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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漿糊,然後有人會握住你的雙腿往後一拉,確保第二神經死亡,接著可以當柴使了。”
“……你以為恐嚇我有用嗎?”李玲芳定定地看著趙卓傑,滿臉無所謂。
趙卓傑更加無所謂:“然後你該怎麼樣呢?沒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大家都只會說李玲芳那個神經病怎麼樣怎麼樣,你從來都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比一坨屎更不如。我也很樂意讓大家這麼認為,證明你存在的診斷報告,我會好好用來擤鼻涕的,雖然紙質很粗糙。”
“……”
說罷,趙卓傑準備收起眼前資料離開,臉上有著發洩過後的快意:“再見了,沒人要的小白菜。”
這狠狠刺進了李玲芳第二人格的心,她一直是所有人格之中最強悍的,她很小就出現在李玲芳身上,那時候她還不足夠出來,看著李玲芳受盡欺負,她急,她氣卻無可耐何,她想揍飛那些膽敢對著她唱‘小白菜,地裡黃’的臭小鬼,可惜她當時什麼都不能做,直至她壯大起來,可以控制這具身體,卻被告知要默默無聞地消失,她不甘心,做出驚世駭俗之事鬨動世界的是她,不是那頭沒用的蠢豬。
“我可以告訴你。”李玲芳叫住快要跨出去的男人:“我現在先告訴你這些照片的,還有不在照片上的,我要看到報紙上有好好報導我的事情再說。”
趙卓傑沉默,有一刻他真的想無視李玲芳,讓她以最悲慘的方式離世,只是最後他想到那些受害者的家人,還是拖著腳不情不願地坐回去。
李玲芳拿出幾張照片,逐一說出時間和埋屍地點,只是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趙卓傑的臉色變得古怪,直至離開,他不再說半句話。
那些照片裡面有白燕告訴他受害者,可是這些人的受害時間跟白燕做夢的時間根本不吻合,這說明了什麼呢?說明了白燕不僅夢見發生在十五年前的他家人受害的經過,也開始夢見別人在過去受害的經過了。
這麼一來,白燕的夢對破案的幫助就產生了變化,很容易混餚推理。
而且,是什麼讓白燕產生這種變化呢?趙卓傑心中的不安在擴大,他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兩天後,白燕要去畫廊,趙卓傑也沒有阻止,他親自將白燕送到畫廊,目送白燕修長優雅的身影消失在店門後,才駕車離去。他今天約了某大學超自然系的教授,他有些問題,雖然好好了解了下。
白燕進入畫廊,首先迎接他的是義大利人里納最熱情的擁抱和頰吻,白燕如往常一般忽略里納的熱情,越過他,走向最後方的謝必安。
“我應約來了。”
謝必安微笑:“那好吧,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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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必安依然是駕駛他那輛騷包的跑車;只是這次副駕駛座上的不是某個美女,雖然也是美人,但性別為男,他們在市裡穿街過港;很快就離開繁華地段,進入相對安靜落後的舊城區。
白燕悄悄將手按在電擊槍上,隨時準備出手,謝必安轉眸間瞧見這模樣,狠狠咂一下嘴巴。
“嘿,嘿,嘿;別衝動,到時候車毀人亡了;你家那瘋狗會找我鞭屍。”謝必安嘻皮笑臉的,完全沒有表現出半絲緊張來。
白燕對謝必案的表現毫不在意,淡淡地問:“我們要去哪裡?”
謝必安聳聳望,但見白燕已經要抽槍了,他才滿臉無辜地抽出一張紅彤彤的請貼來,扔給白燕:“瞧,這個地方,我沒有把你帶去什麼奇怪的地方,真的哦。”
白燕翻開貼子,看到宴請地點是舊城區某酒家,頓時有點懵:“這是什麼?”
“喝喜酒去呀,這裡說闔府統請,你是咱弟弟,怎麼能不找你一起去呢?”
聽到弟弟這個稱呼,白燕拿貼子的手輕顫,連呼吸都因此而紊亂:“我不是你弟弟,不是任何人的……”
謝必安只拿眼角瞅上他一眼,輕輕地笑,那笑聲像帶著諷刺,又像帶著曖昧不明的同情:“小金絲雀,有些事情不會因為你否定,它就不存在。就好像我否定過自己有一個連環殺手老爹,結果他還不是天天在我面前殺人,嚇得我尿褲子,連睡覺都不安穩,最後得去報警把他抓去。就好像我否定過自己被白享運收養,結果該發生的還不是天天如常呢?沒有用的,無論我們怎麼樣掙扎,都鬥不過命運,隨它吧。”
白燕只覺得謝必安說的每一個字都化成刀子,刺痛著他的心,他明白謝必安所說的,就如同他活在白享運的掌控之下完全無法掙脫的十幾年,像一柄沒有鑰匙孔的枷鎖,沉重而且沒有解開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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