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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必安卻不生氣,反而笑了:“有沒有人曾經要求你緘默,你不說話的時候,美多啦。”
聽過這句話,白燕恍惚間又憶起過去,養父還在世的時候就曾經命令他,非必要不可多話。在養父面前,只要任何事都應著,任何情況都保持從容優雅,任何時候都不能忘記銘刻在骨子裡的禮儀,要完美。
作者有話要說:囧死了個,昨天是週末,這一天要買一整週的菜,還扛回了兩包米,兩箱酒……TMD,作為在一枚宅女、一位老太、一個孕婦組合中唯一的戰鬥力,瓦豁出宅女的小身板捨身成仁,逛了一整天,回來還要侍候妹霸,最後壯烈犧牲在給女兒唱的搖籃曲中,一覺醒來凌晨三點,更文是不能指望了,嚶……今天來更吧。
☆、第二十六章
是趙卓傑溫熱的大掌讓白燕回過神來的,迎著對方略帶擔憂和忿怒的眼眸,白燕微笑,他知道回憶都已經過去,隨著白享運的死亡,過去一切已經埋葬,他可以不用死守那些規條,重新開始。
“謝先生。”趙卓傑直至看到白燕臉上綻放笑容,心裡才舒服一點,對謝必安的厭惡卻更上一層樓:“剛才鑑證組傳來一些資料,從你的手機上面,我們恢復了很多資訊,很不利於你,請問,你是要好好合作?還是好好被合作?”
甄善美進來,將一疊資料擺上,看了白燕一眼,又擺下一杯溫開水才走出去。
趙卓傑把擺在桌角的溫開水遞給白燕,白燕捧著紙杯,自杯身傳來的熱量逐漸溫暖他的指尖,他才發現經過剛才一瞬間的回憶,他的手竟然已經冰涼,他小口咄著溫水,唇畔挽起享受的微笑,彷彿手上端的並不是一紙杯從飲水機接到的溫水,而是經過精心泡製的錫蘭紅茶。
謝必安桃花眼一挑,風情萬種,他慵懶地瞄上資料幾眼,支頜輕笑,說:“這隻能證明兇手跟我是同事關係 ,而且很瞭解我的作息時間。”
“哦,你能詳細說說?”趙卓傑感到興奮,因為有了新的線索。
謝必安揚眸看白燕一眼,笑的眉目彎彎:“看在這賞心悅目的美人份上,我就給你說說吧,這幾個時間我正在施手術,我還記得一個是植皮,幾個是糾形,還有一個是某明星秘密約下的整形手術,剩下的是我術後在休息室睡覺的時間,這些時候我一般會將手機放在儲物櫃,沒有什麼比工作和休息重要,不是嗎?對了,更衣室可沒有安裝攝像頭,你們大概看不到是誰偷用我的手機,可是你們可以從我身邊的同事入手。”
這個硬茬突然間合作,讓趙卓傑有點適應不良,他眉頭蹙緊,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狀似悠閒自在的桃花男,沉聲問:“還有嗎?”
“哦,你們要問林娜娜為什麼會自殺,我可以告訴你們,最後是我告訴她一輩子都不可能變回美人了,而我……是不跟醜人約會的,然後她晚上就自殺了。”謝必安輕鬆地說著,彷彿是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只是誠實,而她不夠堅強。”
——渣!
這是大家的心聲,白燕倒不在其中,他只是覺得謝必安態度欠妥,但說的話是很誠實很真。
沒有人能夠永遠活在幻想中,那是一隻囚籠,當你習慣它、依賴它,終有一天它會被開啟,困在裡面的人將會被現實殺死,所以不能夠沉溺。
林娜娜明顯從未正視現實,而謝必安只不過是開啟籠子的門。
要問的基本上已經問完,趙卓傑沒有跟渣男繼續交流的興趣,他領著白燕就準備離開,然而他前腳才踏出門外,謝必安卻叫住了白燕。
“你確定要跟這個男人繼續過下去嗎?你是一顆珍珠,而他不過是粗礫的沙岩,他會毀掉你,消磨你的光華,令你變成沙粒一般平庸。”
白燕定住腳步,在趙卓傑發作之前,漫不經心地回道:“這就是我所期望的。”
被強加的光華,他並不留戀,誰說沙粒稀罕當珍珠呢?
謝必安不笑了,狀似惋惜地瞅住白燕,彷彿眼前已經是具屍骸,感嘆:“愛情果然是使人墮落的毒藥。”
“無關愛情。”白燕最後回下這一句,就被趙卓傑揪離偵訊室。
走在前頭的人氣急敗壞地嘮叨著:“這個人不是兇手也是個變態,少跟這種腦子不正常的交往,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博愛就自己去愛個夠,唸叨個屁毛balabala……”
後頭,白燕笑容愉悅,後頭,杵了數根木頭。
——愛情其實是讓冰山變成老母雞的巫藥吧?
吐糟無力的組員們終於相信老大戀愛了,而且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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