇特地響聲說明支條的勁道十分驚人,他吃一驚,一聲厲嘯向中原撲去。
文燕聽他竟叫她燕姐,芳心怦然,不盡吃了顆興奮藥,乘色魔怒吼如雷向中原下手的空隙,飛射五丈外,拾好長劍,回體反打。
中原看獨腳色魔來勢兇兇,開始有點心惶,左躲右躲連讓三袖,無儔罡風迫地他真氣翻滾,但卻夷然無損,心中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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